見證毛澤東漢奸和共產黨賣國的罪惡之地
一、平頂山、高爾山——鐵證如山
長期以來,在我的腦海中,在中國人和全世界人的腦海中盤旋著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毛澤東和共產黨——對殺人魔王、劊子手、1000(一千)個日本戰犯大講人道主義,不但一個不殺、一個不死,還把他們當作貴賓、兄弟一樣對待。為此中共吹噓稱:把魔鬼改造成為新人,是中共在歷史上創造的空前奇蹟。
但是人們要問:為什麼毛澤東和共產黨——對自己100000000(一億)個無辜同胞進行無情打擊、殘酷鬥爭,把他們打成地富反壞右牛鬼蛇神,千方百計要把他們置於死地,為此製造了一場又一場的民族災難。這大概也是毛澤東和共產黨在人類五千年歷史上所創造的奇蹟吧!
為了追尋製造民族災難的元凶,揭露大漢奸大賣國賊集團的真相,我千里奔波,從廣東到上海一直追尋到東北撫順。
撫順有兩座山:平頂山和高爾山,兩山南北對峙,相距不遠,坐公交車只要半個小時。這兩座山像鐵證如山一樣,見證了民族災難的發生和大漢奸大賣國賊的罪惡。它們證明了毛澤東和共產黨是一夥出賣民族利益,與日本帝國主義互相勾結的大漢奸大賣國賊集團。他們給中國人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反人類滔天罪行。
五十九年前,我是一個才十七歲的上海私營商店學徒工,經過中共洗腦教育,輕信了他們的謊言和說教,千里迢迢從上海來到東北參加「革命」,落腳點就是撫順。我和一個叫戴震相的上海學徒工一起分到了撫順工商局工作,幾年後,我被打成了資產階級右派份子,戴震相為我而打成了反革命分子,判刑8年。結果我被關了21 年,他被關了19年。五十九年後,我再次來到撫順,兩人見面時,我們都已成了老頭。
五十九年前的撫順,是個白天在街道上看不到行人的一個小城市,別看它小,卻是當時毛澤東直接控制的中央直轄市。五十九年後的撫順已經是擁有兩百萬人口的大城市了,那鱗次櫛比的高樓,摩肩接踵的行人,讓我感覺它繁榮的速度早已大大超過了南風窗猛吹的廣東。
但是撫順的繁榮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在它繁榮的背後,卻掩蓋著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這裡曾經歷過災難,經歷過罪惡,經歷過大漢奸大賣國賊的蹂躪。撫順是毛澤東和共產黨從事漢奸賣國賊活動的歷史見證地。
撫順有三處曾發生過震撼全世界的事件,如今這三處都建立了紀念館,吸引著全世界的目光。它們是:一、撫順平頂山慘案發生地,建有「撫順平頂山慘案紀念館」;二、中共寬大處理和釋放了一千多名日本戰犯、偽滿洲國戰犯和國民黨戰犯,為此在高爾山下建有「撫順戰犯管理所舊址」;三、它是雷鋒生前所在的工作單位和犧牲的地方,為此建立了「雷鋒紀念館」。我只參觀了前兩個紀念館,沒有去參觀「雷鋒紀念館」,因為它是把大漢奸大賣國賊毛澤東打造成「四個偉大」而設置的。在參觀了前兩個紀念館之後,已經能說明毛澤東和共產黨是一夥世界上最超級的恐怖魔鬼集團。他們是專門與殺人狂日本戰犯握手言歡,卻對自己同胞痛下毒手的超級恐怖組織。
他們所從事的並已經做到了的,正是日本帝國主義希望做卻沒有做到的事情。日本帝國主義想滅亡中國,消滅中國人,把中國人當作他們殖民統治下的奴隸。日本投降後,毛澤東和共產黨接過日本鬼子的衣缽,朝著自己同胞大開殺戒,中國人被消滅了一億人之多。如今十三億中國人都已經被中共監控、掌控起來,成了共產黨的工具和螺絲釘,基本上已經成了會說話的奴隸了。
翻開中共建黨史和六十多年的建國史,就可以發現,這個靠著造反和殺人起家再用國家恐怖主義的暴力、謊言和陽謀不斷鞏固自己統治的組織,從它建立那一天起就是一個漢奸賣國賊集團。中共信仰的是馬克思主義,馬克思是德國人;中共崇拜的是斯大林暴政主義,斯大林是蘇聯人;中共接受第二、第三國際領導和指揮,第二、第三國際都是歐洲從事推翻資本主義國家的國際組織。中共就是利用外來勢力,從事推翻著孫中山所創建的中華民國政府。當日本帝國主義入侵中國之後,毛澤東和中共再次借用外來勢力來推翻他們曾高喊蔣委員長萬歲的國民黨政府了。中共統治中國60年,是讓中國淪為馬克思斯大林主義和日本帝國主義在政治與精神文化上的殖民地過程。所以中共是喝著馬克思、斯大林洋奶和日本鬼子毒奶長大的怪胎組織。馬克思曾對資本主義的「資本」下過一個定義說:「資本來到人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流著鮮血和骯髒的東西。」如果用此話來描述中共那就最合適最恰當不過的了:「共產黨從它創建誕生那一刻起,就從造反斗人一直到瘋狂殺人,它的每個組織每個細胞幾乎都流著鮮血和骯髒的東西。」
二、平頂山——日軍一天殺害3000個中國同胞的地方
平頂山位於撫順南部,日本軍在一天時間裏就屠殺了三千個中國人。因此「平頂山慘案」也稱「平頂山萬人坑」。
1931 年,日本帝國主義發動了「九•一八」事變,一下子佔領了中國的東三省,並建立了傀儡偽滿洲國,從此東北淪為日本殖民地,東北人民當上了亡國奴。1932年 9月15日的中秋之夜,侵佔撫順的日軍遭到途經平頂山村抗日自衛軍的打擊後,誣稱平頂山村居民「通匪」。為了報復,第二天日軍把全村男女老幼三千多人用欺騙手段趕到平頂山腳下,聲稱為村民合影留念照相。當日軍掀掉蒙在相機上的黑布之後,露出的竟是一架架瞄準著他們的烏黑機槍。隨著嗒嗒嗒一陣猛掃,機槍噴吐出火舌,雨點般的子彈瘋狂地朝著人群射去,淒慘的哭叫聲響徹整個廣場和山村,三千多村民都倒在血泊之中,轉眼間廣場一片血海。
然後日軍在死屍堆裡尋找還有一口氣的倖存者,用刺刀捅刺補殺,再倒上汽油焚屍,用炸藥崩山掩埋。接著就燒燬全村,把五百多戶八百多間房屋夷為平地。從而製造了震驚中外的「平頂山慘案」。
在日軍這場集體大屠殺中,還有幾個僥倖活下來的倖存者,他們被拍攝錄像和錄了音,他們是這場大屠殺的見證人。
這些倖存者當年大都是孩子,當機槍響起的時候,其中一個孩子的母親把他緊緊地壓在身下,子彈沒有射在他身上。母親的鮮血淌滿了他的臉和全身,母親在臨終時告訴兒子:媽不行了,你要逃出去,長大給媽媽報仇。日本兵在補刺時,刺刀穿過他母親的身體,也刺在他的腿上,但他強忍著疼痛沒有喊出聲來,才免予一死。
另一個倖存者方淑榮也是如此,當年她只有五歲。當日本鬼子進村來驅趕村民時,人們本能地採取逃跑的方式,但都是當場就被打死。她的父親跳窗逃跑,還沒有跑出幾步就被打死。爺爺抱著她三歲的弟弟,拉著她的手往外走,母親伏在父親的屍體上痛哭,在爺爺的勸說下,只好抱著剛生下不久的嬰兒一起朝廣場走去。在日軍集體大屠殺時,她的爺爺把她壓在身子低下,接著就嚥氣死了,小淑榮忍著被子彈打傷的疼痛,在爺爺的屍體下裝死。當日軍拿著刺刀刺向還有一絲氣息者時,她的三歲弟弟受到驚嚇「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幾個日軍立即揮刀亂刺,把她弟弟的屍體扔到了她眼前。她聽到弟弟的慘叫聲後,屏住呼吸仍一動不動地扒在地上,算是逃過了一劫。當廣場平靜之後,再也聽不到日軍的腳步聲時,她從死人堆裡爬了出來,蹲在路旁放聲大哭。一個趕車的老頭把她帶回了家,給她上藥,並幫助她找到了伯父,她在伯父家裡過了三年東躲西藏的生活。當日軍投降時,她恨不得把這些日本鬼子都殺死,為死去的父母親還有弟弟祖父以及三千個同胞報仇。
這個與日寇有著血海深仇的方淑榮,後來入了黨,經過洗腦教育,她把個人的恩仇置於腦後。面對跪在她面前的日本戰犯,她原諒了日軍的暴行。她說「我是一個中國共產黨員,我要執行黨的政策,不能計較我個人的恩仇利害。」不知道方淑榮在土改鬥地主,在反右傾斗農村幹部時,是不是也是這樣原諒了中國的地主和右傾分子?那可是與她毫無私人恩仇利害關係的啊!
如今這裡修建了「平頂山慘案紀念館」和「平頂山殉難同胞紀念碑」,紀念碑正面鐫刻著慘案史實的碑文。在紀念館的大門口,陳列著一個主題雕塑,它像一本打開的歷史書,上面鐫刻著碩大的「3000」大字,它告訴人們:翻開歷史的這一頁,就有3000個活生生的生命被殺人魔鬼消滅了。於是這座主題雕塑就像一座壓在人們心頭上的一塊巨石,感到沈重和壓抑。
走進陳列館,頓覺寒氣逼人,給人陰森恐怖的感覺。這裡由「東北淪陷,遼東抗戰」、「日軍暴行,慘絕人寰」、「鐵證如山,聲討訴訟」、「以史為鑒,警鐘長鳴」等幾個展廳組成。既有圖片文字介紹,又有許多珍貴實物展示,並製作了10分鐘的記錄影片,真實再現慘案過程。在一臺真人一樣的模型前,再現了當年日軍頭子在碰頭聚會,商量和策劃著這場大屠殺。
展覽大廳裡,是長80米,寬5米的遺骨池,池內800多具殉難同胞的遺骨,縱橫疊壓,慘不忍睹。其中有老人、殘疾人、婦女、兒童、嬰兒和孕婦的遺骨。從屍骨的形狀看,有父母掩護著孩子的,有丈夫護著妻子的,有兒子保護母親的,但他們都沒有倖免,都慘死在敵人的槍口之下。骨池周圍陳列著殉難同胞的手錶、懷錶、煙嘴、剪刀,還有婦女們的金銀首飾、梳子,以及孩子們的小手鐲、長命鎖等。那已經炭化了的月餅,說明大屠殺發生的時間,正是中國人傳統的節日——闔家團圓的中秋節。展出的還有殘留在坑裡的劊子手子彈、子彈殼和消毀罪證焚屍用的汽油桶等。纍纍白骨、件件遺物、是日軍屠殺無辜人民的鐵證,揭露了日本軍國主義者的血腥罪行。
平頂山慘案雖然已經遠去,至今已經相隔了79年,但面對此情此景,只要是有血有肉有良心的中國人,就會對日本帝國主義充滿了仇恨,恨不得把這些殺人劊子手也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來慰藉九泉之下殉難的同胞。
三、中共接收的是一批日本殺人魔王
但是歷史卻發生了一場令人憤恨的顛倒,這些日本殺人魔王和劊子手,不但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相反,卻受到了人道主義的寬待。本應受到絞刑處理的,卻變成了歡送會的賓客;本應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卻受到了天堂般的接待;本應打入禽獸行列的,卻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製造如此顛倒的不是別人,就是「四個偉大」的毛澤東和吹了六十多年「偉大、光榮、正確」的中國共產黨。他們不但把這些殺人魔王、劊子手、日本戰犯當作親人和朋友,而且他們對待自己同胞,屠殺自己中國人時,無論其人數、規模和手段的殘酷,更是遠遠地超過了日本鬼子的。毛澤東和共產黨為什麼如此殘暴、殘忍、殘酷對待中國自己同胞,從他們如何對待殺人魔王、劊子手、日本戰犯的對比中就一目瞭然了。
讓我們看看毛澤東和共產黨是怎樣對待殺人魔王、劊子手、日本戰犯的吧!
平頂山慘案的發生地,位於撫順南部,而在撫順北部也有一座山,叫高爾山,高爾山下有座「戰犯管理所」,這是毛澤東和共產黨在這裡把殺人魔王改造成新人的地方。毛澤東和共產黨採用什麼方法把殺人魔王改造成新人的呢?就是採用人民內部矛盾的方法,說服教育的方法,感化的方法,人道主義的方法,用中國人民的血汗錢餵養他們的方法,達到人類歷史上所謂的奇蹟——把魔鬼改造成為新人。
而毛澤東和共產黨對待中國自己同胞中的地富反壞右可從來沒有採用過這種辦法,而是採用殘酷鬥爭無情打擊的辦法,採用天天斗、月月斗、年年斗的辦法,採用置人於死地的辦法。雷鋒有句名言:「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他指的敵人不是指日本鬼子,而是中國人。所以雷鋒就是大漢奸大賣國賊毛澤東的代言人。
於是人們一定要問:屠殺千千萬萬中國人的殺人魔王都能夠教育好,那麼沒有殺過人放過火的無辜同胞怎麼不能教育好呢?為何一個個都被打成了敵人,變成了地富反壞右牛鬼蛇神了呢?在毛澤東和共產黨眼裡:日本劊子手是人類中最優秀的人,即使他們屠殺了千千萬萬無辜的中國人,也能很快改造成為新人。而中國人才是人類中最低劣的民族,只配當應聲蟲當奴隸,是幾億不可教的孺子!只有讓日本兵和他訓練下的共產黨人來殺盡殺絕,這個世界才會得到安寧。
所以,歷史發生如此巨大的顛倒,原因就是因為毛澤東和共產黨就是一夥代表著日本帝國主義利益的大漢奸大賣國賊集團,他們是日本鬼子在中國的代理人。
毛澤東和共產黨從建國那一天起,所有的鎮反、肅反、三反、五反、反右、反右傾、大躍進、公社化、文化大革命運動,都是繼承日本帝國主義衣缽針對自己同胞進行消滅和變成奴隸的運動。
從毛澤東和共產黨對日本戰犯的人道性和對中國同胞的殘酷性的對比中,就能證明毛澤東和共產黨是一夥徹頭徹尾的漢奸賣國賊。
1950 年7月18日,在中國東北邊陲小城綏芬河市迎來了一列從蘇聯駛來的列車,這趟列車是裝牲口用的悶罐車,但是從車上走下來的卻是穿著日本軍裝的日本戰犯,有 969名,他們將移交給中共當局處理。這些日本戰犯是70萬日本關東軍中的軍官和軍士,是對中國人民實行燒光、殺光、搶光「三光政策」的直接指揮者、領導者和組織者,因此他們是一夥血債纍纍罪惡滔天的劊子手。
在移交給中共當局的日本戰犯中,有到處實行「三光政策」建立「無人區」的日軍 117師團中將師團長鈴木啟久;有偽滿洲國太上皇國務院總務廳長官武部六藏;有偽滿洲國第二號太上皇,國務院總務廳次長古海忠之;有殺害趙一曼烈士的偽滿警務指導官大野泰治;有殺害抗日將軍趙尚志的偽滿警察署長田井久二郎;有剿殺楊靖宇將軍的奉天省警務廳長三宅秀也;有殺害一萬名中國平民的關東軍憲兵司令部警務部長和華南日本派遣憲兵隊長的齋籐美夫;有南京大屠殺中屠殺兩萬名中國人的日軍第十六師團三十旅團長少將佐佐木到一;有魔鬼部隊731細菌部隊第 162支隊少佐支隊長榊原秀夫……
偽滿國務院總務廳長官武部六藏和次長古海忠之是文官中最高級別的戰犯,是日本統治集團在滿洲國的總代表,傀儡皇帝溥儀得聽他指揮和命令。他們以「火曜會」名義召開的會議就是統治東北人民會議,它集侵略、霸佔、掠奪、迫害中國人民之大成,從政治到經濟,從軍事到文化,從勞動到日常生活,無不是吸中國人民的血,榨中國人民的油,害中國人民的命,把中國人的人生權利、人身自由、人格尊嚴以至最低的生存手段都剝奪得干乾淨淨。他們策劃制定的「第一次滿洲產業開發五年計畫」、「日滿華經濟建設聯繫綱要」和「戰時緊急經濟方策要綱」,都是赤裸裸地將東北煤、鐵、鋁、石油等資源掠奪到日本的計畫和命令。他們參與制訂的「物價及物資統製法」、「產業統製法」、「礦業統製法」、「物品販賣業統製法」,幾乎把東北人民所有的物資,甚至一個門環一個鐵盆都掠奪去製造殺人的武器,然後返過來再來屠殺中國人。至於出臺的「米谷管理法」、「特產業專管法」、「農產物交易場法」更是把東北人民的喉嚨扼得緊緊的,置於吃糠咽菜飢寒交迫之中。他們的抓勞工法,就是讓東北人民吃盡苦役再遭殺害的害人法。那「出版法」、「新聞社法」、「治安維持法」等等,更是把中國人民牢牢地綁在他們的戰車上,聽任日本帝國主義宰割和擺佈。
原錦州市警察局警務科科長鹿毛繁太,黑髮、大嘴、粗壯,儼然像一頭黑熊,看樣子就嚇人。從他踏上中國東北土地那天起,他凶悍慣了,發脾氣慣了,一怒之下可以將幾十個人都殺死,1937年前後他連續殺害了抗日救國人士和平民百姓74人。在大青溝、石頭河子等地製造無人區,在「歸戶並屯」罪惡行動中,他燒燬了五千餘戶居民的房屋。
島村三郎在偽滿長春大同學院畢業後曾當過副縣長,後來擔任警務總局特務處調查科長,他在三江省任職的一年零兩個月裡,共逮捕了3820人,就地槍決了18人,送交檢察廳的335人大都被處死。
曾任三十九師團二三二聯隊第一大隊中隊長、大尉的宮崎弘在華中一帶,殺了不少中國人,在他擔任新兵教育教官時,為了給新兵進行殺人訓練,就把中國人做為刺殺的活靶子,提高新兵的殺人膽量。他首先進行殺人示範,然後讓新兵將中國人逐個刺殺,還教導新兵們,殺人越多,說明對天皇越忠誠,才是最勇敢的英雄。 1943年末他策劃了血洗湖北當陽縣白楊寺村,包圍該村後,把來不及逃命的老人和小孩統統用刺刀刺死,其中有五個嬰兒和他們的父母,一個大肚子的孕婦。他逼這個孕婦脫光衣服,然後在眾多日本兵前取笑侮辱,再將她剖腹殺害。在這次血洗中,一下子殺了百餘名村民。
所以,當這近千名戰犯從蘇聯代表的手中移交給中共代表時,蘇聯政府的代表特地告訴中方代表:「這些戰犯,都是極端反動、頑固不化的壞傢伙!根本無法改造,只有殺掉!」
四、高爾山——打造起一座日本戰犯的宮殿
但是和蘇聯代表意見相反的是,這969名日本戰犯,從踏上中國土地那一天起,他們就過上了優哉悠哉的貴賓式生活。很快他們坐上了中國政府提供的寬敞明亮的旅客列車,在途經哈爾濱、長春、瀋陽各個大站時,當地政府馬上送來了熱水熱飯,哈爾濱所有食品商店的麵包香腸都被搶購一空,都送到列車上供日本戰犯吃了。
為了能讓日本戰犯住得好,特地把日本時期的監獄裝修一新。「日本戰犯管理所」的前身就是日本人關押和殺害中國同胞的一座監獄,稱為「撫順典獄」。這是一座殺人魔窟,監獄四周是6米多高、半米多厚的青磚大牆,大牆上拉上了一米多高的高壓電網,四周建有崗樓和瞭望塔。一進入這裡,就像進入了十八層地獄,再也別想活著出來了。這裡三分之一的建築物都是用來進行刑訊的場所,僅刑具庫就佔了一百多平方米,40多斤重的腳鐐、手銬、皮鞭、電椅、老虎凳等刑具,樣樣俱全。刑訊室、絞刑室、試驗室、鎮靜間,一個接著一個。室內陰暗潮濕,陰森恐怖。多少愛國誌士和熱血青年在這裡遭到酷刑折磨,每天能聽到撕心裂肺的痛苦慘叫聲。
當年任這所監獄的典獄長大村忍,滿臉橫肉,一副劊子手的樣子,他在上任一個半月之後,就對剛捕到的三名中國愛國同胞施以酷刑,命令看守把其中一人砍死。接著又將七名愛國人士活活地折磨而死,然後把屍體扔到高爾山坡上,餵了狼狗。這個五年前還是這座監獄獄長的大村忍,如今卻變成了這座監獄的階下囚了。
不過如今的這座監獄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如果說五年前這裡曾是一座殺人魔窟的話,那麼五年後這座監獄已經變成了改造日本戰犯的宮殿了。後來大村忍在懺悔自己的罪惡時說:「偽滿時我掌管這個監獄,那時這裡只有拷打聲、鐐銬聲、慘叫聲。每個囚徒每天只能得到一小碗高粱米飯,還要終日做苦工,許多人被打死、折磨死。」
為了把這座殺人魔窟打造成戰犯的宮殿,毛澤東和共產黨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走進戰犯管理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組圖表:《東北戰犯管理所修繕項目表》,它開列了許多修建項目,包括:增加監舍窗戶的高度,新建鍋爐房、麵包房、理髮室、浴池等建築物,醫務室更配備有最先進的醫療設備。為此曾化去了不少中國人的血汗錢達366億東北幣,合人民幣366萬元。60年前的366萬元,相當於今天的幾十個億。當年毛澤東槍斃大貪污犯劉青山、張子善時,他們各自貪污的金額還不到2萬元。當年貪污2萬元就是大貪污犯,就要被槍斃了。這拿今天的共產黨貪污犯動不動幾百萬幾千萬幾個億時,真是小巫見大巫,無法相比了。
於是一座改造日本戰犯的宮殿式建築就完成了。
我參觀了每一間囚室,都安有又大又高的窗戶,光線充足,顯得格外明亮。牆壁粉刷得潔白,面對面的兩組木床,上面疊著整齊的被子,不明真相的人以為是來到了戰士或學生的臥室。室內還有暖氣,即使在零下四十度的冬天,這裡仍然溫暖如春。戰犯的運動場,足有兩個籃球場大。提供戰犯登臺演出文娛節目的大舞臺,比中國普通的小劇場闊氣得多了。給戰犯理髮用的三把座椅,都是60多年前上海、北京高級理髮館才擁有的。雖然沒有看到廚房和麵包房裡的各種設備,但是從書中的記載裡得知裡面的這些設備,當時只有高級餐館才擁有的。
再看看高掛在牆上的那張「機構和成員組成表」上所列的情況:上面寫著所長、副所長之下,設有管教科、總務科、秘書科。人員的組成是:幹部包括所長、副所長各1人,科級幹部3人,科員19人,辦事員5人,打字員1人,翻譯1人,醫務人員24人,看守員30人。工人包括通訊員1人,司機3人,技術工人16人,雜工3人,炊事員30人。
在這張幹部和工人所組成的成員中,許多人都是當年日本帝國主義的直接受害者,他們每個人幾乎都有著一本與日本鬼子刻骨仇恨的血淚賬,可謂是與日本鬼子不共戴天。所長孫明齋的家鄉在海陽縣,日本鬼子進村後,房子被燒,鄉親被殺,他的舅舅被日本狼狗活活咬死。管教員、《戰犯改造紀實》一書的作者劉家常的父親被抓勞工後,積勞成疾而死。看守員王興,十五年前還是個孩子,他的老家在長城腳下,在日軍掃蕩中,他的父、母、哥、姐七口人全被日軍殺死,房子也被燒掉。他年紀小逃了出來,在伯父家長大成人後,參加瞭解放軍當上了排長,如今派他來這裡看押日本戰犯。面對有著殺全家七口人血淚之仇的日本戰犯,作為持槍的看守員,有一天竟遭到戰犯的辱罵,他真想端起槍來把他們崩了。但是毛澤東和周恩來卻命令他們不能打罵戰犯,不能侮辱戰犯,要對這些殺人犯講人道講尊重。這還不夠,還要每天大米飯大魚大肉餵養他們侍候他們。他想不通,在床上大哭起來,他想不幹這看守員工作了,想著想著,他病了。
有一個炊事員認出了當年殺父殺姐的戰犯,揮起拳頭就要打他。原來他老家山東,十歲那年,日軍襲擊了他們村莊,他和父親、姐姐三人躲在家裡,結果父親被日本兵刺死,姐姐被日軍姦污後殺害,他躲在暗處,看得清清楚楚。如今,殺人凶手就在他面前,仇人一見分外眼紅,他眼睛裡充滿血絲,朝著這個戰犯大聲喊道:「殺人凶手就是你!你殺死了俺爹和俺姐姐,今天要你償命來了!」喊著就扑了過去。
殺死他爹和姐姐的戰犯就是新井正代。新井正代後來交待了他的滔天大罪:1941年12月在山東沂水縣一次戰鬥中,發現14名中國傷兵,就把他們都推到20多米深的山谷中殺害了。1942年在山東省東平縣參加「掠奪小麥戰鬥」時,把30餘名村民集中到村中廣場,逼他們交糧,然後挨家挨戶去搜。有個老太太坐在米袋上不動,他就連踢帶打,並當眾把她殺死,然後把所有的村民趕到池塘邊,用機槍掃射。1943年9月,在山東肥城,他把一個農民的前胸往下肢一刀一刀地砍下去,血流滿地,用這種暴行向士兵作示範。1945年4月,在山東東昌縣,在玩夠了一個十八歲的中國姑娘,在扒光衣服強姦後,用菜刀把她砍成一塊一塊,發給士兵吃人肉。他還集體槍殺八路軍傷員,殺了許多老人和孩子,並施放毒氣……
新井正代的認罪書在全所日本戰犯中播送,而那位炊事員指控他的罪行,只不過是他全部罪行的一部分,甚至是最輕的部分……
毛澤東和共產黨手段之毒辣,就在於要讓這些直接受害者受二茬罪,吃二遍苦,再度受氣。在日本鬼子侵略中國時,他們自己和家人都遭受過日本鬼子迫害和殺戮。如今這些殺人劊子手們都已經變成了階下囚,當年的受害者變成了勝利者。但是在戰犯管理所內事情卻發生了顛倒,管理戰犯的幹部工人依然像受氣包一樣受氣,而日本戰犯反倒變成了揚眉吐氣的勝利者,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毛澤東和共產黨口口聲聲說要尊重日本戰犯,把他們當作人對待。但是他們考慮過要尊重中國人的感情嗎?當年這些日本劊子手哪有一點尊重人的感情,他們對付中國人唯一的手段就是殺殺殺。面對著殺人的凶手,毛澤東和共產黨竟要讓當年的受害者尊重他們的人格,保障他們的人權。要對他們講人道,講人性,要耐心地教育他們。要在強盜面前念佛珠。
五、提供給日本戰犯超一流的醫療設備和藥品
這裡為戰犯治病的醫療條件和設備,更是優越得不能再優越了。這裡的醫務室超過了當時社會上的中級醫院水平,除了醫務室,還有心電圖檢查機,小型X光透視機和化驗室等。對於癱瘓病人還有專門的病房。醫務室裡除了有自設的三十多張病床外,還在撫順市人民醫院,撫順礦務局醫院,瀋陽陸軍醫院,瀋陽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包租了專門的病房,那後兩家醫院是當時全國一流的醫院。戰犯中患了重病和疑難病症,都能得到及時的治療。
在戰犯管理所,除了配備24名大學專科的醫生和護士外,還為戰犯提供當時根本不能買到的緊缺藥品。英國科學家發明的青黴素,在二次世界大戰中,得到美國人的廣泛應用,青黴素一度成為包醫百病的神丹妙藥。但是青黴素貴得驚人,解放前即使有錢人有能力買,也不容易到手。我的父親患有肺癆,如果用青黴素就能治好這種病,但是當時一支青黴素的價格相當於今天一千元人民幣,我父親的妹妹是開有兩家服裝店的資本家,也無法給我父親購買這貴重的藥來治他的病,所以我父親五十多歲時,就活活地咯血而死了。
這種藥在中共統治建國之初更是難以弄到手。為什麼?因為這種藥是美國生產的。60年前中美互為敵人,正在朝鮮戰場上面對面地拚得你死我活,中國又處於被全面禁運和封鎖之中,這種藥就像戰略物資,美國人豈能讓中共弄到手。可見在那時要弄到這種藥真是比登天還難!但是這比登天還難到手的藥卻被中共弄到了手,而更為驚奇的是,這種藥竟是給屠殺千千萬萬中國人的日本戰犯治病用的。
此時,在鴨綠江的對岸,在朝鮮戰場上,一百多萬中國人民志願軍正在零下三、四十度的冰天雪地裡浴血奮戰。他們沒有大衣、棉衣,只有一套單薄衣服。他們沒有帳蓬,在呼嘯的寒風中縮成一團,許多人的手和腳被凍掉了,幾十萬人不是被戰死而是被活活凍死的餓死的。而在鴨綠江的另一邊不遠的撫順,中共竟把日本戰犯當貴賓一樣侍候,連治病用藥都是超一流的。
毛澤東和共產黨為了搶救日本戰犯,使出了全身解數。所以日本戰犯都把共產黨當作「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把毛澤東當作「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
那麼是哪些日本戰犯受到了中共如此無微不至的關懷和醫治呢?原來這些戰犯都是在中國犯下了滔天大罪之後得的病。這些日本戰犯本該死有餘辜,死得活該,誰讓他們強姦中國女人,誰讓他們逛窯嫖娼的。但是中共化了大力氣竟把他們一個個從死亡線上搶救了過來,活得滿面紅光,活得健康長壽。
田井久二郎是個屠殺中國人民的殺人狂,在他擔任興山警察署署長的時候,曾派遣特務親手殺死了東北抗日聯軍三路軍總指揮趙尚志。日本軍為了取得趙尚志的人頭,曾懸賞日本幣一萬元(約合現在日元二千萬),為此他立了功受到了獎勵,獲得了偽滿洲國的高級勛章。
田井久二郎得了心臟病,按理說得心臟病的人大都是體態肥胖血壓高亢之輩,而他不到五十歲卻是個瘦子。患了心臟病後曾一度昏迷休克。經過專家的再三詢問,他才吞吞吐吐地說出了原因,原來他除了殺人之外,就是大量強姦中國婦女,強姦之後,再把婦女殺死。他每佔領一個地方,都要到妓院去嫖娼,所以他得的是梅毒性心臟病。如果沒有一種特效藥來治他的病,他會很快死去。於是這種比登天還難到手的藥就用在這個瘋狂地殺中國婦女強姦中國婦女的戰犯身上了。
步兵炮中隊曹長鈴木良雄也一樣,他得了腰疼病,大夫用針灸治了一個星期不見效果,經過檢查他得的是梅毒症。原來他入侵中國,每一次參加「三光」大掃蕩後,心裏老是掂記著,不知自己還會不會活著回國。所以在活著的時候多玩女人來解他心頭之悶。每次打仗一進入村莊,就找「花姑娘」強姦,到了警備區所在的城市,就到「紅燈區」去縱欲發泄獸性,結果得了梅毒症。經過醫生的悉心治療,用比登天還難得到的進口藥把他的病治好了。這個曾彎著腰走不動道的戰犯,不久竟在運動場上玩起單槓來了。他反省了自己所幹過的壞事:隨意用刺刀殺中國人作為試膽訓練:用活人作解剖試驗和細菌試驗,強姦婦女後再把婦女殺死等。
管理所的醫生曾為123名患有肺結核的戰犯作過治療,戰犯們都有了明顯的好轉。在對258名患有末梢神經炎的戰犯作維生素和針灸治療得不到好轉後,醫生和炊事員就在飲食上下功夫,提高伙食中的營養成分,把這些戰犯的病一個個地治好。
中國醫生不但為戰犯治病,而且還給他們鑲牙,到1956年就為302名戰犯鑲過牙。中國醫生曾為戰犯永富博之鑲上了四顆牙齒,讓他能吃能嚼東西,延長他的壽命。但是他對中國同胞又是如何的呢?永富博之二十多歲就參加了日本北支那派遣軍,因為殘暴而馳名山西,從一個士兵一步步升到保安隊聯隊指導官。他在山西聞喜縣的一次掃蕩中,為了強迫居民集中,他抓了一個叫裴小蛋的人,用刺刀扎進他的嘴裡,敲掉他全部牙齒,再割掉他的舌頭,然後再用石頭敲碎他的腦袋,將他殺死。除了殺人外,他還把一個叫許金祿的居民四肢捆綁起來,栓在馬車後面,然後趕著馬車,把他拖得血肉模糊,一路血水。
除了給戰犯鑲上假牙外,還給斷手斷肢的戰犯裝上了假肢,給眼睛有毛病的配上眼鏡。
這裡的理髮室為戰犯們每月理一次發,每半月刮一次臉;這裡的澡堂每星期為戰犯洗一次熱水澡。
六、提供給日本戰犯超一流的伙食標準
初來乍到時日本戰犯曾大鬧管理所,把高粱米飯倒掉要求吃大米飯,經過周恩來總理的批准,不但給他們都吃上了大米飯,而且還分出大灶、中灶、小灶的級別來。官當得越大,殺中國人越多就吃得最好。將官級吃小灶;校官級吃中灶;校官以下吃大灶,這大灶也相當於當時東北中等家庭的標準。
為了讓這些戰犯們吃飽,吃好,吃熟、吃熱,吃得衛生,食堂裡增添了切麵機、絞肉機、麵包爐、烘烤箱、電冰箱等。六十年前這些都是高級賓館高級點心店裡才擁有的設備,如今都在為日本戰犯服務。管理所除建立了一支陣容不小的30人炊事員隊伍外,還特地從瀋陽、哈爾濱請來了廚師和麵包點心師。
為了讓戰犯吃到新鮮蔬菜,管理所開闢了40畝菜園,種了茄子、青椒、西紅柿、豆角、黃瓜、土豆、白菜、蘿蔔、芹菜、菠菜等。還新建了一處暖棚,在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寒冬臘月季節,棚裡的蔬菜卻是碧綠青翠,就像置身在春天的季節裡。如果暖棚的菜還不夠,管理所還建有能儲存幾萬斤蔬菜的菜窖,照樣能提供新鮮的瓜菜豆,保證吃到下一年的新菜上市還有富裕。在院外還養了幾十頭肥豬,兩頭荷蘭奶牛,幾百隻雞。戰犯管理所就像是自給自足的人間樂園。
戰犯們每天吃的是土豆燒牛肉,白菜燉豬肉,海帶、豆腐燉魚,魷魚炒蒜苗,雞蛋炒西紅柿,炒蝦仁白菜,胡蘿蔔炒油豆腐等,僅副食食譜就有40多種品種,做到每週菜譜不重樣。炊事員們還都學會了做日本特色的飯菜,如「甜不辣」、「米紹湯」、「蘇泊湯」、「炸肉串」、「八寶飯」、「達子飯」、「紫菜飯卷」。每年春節,戰犯們自己動手包餃子、打米糕,增加節日氣氛。到了元宵節就給他們吃元宵,到了端午節給他們包粽子,到了中秋節,給他們發月餅。中國人過什麼節,日本戰犯都一個不拉也照樣過。那瓜子、花生、糖果、點心、水果則是應有盡有,堆了一大堆。
對於病號和年老體弱者,每天要給他們供應五、六餐飯菜,按時供應牛奶、糕點。奶粉是特地從英國進口的,糕點是從哈爾濱俄人開的秋林商店買來的。(撫順戰犯曾一度轉移到哈爾濱關押過)
當戰犯們正在吃著大米飯和大魚大肉時,而管理這些戰犯的管理員、看守員、醫務人員和炊事員們,他們吃的卻是高糧米、窩窩頭!那是吃下後拉出來都是紅色干屎,能把肛門給撐破了的粗糧,他們每星期只能吃一次大米飯。即使在中國農民活活被餓殺4000萬人的「三年人為災難時期」,這些日本戰犯的伙食供應標準始終不變,糧食品種不少,定量不減,副食調劑仍如前多樣化。而管理所的所有工作人員和炊事員們,卻在自力更生參加農場勞動,吃的是粗糧和代食品做成的又黑又硬的窩窩頭,但連這個都填不飽肚子!
戰犯們餵得白白胖胖,滿面紅光;而管理員和炊事員們卻累得一個個患了胃病。許多採購員早飯要忙到中午才吃,晚飯要忙到深夜才吃。
戰犯們的伙食費每月東北幣1億3千6百多萬元,在撥給戰犯用的生活費中,是不准節余上繳的,必須保證按標準花掉,保證戰犯「吃到口,拿到手」。這些生活費,即使讓戰犯們天天吃大米白面、大魚大肉也是花不完的,怎麼辦呢?於是給戰犯們買來高級點心、月餅、果品、罐頭等。
除了保證戰犯們吃飽吃好外,還得要吃有營養。醫務人員制訂了一日三餐營養食譜。為此許多炊事員都痛哭流涕,一位姓劉的炊事班長忿忿地說:「我過去被日軍抓去當勞工,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還要遭受毒打。日本鬼子害得我們中國人吃糠咽菜,家破人亡。現在他們大米白面管夠吃,大魚大肉侍候他們,我們幹革命的卻吃高粱米,而且忙得吃不應時。現在又要對戰犯講營養,這麼多的花樣,我伺候不了,你們另請高明吧!」護士長趙毓英也哭,她有什麼辦法,她是執行著大漢奸大賣國賊這個上級命令的呀!她說:「難道我沒有當過亡國奴?難道我願意找這個麻煩?」
七、對戰犯的照顧真是「天大地大」「爹親娘親」
在吃好吃飽吃得有營養之後,就要讓戰犯們活動活動身體了。1955年3月,各監門鎖都打了開來,戰犯們可以你來我往互相串門了。不管是偽滿戰犯還是日本戰犯,不管曾當過官的戰犯還是下級戰犯,都可以探親訪友,稱兄道弟,相互間任意交往,沒有拘束。他們可以下棋玩耍,可以漫步談心。既不像中國的五類分子在勞教、勞改時,要受到監規制度的嚴格控制,連問一下「你為什麼進來的?」都是不容許的。
戰犯有組織地成立了樂隊,舞蹈隊、話劇隊,經常進行排練和演出。他們吹奏動人的樂曲,扭動身體跳起了秧歌,寫出了劇本演出了獨幕劇和多幕劇。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裏,他們就舉行了29次文娛會演,開了24次大大小小的運動會。而無產階級專政幹部對於中國五類分子絕對沒有這樣仁慈過,他們最痛恨五類分子高興和笑聲。每當五類分子娛樂時,他們就會提出警告:「你們改造好了嗎?」
戰犯們除了可以相互交往談心外,關了五年以上的還可以與家屬聚居。他們的日本太太可以遠渡重洋,前來探監,可以住下來共同生活。子女們可以與戰犯爸爸同唱共舞,一同演出節目。一個叫菊地修一的日本戰犯,竟要他的女兒計算一下,她爸爸在中國殺了多少人。
有些戰犯在日本有未婚妻,這些未婚妻已經為他們等了十五年,戰犯們都不敢給未婚妻寫信。管理所的管教幹部告訴戰犯,你寫好信後,我負責一定幫助你寄走。很快這個戰犯就收到了未婚妻的回信。一個叫田村貞植的戰犯在收到未婚妻信之後,天良發現,對自己過去亂殺無辜行為進行了懺悔。他寫了一首詩,寫當年他是如何毀滅中國新婚夫婦美好生活的。詩中寫道:「這是普通一座房/春聯散放著筆墨香/彩紙剪成紅喜字兒/剛剛貼上紙格窗。 是誰家的姑娘/冬夜裡守著燈光/壓住心跳/把青春的夢,美好的希望/刻進紙剪的鴛鴦/噢是把新春和婚禮/一併迎進新房。 ‘開始掃蕩’/我喊叫得那麼瘋狂/像惡魔的粗氣,在暮靄裡蕩漾/軍隊一陣陣地嚎叫/像扑食的惡狼/槍聲響起/哭聲一片愴涼。 ‘放火’/一聲令下,大火飛揚/燒燬了紙剪的雙喜字兒/還有美麗的一對鴛鴦……」
下面的這個故事更為「動人」。當中國發生汶川大地震和甘肅舟曲泥石流災害時,中國軍隊戰士在進行生命大營救時,譜寫了一曲曲感人的故事。在洶湧澎湃驚濤駭浪中一次次地跳入水中搶救人員,在餘震還在發生時,鑽入斷層樓板尋找倖存者。但是所有這些動人故事,英雄情節,都沒有我下面記述的那個故事感人,它就發生在戰犯管理所內。
這是一個春寒料峭冷風刺骨的早晨,一個日本戰犯厭世想不開,跳進了大糞池裡想自殺,他想這一次一定能自殺成功,誰能跳進臭氣薰天的大糞池裡來救他。就在他往下沉的時候,突然一名看守員,毫不猶豫地跳進了這兩米深的糞池裡,把這個戰犯打撈了上來。接著不顧全身的糞便和刺鼻的臭味,看守員和戰犯竟嘴對嘴地進行了人工呼吸,把那個戰犯救活了。我擔心,在做這樣的人工呼吸時,會不會是在吃大糞?
文革中曾流行過一首歌叫《天大地大》,八億人都在唱,都會唱。其實中國人沒有理由唱這首歌,毛澤東和共產黨已經把中國人整得夠苦夠慘的了。這首歌應該讓日本戰犯唱才合適。歌中唱道:「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共產黨和毛澤東已經變成日本戰犯的再生爹媽,甚至比親爹親媽都要親十倍百倍千倍。
唱「天大地大,爹親娘親」是唱不夠的,在戰犯管理所內每天都在發生這種事情。下面一件事也是前所未有,世所未聞的。上面提到的一個叫武部六藏戰犯,曾任國務院總務廳長官,名義上是輔佐溥儀皇帝,實際上是騎在東北人民頭上拉屎撒尿的太上皇。在中蘇辦理交接手續時,他是躺在擔架上從車上抬下來的。移交給中方時,已經處於奄奄一息病入膏肓垂死之際。經過中方醫務人員的搶救,保住了一條命。1952年,他突發腦血栓,昏迷過去,從床上跌落。為了執行毛澤東周恩來的不死一個戰犯的指示,醫務人員幾乎是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進行搶救。總算從死亡線上把他搶救了過來,但是人已癱瘓,變成了一個植物人。此時他嘴歪眼斜,只能幹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於是,管理所為他單獨建立了一所病房,派了一個年輕護士焦桂珍,專門對他進行服侍。一日三餐為他餵水、餵藥、餵湯、餵飯;為他擦身、按摩、理髮、刮鬍子、剪指甲。當武部嘔吐噴得焦桂珍一臉一身時,焦桂珍默默地把一切都擦洗乾淨,然後又繼續給他餵飯。武部長期小便失禁,焦桂珍也不嫌棄,還經常給他做床上浴,用酒精和滑石粉擦拭他的全身。每天還要抱著他翻幾次身。
這個長期臥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戰犯,躺了四年,竟沒得褥瘡,養得滿面紅光;而焦桂珍卻一天天地瘦了下去。每天在忙完武部之後,才趕到幼兒園裡去接自己的孩子,她總是最後一個去接孩子的家長。
焦桂珍連續為這個殺人魔王悉心服侍了四年。當武部假釋回國時,焦桂珍親自把他送到天津港碼頭,直到他的擔架被他的妻子接走上船為止。武部把焦桂珍介紹給妻子武部歌子:「這位小姐端屎端尿侍候我四年,沒有她,你我今天就不可能相見了。」接著他敘述了焦桂珍四年如一日照顧他的動人事跡。武部歌子聽了丈夫的這番話之後,抱住焦桂珍放聲大哭起來。那時候還沒有「天大地大」的歌,如果那時有這首歌,她又會唱,武部歌子一定會把它唱得很感動人的——「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
這些日本戰犯光是在戰犯管理所裡耽著也不行,周總理作了決定,讓日本戰犯到全國各地參觀訪問,到社會上去見見大世面。於是他們分作三批奔赴全國各地,既到東北,又到內地;既到城市,又到農村;既參觀新建的工礦企業,又參觀改建擴建工程;既參觀科教部門,又參觀名勝古蹟。從北國一直到長江沿岸,遊覽和參觀了撫順、鞍山、哈爾濱、長春、瀋陽、天津、北京、南京、上海、杭州、武漢等11個大中城市,99個單位,幾乎跑遍了大半個中國。
在日本戰犯外出參觀期間,他們都穿上了新發的衣服。他們坐專車,住旅館,到處有人接待,頓頓四菜一湯。陪同人員都不帶槍,在外人的眼裡這是一支大型旅遊觀光團,而不是什麼日本戰犯參觀團。
在紀念館裡掛著一張戰犯參觀的路線圖,沿著這條線,就像當年日寇踏著鐵蹄打開中國道道大門時的情景。1931年的「九一八事變」,日軍一夜之間佔領瀋陽,不到一個月就佔領了整個東北。1937年「七七事變」,日軍在盧溝橋發動挑釁,很快佔領了北平、天津和整個華北。1932年「一二八淞滬抗戰」和1937年 「八一三淞滬抗戰」就在上海打響。1937年12月13日,南京保衛戰失敗,南京淪陷,五萬日軍進城後,開始了對三十多萬戰俘和平民百姓的「南京大屠殺」。1938年6月至10月,有百萬中國軍人參加的「武漢保衛戰」打響,經過四個月的奮戰,最後武漢三鎮全部淪於敵手。
日本戰犯在數個月的參觀中,最忙碌的就是醫務人員了。北方和南方的季節、氣候差距很大,變化也很大,醫務人員既要擔心他們在北方著涼,又擔心他們在火爐武漢中暑,為此要為戰犯準備各種各樣的藥物。
每年國慶節,這些戰犯還應邀參觀撫順市的國慶典禮和群眾遊行。
周遊各地所耗的旅遊費,僅1957年春夏之交的一次有四百五六十人組成的參觀團,參觀了四個城市,所化費的經費足可以開辦管理所新設的四座電機廠,當時一座電機廠的投資是四萬元。毛澤東和共產黨不惜化費中國人民的血汗錢來討得殺人魔王的歡心。
八、日本戰犯像凱旋歸來的英雄受到幹部隆重接待
1954 年初,最高人民檢察院組成了一支900人的龐大調查組,對在押的日本戰犯進行審理,他們到過曾被日寇侵佔過的地方,動員群眾,向倖存者取證。曾蒐集到 26700餘件控訴書、鑑定書和日本殘留在各地的檔案8000餘份。為了實事求是,檢察員、審判員和律師還共同進行鑒別證據、複查案情,重新補充偵查,又蒐集到1300餘件有力的確鑿證據。數萬份材料證明這些日本戰犯曾在中國犯下了反人類罪的各種罪行,殺死的中國人達85萬7千多人,燒燬和破壞房屋7萬8 千多處又4萬4千多間,搶糧3千7百多萬噸,煤炭2億2千2百萬噸,鋼鐵等金屬3千多萬噸。他們還製造了三十多起大慘案。殺孕婦,殺嬰兒,用活人當細菌試驗、解剖試驗。甚至還吃人肝,扒人腦……按照國際法量刑,在這些戰犯中,起碼有超過百人可以判為死刑的。為此戰犯管理所向上級提出了對罪大惡極的70餘名戰犯處以死刑名單,並向周總理作了匯報。
1956年1月,卻傳來了周恩來相反的指示,要對日本戰犯「不判處一個死刑,也不判處一個無期徒刑,判有期徒刑的也要極少數。罪行確鑿的才能起訴,對一般罪行的不起訴。」
法律工作們都想不通,提出不少意見。領導又二度進京匯報,但中央仍堅持對日本戰犯進行寬大處理。
就這樣這些法律工作者辛辛苦苦調查來調查去,化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了數萬份有力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些戰犯可殺,想以此來安慰九泉之下的中國父老鄉親。但是中央的一個命令,他們的心血都白費了。毛澤東和共產黨不但愚弄中國普通不明真相的老百姓,甚至連專業的法律工作者都要被耍弄一番。瞧瞧老毛老共有多霸道:讓你們去辛勤勞動,把日本戰犯罪行調查得清清楚楚,至於給這些戰犯判不判刑,判刑幾年,那就不能聽你們的了。你們這些學法懂法的人有什麼能耐,老毛的無法無天一樣能打天下治天下。
法律工作者不得不退了一步,要求日本政府承擔戰爭賠款總可以的吧。想不到又一次遭到拒絕,周恩來果斷地回答:「這個款不要賠了,賠款還不是日本人民的錢,日本政府還能拿出錢來嗎?」日本怎麼拿不出錢來,那時的日本已經向世界第二經濟大國發起衝擊了。
就這樣在大漢奸大賣國賊的操縱下,一份蔑視、嘲弄、踐踏《國際法》的《決定》出籠了。1956年4月25日,第一屆人大常委會第34次會議通過了由毛澤東簽署的《關於處理在押日本侵略中國戰爭中戰爭犯罪份子的決定》,決定中明確規定:這些日本戰犯一律釋放,免予起訴;嚴重者也要分別從寬處理。
1956 年6月21日,在遼寧省撫順市女子中學的禮堂裡,正在舉行一場別開生面的大會。首席檢察官王志平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檢察院檢察長張鼎丞,宣讀了對日本戰犯實行寬大處理免予起訴即行釋放的命令。宣讀完畢,會場上戰犯們哭聲慟地,想不到他們殺了這麼多中國人,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共產黨和人民政府不但不殺不關他們,而且還把他們養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要把他們送回日本國,與家人團聚。那真是「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啊!
很快又傳來了中國紅十字會代表的講話聲,宣稱從現在起到回國之前,他們將由紅十字會來負責接待。於是雙手沾滿中國人民鮮血的日本戰犯,一下子竟變成了由慈善組織紅十字會救助的對象了,殺人魔王一下子變成了受災受難的弱者和被救助者,那真是比魔術師變魔術還快。
當戰犯們回到管理所時,一百五十多名中方幹部在大門口列隊歡迎,那場面就像是迎接凱旋歸來的英雄一樣。接著100多桌酒宴在俱樂部大廳排開,20多道中西餐一一端上。所長孫明齋高舉酒杯,向日本戰犯頻頻舉杯祝賀。宴會一直進行了三個小時,宴會結束後,立即把他們用專車送到了撫順市政府招待所,戰犯瞬時變成貴賓了。
管理所除了發還給他們四年前曾存放在這裡的行李物品外,還發給每個戰犯每人一套毛料人民服,一雙皮鞋,一頂毛料帽,一條新疆純毛毯,以及生活用品,再加五十元的零用錢。六十年前的五十元相當於中國普通工人月收入的兩倍。他們使用過的樂器和演出節目的道具也都送給了他們。
九、蔑視嘲弄踐踏國際法的所謂公開審判
中共除了將1017名日本戰犯分三批作出免予起訴全部釋放外,為了平息中國民眾的憤怒,不得不在瀋陽、太原兩地,分別對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的45名日本戰犯,裝模作樣地進行了象徵性的公開審判。妄圖用所謂的「正義」審判來掩蓋他們大漢奸大賣國賊的醜惡本質。
公開審判前,法庭上已經是人山人海,座無虛席。審判程序也與其它審判一樣,有審判長的致詞,公訴人宣讀起訴書,然後出示大量證據,接著控訴人控訴,辯護律師辯護等。當鈴木啟久被帶到法庭接受審判時,受害人張俊金脫下衣服,讓法官察看他滿身傷疤。在法庭上他失聲大哭控訴說:日本鬼子在大街上砍殺7個人之後,砍到第8個時就把他拽住,把他的眼睛蒙上,準備殺他,他掙紮著不讓蒙眼睛,日本鬼子就把他踢到井裡,朝井裡開了兩槍,打壞了他的骨頭。又往井裡扔死人、石頭、土塊,扔完就走了。後來他被人救出後就昏了過去,變成了殘廢。有200多人是被打死、燒死、薰死的。張俊金說完後像發瘋一樣衝了過去,要跟鈴木啟久拚命。
鈴木啟久還指揮日偽軍製造「潘家戴莊慘案」,被殺群眾達1280多人。從死人坑裡逃出來的周樹恩出庭作證,這位44歲渾身是傷的農民流著淚控訴:1942年10月28日早晨4點,日軍包圍了潘家戴莊之後,挨家挨戶搜查,把全莊人都趕到一個大場裡,逼著青壯年挖坑。然後把1200多人推到坑裡用火活活燒死。他從土坑裡僥倖逃出。村中血流成河,糧食牲畜洗劫一空。
法庭判了鈴木啟久20年有期徒刑,但在1963年6月提前釋放回國。
籐田茂是日本戰犯中的「武將頭」,剛到撫順時,他蓄著一把仁丹鬍子,穿著一套日本陸軍將官服,肩戴中將肩章,足蹬皮馬靴,每天朝東方膜拜,高呼「天皇陛下萬歲」「大和魂萬歲」口號。籐田茂侵華期間殺人無數,殘忍無比,1939年春血洗山西安邑上段村,一下子殺死村民140餘人。在山東萊蕪、蒙陰一帶燒殺姦淫。把上百名俘虜當作新兵試膽訓練的活靶子。62歲的證人張葡萄,全家都被殺害,只剩下她一人。當她控訴時,氣得全身發抖,滿臉流著汗水、淚水、口水。因憤怒和激動,她白髮倒豎,數次扑向籐田茂。
在一天半時間裏,有26個證人出庭作證,控訴他的罪行。結果籐田茂只判18年徒刑,第二年他就被提前釋放回國了。
在公審期間,戰犯的太太們都從日本趕來,準備要與中共大幹一場,抗議關押她們的丈夫。到了中國聽了丈夫的陳述,才知她們的丈夫在中國犯下了滔天大罪,雙手沾滿了中國人民的鮮血。籐田茂的夫人喜代子聽了丈夫的話後,大為感動,想不到她丈夫殺了這麼多中國人,沒有處他死罪,太寬大了。她覺得作為妻子,也有一定責任。她向中方提出:讓她也進監獄,陪著丈夫一起坐牢來贖罪。
管理所工作人員聽了她的話後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戰犯太太有多天真可愛!於是他們對她作了一番解釋說:「在中國封建社會裏,是講究禍滅九族的,男人犯罪,株連家屬。我們打倒了封建主義,實行的是社會主義,怎麼還能走回頭老路呢?」
管理所工作人員所說的,騙騙日本人還可以,騙中國老百姓就難騙了,誰都知道中國的五類分子的子女,就株連成了黑五類,他們在上學、上工、入黨、入團,甚至結婚、生子處處都受到阻礙。文革中,連生下來的嬰兒都會被活活打死,誰讓他們生在五類分子的家裡。
這是一場站在日本帝國主義立場上,為日本戰犯開脫罪責的,蔑視嘲弄踐踏國際法欺騙世界輿論的所謂審判。兩個月的公開審判終於落下了帷幕,瀋陽先後判決36名日本戰犯,各判處有期徒刑12年到20年不等,太原共審判9名日本戰犯,分別判處8——20年有期徒刑。他們大部分都假釋、提前釋放或特赦後回國了。
從此毛澤東和共產黨又往臉上多貼了一層金,除創造了把殺人魔王改造成新人的奇蹟外,還吹噓說「這是在我國領土上,由代表中國人民的法庭審判日本戰犯。審判帝國主義侵略者,在中國近代史上,這還是第一次。」「它在世界上都有著重要的意義,不僅是抗日戰爭勝利的總結,也是中國人民站起來了的一個標誌。」毛澤東和共產黨不僅又爭到了第一,而且把抗日勝利的功勞和中國人民站起來的光環都套在自己頭上了。於是中國人民在共產黨統治下站起了兩次,一次是毛澤東建國時說的 「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想不到審判日本戰犯時,中國人民又站起來一次。
這個大漢奸大賣國賊集團,竟能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前瞪著大眼說著瞎話,因為早在九年前日本剛投降不久,在中國各地已經對日本戰犯進行過公開審判了。王俊彥著的《日本戰犯審判秘聞》一書中曾寫道:「在中華大地歡慶日本無條件投降的鑼鼓聲中,從14年艱苦抗戰中取得勝利的中國人民,將昔日橫行中國的日本戰犯迅速盡行逮捕,可謂揚眉吐氣,大快人心。從1945年8月到 1947年5月,中國各地共逮捕日本戰犯2357名,相繼在北平、南京、上海、漢口、廣州、太原、徐州、濟南、臺北、瀋陽等地,設立審判戰犯的軍事法庭,統一審判由中國駐日代表團引渡和從全國各地法庭移交的日本戰犯。」
難道這些審判不是在中國領土上進行的嗎?難道這些審判不能代表中國人民的審判嗎?還有在遠東國際法庭上,梅汝璈先生對日本甲級戰犯判處絞刑的審判,這也不能代表中國人民對帝國主義侵略者的審判嗎?難道只有中共的瀋陽、太原的審判才是在中國領土上,代表中國人民的審判嗎?按照毛澤東和共產黨邏輯,瀋陽太原的審判使中國人民站起來了,那麼這種代表日本戰犯立場上的審判,可能會讓中國人民永遠當日本人的亡國奴,而不是站起來。
十、建議建立十個紀念館和撫順戰犯展覽館
當我參觀完畢,走出戰犯管理所的大門時,感到目眩地轉,感到這世界莫非是個顛倒了的世界。把屠殺千千萬萬中國同胞的劊子手當作貴賓和親兄弟,說是從鬼變成人;把自己千千萬萬無辜的同胞打成敵人,中國人變成了牛鬼蛇神,這個被毛澤東和共產黨統治的中國還有沒有真理、道德、公道、公正?
我想起六十年前曾流行過一首歌曲叫《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當時流行很廣,幾乎大人小孩都會唱這首歌,因此中了這歌流毒的人不在少數。人們都相信在毛澤東和共產黨統治下的解放區,《明天會更美好》的。這首歌的歌詞很簡單,只有四句:「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民主政府愛人民呀,共產黨的恩情說不完。」後面是一通 「呀呼嗨嗨,呀呼嗨。」回顧這六十年曆程,這解放區的天哪一天明朗過,都是烏雲密佈過後的黑暗天;這解放區的人民哪一天喜歡過,一個個都被打成了牛鬼蛇神;這民主政府哪裡愛人民呀,他們愛的是屠殺中國人民劊子手的日本戰犯;這共產黨與中國人哪有情哪有義,更談不上恩情了。只有日本戰犯才有這種情這種義,有這樣的恩情。日本戰犯已經把共產黨當作「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把毛澤東當作「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了。
從撫順戰犯管理所參觀出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揭示了一個秘密。原來毛澤東和共產黨在六十年統治中,所開展的一系列針對中國同胞為目標的政治運動和階級鬥爭運動,就是因為他們是一夥繼承日本帝國主義衣缽的大漢奸大賣國賊集團。他們與日本戰犯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把日本帝國主義沒有完成的事業接了過來對中國人民展開了鎮壓和屠殺的。
如果說毛澤東和共產黨是一夥大漢奸大賣國賊集團,令人不理解的是13億中國人卻把這個大漢奸大賣國賊當作「四個偉大」,還把他的頭像高高地掛在天安門的城樓上。而把這個助紂為虐的組織當作「偉大、光榮、正確」的黨加以頌揚。中國人把殺自己同胞的漢奸賣國賊當作親人,說明中華民族已經愚昧到了什麼程度。如果說在長達六十年的鐵幕般生活中,因為不知情,遭到了欺騙和愚弄而有情可願。但是當改革開放之後大量的信息得到了傳播和反饋,毛澤東和共產黨禍國殃民的內幕和真相已經公示於世大白天下。在這種情況下,這個不知反省的民族,不知進取的民族,還在一味地鼓吹毛澤東的四個偉大,還樹起了比文革時期更高更大的塑像就真的是不可思議了。那個鄧小平更是無恥,挨了毛澤東的兩次毒打,差點被整死,復出之後不但自己朝毛澤東跪拜高喊萬歲,還要讓全國人民都把這個禍國殃民的毛澤東頭像高高地掛在天安門城樓上,要讓我們子孫後代生永世都受其欺騙永遠上當。
有這樣無恥的國家領導人,有這樣無恥的組織,中華民族怎麼不成為無恥的民族。當前就是要挽救這個已經墮落了的民族,用最生動最鮮明的事實和真相告訴人們:究竟誰是漢奸賣國賊?究竟誰在出賣民族利益?究竟誰是愛國主義者?
巴金先生生前有個願望,要在中國建立一座「文革紀念館」,讓毛澤東和共產黨在文革十年浩劫中如何進行毀祖滅宗,如何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內幕和真相告訴我們的子孫後代。讓我們的子孫後代看看我們自己曾是如此的醜陋。當全世界先進國家正以科技和經濟發展為目標大踏步地前進時,而我們這個民族卻正在對自己同胞大斗特鬥,以斗自己同胞為樂,以斗自己同胞為己任,以「窩裡斗」而揚名世界。
巴金先生想建立「文革紀念館」的願望在生前沒有實現,而我卻有一項更大膽的設想和建議,把天安門廣場的紀念堂,改建成十個紀念館,分別為:一、土改紀念館,二、志願軍紀念館,三、《鎮反紀念館,四、肅反紀念館,五、三反五反紀念館,六、反右紀念館,七、反右傾紀念館,八、大躍進紀念館,九、文革紀念館,十、六四紀念館。
在這十個紀念館外再另設一個展覽館,把撫順戰犯管理所遺址的展品搬遷到這裡,這個展覽館取名為「撫順日本戰犯展覽館」。把它取名為「展覽館」,就是與上面十個「紀念館」以示區別。
通過最實際的最鮮明的對比,究竟誰是大漢奸大賣國賊,究竟誰是漢奸賣國集團,不就昭然若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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