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另類發言人「大鬧」東京 中共手足無措
虎年還沒到,但中共被一位迄今滯留東京成田機場九天無法返回中國的上海市民馮正虎的虎爪抓傷了身子。這位曾經留學日本的中年人八次持中國護照返回老家上海,都被無理由拒絕,於是,被遣返日本後自動宣布放棄日本簽證,在距機場海關入口處4米的地方安營紮寨,一個曾經的中國訪民旋即變成了國際訪民,馮正虎自己提拔自己的本事了得。中共他奶奶的黑啊,不愧是南山燒過碳,北山背過煤的主兒,皮黑心更黑。馮正虎按說也沒有什麼案底,就是因為文化高一點,一不小心成了上海訪民中疑似的軍師級人物,和中共結下了嫌隙。也因為此人曾經以"非法經營"等罪名蹲過三年大牢,中共鐵定此人懷恨在心時刻圖謀報復,於是,在馮正虎前往日本旅行後,索性將其拒之國門之外,這樣也好耳根清淨一些,因為,以往都是這麼干的,從來沒有失過手。前不久還剛剛把一個叫小喬的上海作家趕回了瑞典,估計這位老阿姨正在斯德哥爾摩街上鬱悶遛彎呢。
但這次強盜碰到了賊爺爺,本來是一場官家打狐狸,百姓聞聞腥的慣常遊戲,哪知道對象不同,結果居然要改寫。這個馮正虎不是省油的燈,他豁出去決計要揭露並終止中共這一下三濫泄憤手法,此人前後八次闖關,還把兩家航空公司告上了法庭,如今又在日本機場海關處向南來北往的各國旅客尋求道義支持。到處喊冤,逢人訴苦,活脫脫一個男祥林嫂,他比祥林嫂氣焰囂張,而且有思想有頭腦有毅力,等於現在就是擔綱中國政府的另類發言人,哪有疤往哪揭。中共幾十年來滿身是疤,哪裡還受得了這種大規模修理啊。現在氣急了,腿軟了,心虛了,干多壞事的人最後都是這副熊樣,不過表面上還在硬撐。碰到這樣的對手,中共也算倒楣。
好女怕纏夫,孬黨怕鐵漢。過去我們總認為鋼刀之下無硬骨,極權之下無英雄。殊不知,如今世道變了,當馮正虎鐵了心要和中共決一死戰的時候,中共只覺得天昏地暗,兩眼一抹黑,怎樣下台階保臉面成了當下的重中之重。用屁股思維的人常常會落得這個下場,一個簡單的常識問題,總是被他們攪和得面目全非,不鬧到雞飛狗跳鬼哭狼嚎的地步,他們連正眼也不看老百姓一眼。
如今中共進退兩難。如果放其進國門,等於宣布馮正虎獲得大勝,自己還重重抽了個耳巴子。如果繼續把老馮當空氣,那這個傢伙天天在別人家的門口丟人現眼,中共這張老臉沒地方擱。如果請中間人或者馮的家人居間調停,先入境再返國,那麼變相宣布以前不讓其返回是錯誤的。根據馮得理不饒人的個性,估計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可能要打得天昏地熱。更嚴重的問題在於,如果給馮開了門縫,那麼海外那些馮正虎們紛紛效仿,"王牌"出盡,民運、藏獨、疆獨等豈不是個個獲得徹底解放?思前想後,中共也只能請日本機場當局,發揮威力,像上海政府發明的"抬抬女"一樣,請幾個彪形大漢把馮抬進海關。只是不知道鳩山政府是否配合,畢竟馮正虎有點當年"李玉和"的味道。
馮正虎在成田機場的那張睡了九天的冷板凳現在成了國際社會關注的中心,這是一個人對一個龐大國家機器的鬥爭,雖然寡不敵眾,但是非早就昭然,中共一出手就輸了,只是國際社會念及其手裡有點硬通貨,不怎麼把它當回事罷了。儘管發達國家的綏靖政策在一定程度上助長了獨裁者的無法無天,但卻在不斷喚醒中國人自身的良知。越來越多的人們發現,中共不是莊園主它只是地頭蛇和黑社會。當人們歡慶柏林牆被推倒20週年的時候,正義的磁場正在向他們合圍過來,這是最黑暗的時候,也是最需要堅持的時候。
在動物世界裡,本來狼不是虎的對手,但"正虎"一旦碰到"邪狼",或許勝敗總是需要改寫。這不是因為狼變得強大,而是狼變得狡猾。當邪狼以群體出現,並且把大象、黑猩猩、獅子、豹子全部收編收買收拾之後,虎其實是非常孤獨的,也是非常無助的。況且,每次當虎不幸被邪狼制服之後,其牙常常被無情拔掉,爪子被冷血砍掉,這個虎只是比貓龐大一點動物而已。然後,我們的馮正虎卻依舊虎虎生氣,他要把邪狼披著的羊皮先撕掉,然後用依舊鋒利的爪子將狼剖心挖肚,並告訴所有的同類,虎必須有尊嚴地重返森林。
寫到此,我覺得中共要好好感謝馮正虎一番,要不是馮的執著,中共對其動輒不讓中國人回家的惡毛病缺乏充裕時間的審視機會。國際社會也要清醒地發現,一個將自己國民意志任意綁架和威脅的政府,注定是文明社會的異類。海外的華人也應該警醒,當有人將回國權作為要挾的手段和訛詐的伎倆,那麼這個政權注定已經走到衰亡的邊緣和歷史的盡頭。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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