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喬:大家好!
石濤:大家好!
莊尼:兩位啊,大家都知道中共一向都在利用媒體唱好自己,我們從小聽到的肯定是"全國形勢一片大好,越來越好",那些調子我們聽了好幾十年了,就算是大躍進的時候餓死了幾千萬人,中共還在說"畝產十多萬斤",那所以大家尤其海外的人,不把中共控制的電視、報紙叫"媒體",而把他們叫作"黨的喉舌"。近幾年中共喊最多的兩句宣傳口號,就是"大國崛起"跟"和諧社會",那我們今天就探討一下國際社會是怎樣看中國的,這麼一個話題。也希望我們的聽眾朋友能夠變換一種思維方式,不要動不動就給人家定性為""西方反華勢力",因為"兼聽則明"嘛!
那中國社會真的像"黨的喉舌"說的那麼和諧嗎?我們中國這個國家現在算是大國崛起了嗎?那按照國際的標準來衡量,東西方的國際社會是怎樣看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呢?我先介紹一篇文章,然後兩位評論員就發表你們兩位的評論。新出版的雙月刊外交雜誌《Foreign Policy》,發表了2009年全球"失敗國家排名",中國很可惜啊,又墮落到失敗國家行列的第57位。這個"失敗國家"是怎麼評的呢?它是在2005 年開始評的,就是評論"全球最不適宜人類居住的國家排名",中國這一次被排在前57位,就是前60名的第57位。
這一次參加評選的國家總數達到177個國家,這一次排名最失敗的國家是哪一個呢?索馬利,然後是津巴布維,然後蘇丹、乍德、剛果、伊拉克、阿富汗、中非,都是那些我們說的"不發達國家"。2009年最好的國家,也就是最適宜人類居住的國家是北歐的一些國家,挪威、芬蘭還有瑞士、愛爾蘭、紐西蘭、澳大利亞等等,那加拿大被評為第 12名。
這一次導致中國排名到失敗國家行列當中,最主要是三項指數,一個是人口總數壓力,第二是貧富不均,第三就是人權問題,在人權問題上,人家是講得更清楚,說中共政權的文宣是為了"和諧社會"這麼一個宣傳調子,就肆意打壓民怨為當權者護航,造成群體事件不斷。而且有後臺的人跟地方官勾結,掠奪民產,與民爭利,更激化了民怨。這一次吉林通化鋼鐵公司的總經理陳國軍被憤怒的工人打死的那個事件,實際上只是眾多民怨的冰山一角。那西方國家在這一次評論最失敗國家當中,竟然把我們祖國評為第57位,兩位怎麼看,路喬怎麼辦?
路喬:我現在就講個故事,也是在辦公室裡面發生的,你知道加拿大的工作場所都是多元文化的,大家坐在那邊就聊天,常常就有這種情況。那有一位朋友是剛從中國大陸,從北京回來,他就說從北京回來以後看多倫多真是不順眼,他說什麼都舊舊的,地鐵也是舊舊的,那跟現在北京的機場,多倫多的機場簡直是不能相比,還講了很多的地標都是非常的了不起。他也有點不高興,說那為什麼全世界最適合人居住的"十大"裡面的3個城市居然是在加拿大,他不懂。
這 3個城市就是,2009年最適合人居住的城市,全球這樣比下去,第一名是溫哥華;多倫多是第4名,而那個蒙特利爾(Montreal)是前10名,就是 10名裡面有3個,可是在他眼中好像只有北京跟上海應該是列為全世界最適合人居住的,那當然在辦公室裡面大家也不好意思說他,但過後很多人就這樣講:"唉呀,中國跟西方的標準差太遠了",說這位同事他剛才舉的完全是國家的一些建設,就是國家的臉面。
可是他說:評論一個城市好或不好,完全是站在人民的角度的,比如說教育、醫療,生活方面穩不穩定,還有安不安全啊。這幾方面其實是最重要的。那麼這裡就講出來,等一下我們可以詳細的分析一下,就是說中國來的新移民跟西方住得很久的華人,跟在西方長大的一些人,他們整個世界觀好像真的有很基本上的不一樣。
莊尼:那你覺得為什麼會這樣?
路喬:我覺得這當然是因為在中國大陸那個宣傳很厲害,非常的厲害,就是中共的國家宣傳機器引導所有的民眾完全認同黨的那種,它希望在全世界能佔一席之地,那也希望全體人民相信它這樣子做,給它這個政權一點合法性,我覺得這完全是一種宣傳的。可是我覺得從中國人以往來講,傳統的中國人看生活好不好,很少是看你有沒有很多的大廈,東西是不是很新,不是從這個角度的。
莊尼:那你那位同事他還是選擇移民來一個舊的城市。
路喬:對呀,那大家就覺得很奇怪,他講來講去就是北京跟上海是最先進的,那他為什麼不回去呢?他也沒講,他沒有講,也不願意講。
莊尼:石濤你怎麼看?
石濤:我覺得這個其實應該算是個老故事了,我原來那麼講過,我說其實作為新移民,比如說我自己也是從大陸來的,我直接是從北京來的,我覺得來了一段時間以後,我最大的感觸是,最要命的就是來到加拿大,已經移民到加拿大,或者說已經加入加拿大籍的時候,自己在加拿大把自己當成中國人,回到中國把自己當成加拿大人。
莊尼:這樣呀?
石濤: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路喬:對,在哪裡都是外人。
石濤:到哪裡都是外人,為什麼呢?就是說其實他一個心態就是在國內為什麼把自己當成加拿大人呢?有面兒,臉上好看。
莊尼:你說在國內的時候。
石濤:對,我記得我們原來講過比如說我出國的時候,送我的有三十多個人,我當時在機場回頭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我肩膀上扛著這三十多個人的希望。
路喬:什麼意思呢?
石濤:就是說在大陸能出國那是一個成功的標誌,我們在加拿大,我們現在就想一想,多倫多跑了3個孩子,那彌撒家跑了兩個,那威廉亚洲官网 的一個,溫哥華跑了一個,這是最大的,18歲。我記得有個媒體採訪我說,說石濤你到底怎麼看這問題,網上很多人罵他父母對這些孩子不負責任,其實我說不對的,是他父母對這孩子太負責任了,太負責任了。
莊尼:那幾個是有錢的吧?
石濤:沒有,後來我們細追下去是這個概念,在加拿大有這麼個政策,學生這種交換在加拿大任何一個學校,他只要發出邀請說我這有這個項目,我可以為這些學生提供這種LINC或者ESL的這種語言培訓,他就有資格接收從海外的,而那邊實際是生意,中間商是生意。
莊尼:挺貴的。
石濤:挺貴的。很多網上的人們說,其實在加拿大有很好的條件,這些學生正經到加拿大來留學的話就可以留下來,對吧?那我說你要明白一點,能過來讀語言的這些孩子,他是考不上大學的,那要有自身能力的,所以在我看來留學的這些孩子,是上沒著天,下沒著地,你讓他自己分到的,考呢考不了,你讓他父母用錢完全給他弄出來呢,他父母沒掙那麼多錢,就在這個恰當上,比如說他交個十來萬塊錢,那中間商就可以把他給弄出來。
大家注意,來的這些孩子最大的是18歲,最小的好像13、14歲,另外在我看來,這些孩子在這兒,現在警察都成了是有接頭的,就是說他父母替他安排好了,密西沙加那兩個孩子出狀況以後,當地的警察找到了這個孩子在大陸的家長,家長並沒透露孩子在哪兒,而是跟警察說"你不用著急了,他們很好"。
路喬:他們叫警察不用著急。
石濤:那在我看來,有些人在網上也討論說,那這些孩子"黑"下來,不就怎麼怎麼樣,對他未來不負責任,我說其實真是出國時間長,這些家長讓這些孩子賭一把,賭5年,這個難民沒搞成,回去照樣上學,他不怕的,他就認為要是我賭出來了,我的孩子就光宗耀祖了。
路喬:而且還可以把父母申請過來。
石濤:對,有出路啊!這種出路是我孩子自身的能力達不到,我找到這麼一個機會。
莊尼:還有機會他就可以偷渡到美國,那邊境沒有人守著。
石濤:所以從這些角度我們去看的話,就是到底是強大還不強大?哪兒好和哪兒不好?我覺得這麼對比下來,就像很多人我們講在加拿大在多倫多,我覺得它是一個生活,它是正常的生活,那比如說那個人出去到北京、到上海,說那兒好、非常好,沒一樣東西是你的。
路喬:對,是這樣子。
石濤:為什麼好?那種攀比其實我認為是一種自卑狹隘的、自我的心理,但是北京話"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說爭下這個臉面來,這個成分造成的。
莊尼:不過兩位,我想我們都當過新移民,會不會有這麼一個原因,我們剛來的時候,好像這邊舉目無親,我們也不懂,反正國內的宣傳也就是那樣,說這邊就是冷冰冰,自個顧自個兒吧。剛移民的時候我真的不懂,不知道哪去找像路喬講的服務中心之類的那些,我不懂這些,但是國內的那些關係網又斷掉了,那來了以後你憑什麼作為精神支柱,對吧?我又沒有信耶穌基督,當年也沒有信仰,我不知道拿什麼在精神上來支撐我,那"強大的祖國"這概念也足夠支撐我幾分鐘,你覺得是不是也有點這個心理?
石濤:其實你說這個心理就跟去年那些包括所謂"愛國"的這種說法是有,那其實這個東西是填補了人們精神信仰的,作為中國人來講是填補了這個信仰空白,人無論怎麼樣,真正活的是一種精神層面,我覺得特別是在這點上提出來,那在大陸幾乎是完全被扼殺掉。就像剛才路喬提到北京的這些地標的建築物,我就不知道說...其實網上剛剛出來一條消息,中央電視臺那個新臺的地標等於現在看就是說,它沒承認但它也保持沉默,那個地標被這個創造者完全開了一個大玩笑。
莊尼:為什麼?
石濤:它是主樓和副樓嘛,那它主樓、副樓的組成實際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下身。
莊尼:哎喲,這麼難看?
石濤:對,它就完全組合成這樣,比較奇怪的並不是說國內沒有人看到,當它在投標的時候,南京東南大學的一個教授就提出這個問題,他就說從他的整個設計來講呢,是有這種不良隱喻的,但是依然被接受。
莊尼:那是不懂、疏忽了還是什麼?
石濤:我們這麼說吧,再對比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中央大學一位七十多歲的教授,姓梁,他干了這麼一件事,他向黨組織匯報說自己接受一個女學生賄賂,她要考博士生,可能女學生覺得自己不行,所以就前後給了這個教授10萬塊錢,而且還以身相許,最後這個姓梁的老教授真是賣了命替她打了高分。可是不曾想到,同樣評博士的有4個教授,其他人並沒給她打,所以她就沒弄成,這個學生沒弄成。
現在這些女孩也挺絕,沒成就完了;不成,她得要把她損失的東西拿回來,你沒給我辦成,她不幹了,不幹了這老頭怎麼說呢,他這一琢磨自己害怕,跟媳婦去學校交代說我干了見不得人的事。那我想說的是,整個這個層面,我在希望之聲《石濤評論》這次節目中說到一點,就說"男盜女娼"今天成為社會的一種價值觀念,是人們認可的社會價值觀念。
在這個情況下,我就想說上哪兒有精神可言啊?所以當這個東西遍佈在整個社會當中,甚至作為地標物的話,我們要說地標,那另外在天安門廣場建的"大墳包"(歌劇院),大家都明白那是江澤民給自己安來弄的,如果這些東西普遍出現這種氛圍的話,使整個社會價值觀念沒有了,那我就不知道什麼叫"強國"。所以在這個背景下,無論北京你建了多少樓,我們就用我們原來說的:穿著名牌西服,戴著金絲眼鏡,結果是個流氓。其實是這麼個感覺。
莊尼:那現在海外把中國評為"失敗國家"之一,兩位有沒有忿忿不平?比如說作為一個中國人會不會...石濤剛才講的那些是事實沒有辦法,那是精神層面,但是人家講的排名是"最不適宜人類居住的國家"之一,而且是前60名,而且跟非洲國家都混在一起了,那你覺得中國是真的差到那種程度,還是西方反華勢力故意這麼講的?
路喬:我覺得作為中國人很可悲,因為我覺得沒有什麼憤不憤怒,或者是說不公啊,或者說人家是反華勢力,因為的確我們不需要西方來評價我們是不是個失敗的國家,我們就看在國內現在發生的事情,講出來實在是很多,民眾的抗爭、假奶粉啊,以前講的太多了,貪官啊,這些我們都不再重複了。你看傳統的中國文化,你看這些人講起來有點老八股,好像講得很遠,可是這個其實不是很遠的事情。
你現在去看有很多亞洲的國家,還有很多中國傳統文化留下的那種傳統,留下的那種文字啊,到處都可以看到很多,他們對人與人之間那種關係,比如說日本、韓國都很明顯,還有很多中國古代傳統的影子,可是在中國已經完完全全沒有了。所以我覺得也不需要別人怎樣去評價,我們自己問自己,對自己傳統中國文化,當然在中共的宣傳下,這些都是要不得的東西。要不然為什麼其他的亞洲國家那麼緊張,緊張到這樣一個地步,說孔子是他們的,他們還要到聯合國去註冊說端午節是他們的,拚命的搶,說中秋節也是他們的,到聯合國那邊要去注個冊,說屈原又是他們的,對不對?為什麼在人家主要的政府大樓裡挂的是唐詩。這些東西要真的是中共說的那麼不堪,為什麼其它的鄰近的,以前來講是小國,1000年、500年以後,到今天還保留那麼多我們中國的影子,當它們是寶?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真的值得大家去想一想。
現在中國的問題實在是很多,我覺得最主要的問題是共產黨所有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它自己,它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為人民,所以它宣傳的那一套,比如剛才所說的那些建築物、奧運、他們的世界博覽會、今年的所謂的光輝、輝煌的60年,完完全全就像石濤剛才所說的跟人民一點關係都沒有。
莊尼:是宣傳。
路喬:對。跟人民一點關係都沒有。
莊尼:你講到這,我倒想起,有一些報導,最近海外有很多排華的暴動,比如說《經濟學人》在11日報導,最近發生了兩起海外排華的暴動,一個是在非洲的阿爾及利亞的首都,有一次很大的暴動,很多華人受傷了,很多中國的商店被洗劫一空,當地的商人還要求將中國移民全數驅逐出境。
那來源就是有些在那邊做生意的中國人,可能競爭力強一點,東西便宜一點,當然他也不顧本地的那些民眾,你怎麼做生意不管了,反正我在那我能做,我能活下來,我發財就行了,還有可能是文化方面跟當地人有衝突,那就造成現在很多這種叫排華的那種暴動。本來暴動肯定是當地政府有責任,問題是,中共政府到今天為止一句話都沒說過,兩位怎麼看呢?
石濤:我覺得這個所謂排華...
莊尼:為什麼不說呢?這麼強大的國家。
石濤:我覺得它就是講這個排華這個楖念,就是還是中國人吃挂烙了,我還是覺得華人吃挂烙,為什麼這麼講呢?就是其實這個矛頭很多,或者說這些劣根性本身造成的,我指的是從大陸出去的這些,其實主要也是這些人。
他是在這60年當中,前後經歷過三代到四代人,這些人在大陸在接受教育的過程中實際被洗腦後,整個在塑造人的過程當中已經偏離了正常人的狀況,這個造成了這種傷害,所以才會在一些價值觀念、在一些競爭手段當中,出現了一些甚至偏離於人們正常能夠接受的這種做法。
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看問題,我們舉另外一個例子,比如說臺灣,那大陸人見了臺灣人就好像覺得他們就怎麼招似的,就是分裂祖國這個那個。其實臺灣人跟中國人都寫方塊字,跟他不搭嘎他好像也咬牙,你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可是看到臺灣正在經受災難的時候,馬英九的整個的表現,我說馬英九的表現只是說民眾對他的反應有指責,對他領導的政府有看法,但是對他的指責、對他的看法在媒體當中人們有自由去說出來。
路喬:嗯,而且非常激烈。
莊尼:可以罵他。
石濤:非常激烈。媒體當中甚至追到一個程度說他應該引咎辭職,但是也有媒體在做這些調研的時候,有60%的人還是認為他應該再待下去,不應該辭職下臺,這個它反應出一個民意。而馬英九自己就大概在星期二左右的時候,做了一個中英文的記者會。在中文的記者會上,他上來就先給臺灣民眾,以及特別是這些家裡有受到生命傷害的,有親人走的這些人表示歉意,他是以總統的身份表示歉意,我看媒體人特別講他的鞠躬長達7秒鐘。
那我就想做一個對比,那512大地震前後一年過一點,我們聽到就是溫總理,沙啞的聲音說:人民養活你們,你們看著辦吧!這作為政府首腦的話可有得一比的。可是溫總理講的你們看著辦吧,這話說得可就絕了。你們是誰啊?你們什麼叫看著辦啊?
莊尼:最後還真看著辦,3天後才來。
石濤:而這些個你們把置身於百姓的死亡狀態,他是這麼來對的,那我們從等下來,有人說馬英九應該承受責任,馬英九當時我看他答覆也非常特別,他說:災後重建工作非常漫長的,無論什麼樣的意見我們都要做,再過一段時間,我願意接受大家對我的評論。
此外他也提到一點,他說:整個救災面對災難這是一個專業的事情,那不是我馬英九一個人擁有這種能力能夠處理它。他並不是不為自己解脫,但他的解脫方式非常坦白,我這方面我就這麼大本事,我是總統但我就這麼大本事,應該誰去解釋。
今天在大陸呢,大家知道這個公盟,法律援助公盟,法律援助公盟的整個作用是這些毒奶粉和地震災害這些孩子、家長去討公平,對吧?今天鬧得災難是創辦人以偷稅漏稅的名義,被正式逮捕,其它的據說現在連想去交稅都不可能,因為要把整個機構打垮。而今天所有毒奶粉事件,和地震事件這些人這些家屬如果想說出半個不字的話,你就就是妄圖顛覆國家政權罪,我就不知道這個國家怎麼去對比。
莊尼:那是國內喔,可是在海外中共不是很講面子嗎?你看海外有排華事件,為什麼它不說一句話呢?路喬你覺得什麼心態?
路喬:我覺得中共根本從來沒有把自己人民看的是什麼,你不要說在海外,在海內都是一樣,你看這政府跟黑社會根本就是一家人,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一點都不奇怪。
石濤:他只有利益。
路喬:對呀!它所有做的東西全部都為自己,要是它是為人民,它就不會是現在的共產黨。順著石濤講的馬英九,我也有一點點的觀察,馬英九到現場,很多人叫他:你不要來作秀,你回家吧!你回去看看有什麼方法去救其他人,你不要在這裡作秀,一點都沒有感激他;
另外一個事件是當時他到了災區正在下大雨,他不敢打傘,前面後面的沒有人敢在災民面前打傘。媒體各方面言論我們就不講,光講人民反應來講,根本真的是民主社會就是民主社會,你不管怎樣看臺灣都是,就是沒有當你是什麼,你是總統又怎麼樣。
石濤:關鍵就是每一個民眾以自己的方式,在自由的表達內心的感受,這個是非常特別的。我們再說一個剛剛出的事,《人民日報》時政論壇的編輯室的副主任,姓邱,34歲。他在7月1日那一段時間他有機會出差到香港,然後他參加香港7月1日遊行,被人給照下像來了。
不知道誰給他照的,如果他被照下像來,那就說明有人在記錄,這個記錄非常特別,那個不是一個人兩個人,他有那麼多人。但是當他7月8日回單位上班的時候,他的主編當時就宣布他撤銷他黨內外一切職務,讓他回家抱孩子了。
他就意識到問題大了,隨後他特別提出了幾點,他說:這個問題我沒想到一下上升到政治問題,但我知道當上升到政治問題的時候,那這個問題就大了,我就永無翻身之地了。這句話說得非常特別,我記得當時我在另一個評論節目中說過,大家可曾記得法輪功學員從10年前到今天,10年來,有一個被很多不明白的老百姓都提到的一點:你煉功就煉功嘛,你幹嘛要參與政治。
政治一詞本來沒有任何意義,但是政治一詞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擁有了頂天立地絕對的意義,你只要用政治一詞被戴上你的帽子,你死定了。因為只有黨才是政治,只有黨才有權力搞政治。
路喬:只有黨才可以解釋什麼是政治。
石濤:對,然後他說他知道當被政治的帽子扣上之後,他將面臨什麼。我們就對比一下,有關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這些事情,包括他在接受大紀元採訪的時候他也這麼說,他說:大紀元是被黨視為敵對媒體。而在此之前他通過動態網,他看過新唐人電視,他說我現在不怕接受採訪,因為我呢,也是黨的敵對勢力。
我當時意識到一個問題,你知道新唐人也好,大紀元也好,在你沒有成為黨的敵對勢力之前的時候,你知道那是對的,但是當自己的利益沒有受到觸及的時候,並不能站出來,所以這一點不是一個人,二個人,太具代表性了。
當然他接受採訪的時候,還是一個憤慨的心情,其實我倒覺得是值得慶賀的,蒼天有眼,他積了大德了,所以安排了這麼一件事讓他出來了,脫離了中共。你明明知道哪一個是好,哪一個不好,為什麼在當初尚有退路的時候,你可以保持沉默。
特別不能接受,他說他最後想退一步,我判幾年就判幾年吧,但是當他去問他認識的政法系統的人的時候,那個人是這麼講:打你7天7夜不歇氣,把你臉打得像麵包一樣,你認錯不認錯?你再不認錯,我打你第8天,第9天;再不行,我讓你坐老虎凳。
他自己提到他見過老虎凳,他見過公安,檢察院內部在打人,不是公安系統,是檢察院系統,他也見過水牢,他說:我沒有見過水牢之前,我是不相信的。所以他就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被那樣的迫害,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手下的一個通信員已經被抓了,拘留15天。
他意識到那個人將被打得去說他自己有什麼問題,這就是今天的憲政。他一個人是喉舌的代表,他是時政論壇的副主任,大家明白很多時政搞不好是出自他之手。整個綜合下來,這個國度的人民,無論他怎麼認為我的樓蓋得多麼輝煌,但他自己內心知道哪個對,哪個錯,當自己尚有利益可循的時候,他並沒有能力去說不,這是可怕的,而當自己說不的時候,其實我們看到本來應該堂堂正正的。
莊尼:對,而且他現在說了也沒什麼。
石濤:我想說在這樣一個國度裡,這個國家怎麼能被稱適合人居住。
莊尼:可能是有些國內朋友在這方面覺得不管,不關心,我就賺錢。
石濤:對,我覺得你說的這話,就像這位姓邱的先生一樣,他自己講的也很清楚,在他出事之前,我相信是有同等心態,而且他最不能接受,最憤恨的是他本部門的上級給他弄的,明明我跟他請過假,他也默許了,他為什麼還這麼整我?其實,我覺得幹嘛問這個問題呢?你在黨的部門裡頭,工作這麼長時間,你不死,他能上去嗎?殺手這是咱黨的一貫傳統,這也是城市生活當中的一部分,不宰朋友怎麼賺錢?
莊尼:看來加入共產黨還不如當年加入強盜,強盜講義氣啊!
路喬:現在他壞事還要合法性,還要看上去很正義,跟強盜不一樣的地方。
莊尼:差多了,以前強盜是分贓均勻的。路喬,你怎麼看這挺複雜的問題?
路喬:我是覺得這個人其實也證實了很多人不相信的,比如說有多少人在冤獄裡面,法輪功學員,還有其他的維權人士都在冤獄裡面。他們說:唉呀!哪裡啊!我們都沒有聽過。他們沒有聽過就等於沒有發生。可是這個人民日報記者他在講自己故事的時候,整個心路歷程其實很清楚,他現在是用盡一切的方法逃離中共。
他到香港去沒有人理他,他要到美國領事館去找政治庇護,沒有人理他,現在澳門也是非常危險的。所以,他也是到了沒有辦法,他知道他要是能找一些可靠的媒體,在全世界聲音比較亮的媒體,代表正義的媒體,比如:大紀元,新唐人,他就可能有一線的希望,這是他的心態,這是我看的。
石濤:國內對他這件事,聽說驚動了中南海,國內也有一種說法,說他不是什麼記者,他是跟人民日報簽了4年的合同,05年合同快到期了。倒是一位副主任,黨的最關鍵喉舌可以當副主任,那是一個臨時工吔,我就想在這種狀況下,做為黨的喉舌在想出賣他的時候,想撇清他的時候,又不得不面對事情真像,有所答覆的時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記得我們上兩集節目中有提到老同志的談話,網上也流傳另外一個,現在中宣部部長劉雲山對老同志講話的評價,他大概的意思就這麼說,老同志有意見我們是知道的,但是你要通過正當途徑去傳達上來啊!你看這話,老同志啥能力都沒了,啥位置都沒了,什麼叫正當途徑啊?
莊尼:寫一篇東西石沉大海,沒人看。
石濤:對,這是第一,第二,他說你也不要把它放在網上吧,那更不能流通到海外去啊。這個動向是值得注意的,我們怎麼怎麼樣,我就想這就是黨的宣傳喉舌,世人的聲音根本不認為是人們的苦難和不苦難,而是認為這是有人故意跟黨作對,是這個概念。
所以我們對比剛才馬英九在面對這樣的事情,關鍵是臺灣人民可以自由的發泄出內心的憤恨,面對他選出的國家元首。但是今天在中國這些災民在表達自己冤屈的時候要小心翼翼,我覺得這個對比,評57都挺高的了。
莊尼:各位聽眾朋友,講到這個話題,我們也訪問一些評論員,有位評論員叫蘇明先生,他在這方面也有他的見解,我們聽聽他怎麼說,請聽聽蘇明先生是怎麼評價大國這個事情,還有這一次被評為第前57名失敗國家,他怎麼看呢?
蘇明:共黨高調大動作地準備所謂60年建國大慶,各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國慶日,這本來是件非常平常的事,但是在共黨治下的中國大陸地區,平常的事就是不正常的事。首先,中國人有國,也就是說,共黨建國是個錯誤的說法,只能說是共黨建政,也就是說,共黨在中國大陸地區建立一個共產的政權。於是問題就出來了,共黨是在一個什麼樣的體制之下建立的共產政權呢?
中華民國曾經是亞洲第一個民主國家,而且是結束了軍政,進入了訓政,正在走向憲政的民主政體,而共黨從來就不是個革命黨,充其量只能算是個農民造反黨,效仿著歷史上農民造反的先例,推翻舊王朝建立新王朝。共黨造的就是即將走向憲政民主的反,而建的是一個復辟極權專制的獨裁政權,所以說共黨建政也是不對的,共黨既沒有建國,也不是建政,而正確的定義應該是"共黨篡政",或者說是"竊取政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今天的臺灣是什麼樣子,那麼今日的大陸也應該是什麼樣子。
如果從大一統的觀念去分析,造成今天兩個中國現狀的罪魁禍首就是共黨,所以說共黨政權又是一個國中立國,分裂國家的政權。也就是說,每年的10月1日是共黨篡政、竊政的日子,對共黨團夥來說自然是他們的喜慶日子,但是對於國家和人民來講則是個災難的紀念日,億萬亡死於共黨之手的冤魂們的哀悼日,喪權辱國的國恥日,中華文化傳統的亡國日,全民淪陷為黨奴的奴隸日,整個中國大陸地區淪陷為獸類匪區的亡國日,是中國人的恥辱日。
共黨禍國殃民60年,花大錢搞大慶典,無非就是宣傳:一是成績有多麼地巨大;二是人民又有多麼地幸福;第三那就是這60年不變的老一套的宣傳共黨有多麼地偉大。
關於人民幸福與否,我相信各家各戶都有一本帳,這本帳無非就是人命帳、冤獄帳和財產帳,共黨殺人如麻,搶劫成性,欠下的億萬個家庭的債遲早是要被清算的。至於成績,我們可以把這60年分成前30年和後30年來分析,而前30年是大搞階級鬥爭,建立共產主義天堂,執行計畫經濟,並且是共黨團夥完成了第一次對全民財產的大搶劫,億萬中國冤魂就是斷送在這30年內的。
所謂的成績那就是共黨理論的破產,全大陸地區的經濟崩潰,迫使共黨為了自保而不得不提出改革開放,而改革開放的提出,實質上就是共黨的自我否定,所以說前30年共黨是毫無成績,而且是罪惡纍纍,負債纍纍。而後30年的改革開放中是否有成績呢?首先要說,30年前中國大陸地區是個既無外債又無內債的地區,而30年後的今天卻背上了30 多萬億的國債,使得人均的國債率佔到了人年均收入的3-4倍,這是資不抵債,經濟破產的敗像隨處可見,人民的生活反而比30年前更苦。按照聯合國制定的人均日收入2美元以下即為貧困的標準,那麼大陸地區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的人口高達6億,佔總人口的40%。
在所謂經濟持續增長的情形下,一個反常的怪現象,那就是就業率沒有提高,可是失業率卻每年大幅地攀升,2008年的失業率是接近40%,而今年到現在為止的失業率卻達到了50%。也就是說,10億應該就業的人口中有5億人口目前在就業,而另外的5億人口則是失業或者是無業。到了今年年底或者明年一季度,失業或者無業的人口還將增加2億,一個16億人口的地區卻只有3億多人口就業的可怕情形即將出現。
我說可怕有3點理由,第一是國家無福利;二是社會無保險;第三、政府財政只有債務和赤字而沒有結余和儲備,而受苦的又是國人民眾。
這後30年共黨殺人的本性是依在,前30年共黨是利用所謂的政治運動殺人,而這後30年與時俱進為公開、直接的大屠殺。為保政權,共黨到處樹敵,民運人士、維權人士、法輪功團體、宗教信仰人士、藏族人、維族人、臺灣人、香港人,最近又下文要打擊由共黨親手扶植和餵養大的黑社會。
在一片腥風血雨之中,貪婪腐敗的共黨又完成了第二次對全體國民財產的大搶劫,230萬個共匪家庭掠奪了全國財產的70%,扒房、圈地造成400萬戶人家無家可歸,上億農民失去了勞作的土地。共黨的公開搶劫造成了一支4千萬人上訪無門,告狀無路的冤民大軍,而農業的破產,民族自主工業的破產,3百多萬個中小型企業的破產,由於中國製造的假冒偽劣毒商品害遍了全球,毒遍了世界,在今年底還將有3百多萬個中小型企業倒閉,為已然龐大的失業人口再增加2億人。
在環境全面污染,資源全面枯竭、生態全面破壞,發展後續無力的今天,國家的破敗已成定局,社會斷裂和大對抗的局勢已然形成,共產匪類團夥已經成為了國人民眾的敵對勢力,全民大起義,全民剿匪運動正在形成一浪高過一浪的大趨勢。
而黔驢技窮的共黨2008年愚蠢到了妄圖利用奧運去"強大",奧運就如同過眼煙雲,而強大依然是空中樓閣。孔子曰:"下愚不移",今年共黨又妄圖以60年篡政日為自己歌功頌德,請問共黨是德在哪裡?能在何方?無德無能讓人民如何歌頌?一個從未登記註冊過的非法團體,居然大言不慚一下子代表了全體民眾60年,這固然是共產匪類們的無恥,但實際上是中國人的恥辱。
共黨為人民做主慣了,殊不知覺醒了的民眾如同醒獅,人民要自己作主,人民要奪回被共黨剝奪去的基本人權,人民要生活在真實之中,而不是在謊言和騙局當中。當一個憲政法治民主的政府在大陸出現的那一天,才是中國人擺脫恥辱,恢復尊嚴的慶典之時,謝謝。
莊尼:各位聽眾,我們回到直播室,送走了蘇明教授,他的評論非常精闢。三十多億國債,兩位怎麼看?石濤怎麼辦?三十多億國債。
石濤:我覺得這個時候這三十多億國債,它只是反映出一面。我倒覺得他一開始的時候在陳述所謂的60年,所謂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我覺得蘇明教授評的非常精闢,它沒有國,一開始也不認為它是政,不是政,結果它是篡,它是篡政,我覺得這個評論非常特別,非常到位。這樣一個概念,我覺得也就不難想像,即使它今天有7千萬黨員,結果它只是非法的地下黨,對吧?
這是前後能貼上譜,當然如果從一個國家,從一個民族的角度來講,我覺得中國人如果有機會回到一個正常的環境,一個國度的話,還是得從中國傳統的道德理念去恢復,這是唯一的根本,這個東西恢復了呢,我相信在他恢復的過程中,其實也就把共產黨、中共本身給清除掉。
這個聽起來可能大家會覺得比較虛,不像30萬億聽起來是個實數,錢嘛,但它內在的力量,我可以跟大家說這麼個故事。今天上午的時候我跟一個朋友說起來,這朋友兩個星期前剛剛從天津回來,回國三個星期。回來以後他就專程來跟我講,石濤,神韻巡迴什麼時候到多倫多演出?我說你什麼意思?原來有人給他看過DVD,他並沒有在現場看過。
他多少也是受過國內的影響,有先入為主的觀念,他說,我這次回國走到哪兒都有人提神韻。他說,這是在天津,那我一聽,怪了,難道真的就這麼好嗎?關鍵就是在國內有那麼多人,大家都說那個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好......我知道在座兩位都看過現場,不止一次看過神韻。
莊尼:看過很多次,非常好。
石濤:大家知道,他所展示的是真正中國文化當中人的正常生活,男人應該怎麼樣,女人應該怎麼樣,中國的傳統理念是什麼樣,人與佛之間是怎麼樣的關係。包括人的事趣,人在保有自己德性的時候,人會得到什麼樣一種蒼天的回報,這些在短短的兩個小時的演出當中,都包涵了。
就像我那天講,說賣國賊,在中共列出的賣國賊名單當中,神韻名列榜首,神韻是第一個。
路喬:那是反的嘛。
石濤:對,完全是反的,在民間大家口耳相傳的都是傳這些,而能引起人們震撼的恰恰是這種真正傳統道德的回升。而這個人在海外有機會看演出的時候,他還受到影響,說你們可能跟法輪功有關,跟這有關,跟那有關,說他都沒有機會到現場去看,結果今天見著我第一句話就說,(神韻)如果來,你就給我買最好的票。
路喬:最好的票是200塊加幣耶。
石濤:我說加拿大多倫多應該是10月,正好Thanksgiving感恩節那個週末有演出。他說多少錢,我說200塊。那你就先幫我訂一張,我再找一個人陪我一塊去。
路喬:所以百聞不如一見。
石濤:我覺得這個非常有意思,他回國了,回到這樣嚴厲的社會當中,而他所聽到的恰恰是共產黨最懼怕的,這個對比,這個反差,反映出今天的社會狀況。
莊尼:據我所知,國內有很多人在派發神韻光碟,如果聽眾朋友有幸,人家派發一個神韻光碟,可千萬別扔了它,拿回家去看一看,不要管那些共產黨說什麼。
路喬:其實這個現象很正常,前一陣子不是有一個新聞,在國內有一個調查,一般人寧信妓女也不信官員,91%受調查的都這樣講。其實你說中國人、說石濤反共是什麼賣國賊,用這些名詞,其實真正反共的是中國人,他不信官,所有它的官員,他們全不信,那不是反共是什麼?所以這些基礎其實是蠻好的。所以神韻為什麼賣的那麼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莊尼:還有兩三分鐘,兩位,現在中國人覺得最自豪的就是經濟發展,就像你那位朋友講的,我們可能真的要找一個時間討論討論到底現在經濟發展,海外怎麼看的。
石濤:可是最近這兩個禮拜,我看到國內股票暴跌。
莊尼:它是暴跌,但是它從高峰掉下來,有人還不怕,有些人還想再進去撈一把,現在是這樣。我看到海外有些評論是這麼講的,說熱金湧入,加劇了泡沫,這是很恐怖的事情,也就說,這次股市使勁漲,跟中共領導人在那兒搞他那套有關。因為胡錦濤2010年要下來了,要換了,他很想保留政治局常委九個席位當中有五個是他的,這樣他以後起碼可以保持他的政治遺產。這個時候他就不會搞什麼政治改革,你別指望他搞什麼深層改革,因為觸動的人會太多,他樹敵多了,他就做不下去了。
現在反正他順著來,你不是要8%的增長嗎?好,4萬億,你要嗎?一次給你。但這 4萬億不會流到真正生產的地方,跑到那兒去了呢?房地產、股票,都是一些熱錢的地方,海外也有熱錢趁機衝進去,但是這挺恐怖的,像去年年底,投資者紛紛離場的時候,大約有1730億美金的熱金流出中國,這錢跑哪去?這錢誰的,你現在還沒搞清楚,這1700億,搞不好哪個國內高官子弟出國了......
石濤:實際上都是移來移去的。
莊尼:拿到美國國際成立的跨國公司,他家老爸再給個手下,在裡面成立個什麼,跟他合資合作,錢也不知道哪來的,反正從國內使勁的往外跑。現在房地產好,而且非常好,已經漲到了最高點,漲到最高點,嘿,我要是早進去的那些人,現在我也跑了。
那各位觀眾朋友,講起這些,實際上,我們真的應該留意留意,像這種事情不是開笑的,因為涉及到你自己的利益。那今天的節目時間又快到了,非常感謝各位聽眾朋友收聽,希望之聲國際《全球論壇》,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會。
路喬: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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