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科雙料博士張琦的移民之路(圖)
張琦: 關愛生命從護牙做起
"牙疼不算病,疼起來真要命"。這是一句很流行的話,也說出許多人的一種心理感受。以往對疾病的理解都圍繞在身體的主要器官,對牙齒的關注遠不如血液循環系統、呼吸道系統、腸胃消化系統等。這既是觀念上的誤解,也是傳統上的因襲。採訪專業牙醫張琦時,由於他在日常中不斷接觸到各種服務對象,所以對此深有感觸。
作為牙科雙料博士,張琦既有紮實的理論根基,也有多年廣泛的臨床實踐,許是對牙齒問題看得太多,從而使他對牙齒的關注擁有自己的切入角度,反覆強調為牙解憂重在預防。當人們更多地注重氣候變化等環境因素對生活有何影響時,像張琦這些遍佈在社會各地的行醫者們,為提高人們的生命質量在默默地努力。
對客人總多說兩句
在列治文固蘭湖街(Graville Street)與公園市街(Garden City)臨界的一座高層建築物底層,排列著一串各類服務行業的店舖門帘,張琦夫婦經營的牙科診所位居其間。
上午很早張琦夫婦就忙碌起來,有安排求診的預約電話,有客人依安排前來求診,他們都會有條不紊地應對。為了能夠給每位客人有比較充足的時間調治,也能有比較餘裕的時間處理相關事宜,張琦重質不重量,不會為了突出數量而把時間安排得過滿。
張琦很在意自己的醫療和客人對此的反應,這也是一個行醫者最起碼的醫德。他坦言,每次給客人治療,他都要超過事先安排的時間限定,其原因就在於他總要叮囑客人注意一些事項,惟恐客人在牙齒護理上有什麼"閃失",因生活習慣而鑄成損害牙齒的大錯,他說這方面有太多的前車之鑒。護牙與行事一樣,勿以善小而不為。
其實本意地講,幹什麼吆喝什麼是種忠於職守的表現。作為牙醫,張琦對客人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客人碰到這種喜歡"絮叨"的醫生,未嘗不是件好事,無異於不經意間上了一堂實用的護牙講座。
從成都到加國
出生在成都的張琦,從口音上已經聽不出家鄉的身份,但聽他敘述自己的經歷與人生選擇,那種嚮往閒雲野鶴般的生活的意趣,確能判斷出他的籍貫。張先生引用老年間的一種說法:"少不入蜀,入蜀不思歸!" 許多人都描述過成都的安逸與閑散,坐擁豐富的自然資源,環繞在如畫山水之下,加上瀟灑的生活態度,這個地方的人、物、景融合成完美境界。
1976年在成都郊區插隊,張琦足足幹了一年農活,在生產隊掙工分。第二年被抽拔到公社中學教書,當民辦教師。這時正逢恢復高考,學校環境相對有利於複習,於是考入華西醫科大學,讀口腔專業。
畢業後留校,當時教書帶臨床。1986年作為訪問學者,來到多倫多大學牙學院進修,自此為海外生活之始。
華西醫科大學前身是成都醫學院,當初由美國傳教士建立,是教會學校的底子,所以英語教學師資很強。出國前張琦參加國內英語統考得過高分,所以他認為自己很好,結果初抵加拿大,在機場卻聽不懂播音內容,才覺出語言上的差距,開始面對一個新的學習與生活環境。
雙博士
在多倫多大學牙學院進修一年後,張琦開始該院攻讀學位,從碩士課程直接轉入博士課程,研究方向是牙骨蛋白質基因調控。在專業學術刊物上,除了合作的文章外,作為第一作者的文章也發表了若干篇,這也是他能順利獲得博士學位的重要原因之一。
博士畢業後,張琦到美國國家研究院從事基因調控方向的博士後研究。兩年後,他重新回到多倫多大學,再讀又一個牙科博士學位。第一個博士偏重於理論科研,第二個博士則偏重於臨床實踐,可有資格獲得行醫執照。正因為如此,競爭的壓力也很大,能夠考上,院長專門發來祝賀信函。儘管已經讀過一個相關專業的博士學位,但在讀第二個博士時,一些基礎課程都需要從新學,包括解剖等。那時張琦已經37歲,但他目標非常明確,就是掛牌行醫
讀第一個博士學位時,還可享受獎學金待遇;而讀第二個博士,就需要學生貸款,但值得慶幸的是,張琦正巧趕上了最後一年享受低學費的機會,沒有背上過於沈重的經濟債務。
小鎮風情
1999年第二個博士畢業後,張琦來到安大略省西北部一個小城市,為地方醫院主持開設牙醫診所。那裡幾乎沒有華人,西人居多,只有一個廣東人開的中餐館。在那裡買東西要驅車到溫尼伯格,其間還得穿越美國,由此也能接觸到加拿大社會純粹的一面。之所以避開大都市,選擇在小城鎮定居行醫,在在顯露出張琦崇尚寧謐溫和中性的人生格調。
來到這裡,張琦說一下子就喜歡上小鎮的風土人情。那裡的民風非常淳樸,真正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張琦的太太補充說,停在屋外的車子都不用鎖,是絕丟不了的。
田園式的生活也十分恬淡愜意,那時張琦從牙醫診所下班,往往先到河邊去釣魚,然後再回家吃飯。
多年的小鎮生活,張琦也和那裡的西人鄰居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有一對上年紀的夫婦,孩子們都在外地,老太太病癱在床上。張琦的太太經常給他們端去做好的飯菜,小別期間老先生給他們照看家事。家裡什麼設備有了毛病,老先生幫著修理,如果不找他還會不高興。有一次張琦家的暖風設施壞了,老先生冒著零下十幾度的嚴寒,在戶外義務給幫助修好。不久前老太太過逝,獨居的老先生還與他們通信聯繫,互致問候。
時至今日,張琦夫婦還很懷戀和思念小鎮的生活,他們說人生中有很多追求,是很豐富多彩的,其實嚮往寧靜與世無爭也是一種追求,要拿得起放得下。這種享受生活細節的境界,實際上也是朱琦夫婦的自況。
從加西再出發
2007年4月移居到溫哥華,張琦坦言,主要還是為孩子的教育著想。隨著孩子長大要走入學校,做家長的當然要考慮為他們提供優質的教育環境。小鎮的生活與工作固然不錯,但學校裡同等年級的課程設置,坦率地講就要比大城市差一些。其實有些西人並不在乎這種差異,而華人向來都格外重視子女的教育,姑且這也算是一種傳統文化吧。
從中國留學海外,從成都移居加美,張琦說經過這麼多年的打磨,適應能力已經很強了,就像當年從多倫多搬到小城鎮最初有所落差一樣,從加東小城鎮搬到加西溫哥華,一開始也有新的落差,但很快就調劑過來了。所固守的,就是依然避開鬧市,在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選址佈置診所,重新起步。
現在的牙醫診所開業尚不到一年,當初從裝修、進購設備等等,都需要親歷親為,也都需要張琦夫婦量入為出的核算。當年在小鎮的診所設備,都屬於當地醫院所有,所以在溫哥華每一樣都要從頭安排。
任何設置和裝備都是外在的暫時的,精湛的醫術和良好的服務才是內在的永久的。而在這一點上,張琦充滿自信。事實也作了最好的註腳,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張琦憑自己的實績建立了口碑和人脈,也形成了自己的服務特色。
開專欄答疑解惑
與加東小鎮不同的是,那裡的客人基本上都是西人,而在大溫地區,目前的客人則以華人居多。細心的張琦由此觀察到,由於衛生保健的觀念不同,由於從小接受健康護理的方式方法的不同,也由於生活的環境和條件的不同,移居異地的華人與土生土長的西人在對牙齒的認識與保養上有不小的差異,這種差異也就導致不同的生理結果。
據張琦介紹,西人從小不僅注意刷牙,也經常使用牙線,注意牙齒的美觀。而許多華人只停留在刷牙的層面上,這也反映在牙病上。
張琦說,西人不管牙齒有沒有問題,一般都會定期做檢查,當作牙齒的一種例行保養,因此一旦出現牙病,從能發現很早,救治於萌芽狀態。而許多華裔移民,尤其是大陸來的新移民,對定期檢查牙齒的觀念很淡薄,一般非要有了牙病才來治療,甚至牙疼先忍著,實在忍不住了,才想到醫生,結果耽誤了最佳的處理時間。本來通過清理口腔或照個片子即可早發現問題,卻非要等到動手術;本來可以保住牙根,最後卻鬧到非要拔掉,不但給自己帶來本可以避免的痛苦,還要自己支付大筆金錢。要知道在加拿大治療牙齒費用高昂,而且基本上是需要自費的。
張琦反覆強調,要養成保持口腔衛生的習慣,殘留在牙縫的殘物,半個小時後就會腐化,牙刷有時觸及不到死角,其實一根牙線就能解決問題。
小孩子更需要牙檢,因為幼童的蛀牙發展很快。據瞭解,低收入家庭19歲以下的孩子,每年有7百元牙科保險。
正是為了普及牙齒保護的常識,張琦還在報刊上開闢"全科牙醫專欄",通過深入淺出的闡述,相當系統地講解有關智齒等內容,深受讀者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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