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盜取人體器官黑幕(中)

(接上文)

3.國家統一的巨大「活體器官庫」

這些例子都充分表明,中國有極其豐富的活體器官來源。北京武警總醫院的網頁上就曾赫然寫著:「本院供體充足」,「肝腎移植規模為世界第一」。人們不禁要問,從哪裡這麼容易就源源不斷地得到這麼多的活體器官?

考慮到器官移植中配對的難度,心臟、肝臟是人不可缺少的關鍵器官,加上中國沒有一個像美國那樣成熟的志願捐獻器官的系統,和中國人不願死後捐獻器官的文化特點,上面這些驚人和反常的數據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中國有一個受控的巨大「活體器官庫」,等待著病人(而在國外,是病人等待器官)的配對。這個巨大的「活體器官庫」有如下的特點:

1.由政府控制
2.活體沒有人身自由,沒有人身安全保障,關鍵器官隨時被摘取
3.抽血化驗等都事先準備就緒,儲存在資料庫中供使用。
4.病人來後,一旦發現一個合適的配對,該活體就被拉出去摘取器官

這個「活體器官庫」對於許多內部人(尤其是醫生)都是公開的秘密。位於上海的解放軍第二軍醫大學附屬長征醫院的醫生對國際諮詢人員說︰「我們是國家統一有(器官)來源的,這個呢我們怎麼講呢……只有醫生知道啦。」

設在瀋陽的中國國際移植網路支援中心是招攬生意的國際窗口,在「中國臟器移植實際情況」的說明中點出了關鍵,「目前,中國每年完成的移植手術數量僅次與美國,可謂世界上第二移植大國。」「能完成如此數量的移植手術,是與中國政府的支持分不開的。中國政府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司法部、衛生部以及民政部於1984年10月 9日聯合頒布有關法律,確立提供臟器是一項政府支持行為。這可謂世界絕無僅有。……」(在盜取器官黑幕被揭開後,被刪除)

曾經以五種語言面向全世界招攬病人的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的網站宣稱同樣的精神:「……器官移植手術數量如此之多,這全歸功於政府的支持。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門、司法部門、衛生部和民政部共同頒布了一項法律,以確保器官捐獻得到政府的支持和保障。這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是獨一無二的。」 (在盜取器官黑幕被揭開後,被刪除)

如此明白無疑地告訴世界:如此大量的器官來源是與中國政府的支持分不開的,是「獨一無二的」。那麼中國政府是如何「支持」的呢?

4、一九八四年關於重刑犯的器官移植被合法化的規定

上面提到有關提供臟器的「法律」,是在一九八四年十月,由「最高人民法院 最高人民檢察院 公安部 司法部 衛生部 民政部」發布的《關於利用死刑罪犯屍體或器官的暫時規定》,這個規定的第四條這樣寫道:

「利用死刑罪犯屍體或屍體器官要嚴格保密,注意影響,一般應在利用單位內部進行。確有必要時,經執行死刑的人民法院同意,可以允許衛生部門的手術車開到刑場摘取器官,但不得使用有衛生部門標誌的車輛,不准穿白大衣。摘取手術未完成時,不得解除刑場警戒。」

中國政府的這個內部規定從法律上解決了巨大「活體器官庫」的問題,但是因為要「嚴格保密」,長期以來一直不為外界所知。

四、槍口下的「志願捐獻」

那麼現在已經很清楚,在沒有自願捐獻的體制下,存在一個「國家統一」的、由政府控制的巨大「活體器官庫」,是中國成為器官移植大國的關鍵原因。那麼是什麼樣的人、是什麼原因使得他們被政府控制而成為「活體器官庫」呢?

1、「死刑犯」 的「自願捐獻」遠不能解釋中國的實際數據

面對中國能夠快速獲得眾多的人體關鍵器官,並且刻意迴避這些器官的來源,人們自然要質疑這些器官來源的合法性。在國際壓力下,二零零五年七月九日,中國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在馬尼拉世界肝臟移植大會上首次代表中國政府承認,目前中國大多數移植器官來自於死刑犯。

中國監獄裡除了刑事犯罪這一類人員之外(第一類犯人),目前還關了另外一類人(第二類犯人),他們是各種政治犯、宗教信仰人士,尤其是眾多煉功人士。第二類人沒有犯罪記錄,在西方民主國家里根本不成為犯人,只因為思想、言論、宗教信仰等等原因不為共產黨所容,成了最嚴厲打擊的對象。

在文革中,第二類人中許多「反革命分子」被公開處決。改革開放後,為了避免國際影響,吸引外資,不公開處死第二類人。中國每年公布的死刑犯在兩千人左右,他們基本上屬於第一類犯人。

根據國際特赦組織的數據,二零零四年中國境內被處決的死刑犯三千四百多人,其中自願捐出器官的僅有百分之五左右(中國監獄系統侵犯人權的嚴重程度在國際上廣為人知,這種在槍口下的百分之五左右「自願捐獻」率本身就靠不住,這裡不去深究)。而中國官方公布的僅全肝移植,每年完成大約為三千五百例,而實際人數可能至少是該數據的三倍,即每年超過萬例全肝移植手術。

二零零六年十月三日,美國匹茲堡大學醫學中心的移植中心舉行一次器官移植專家座談會,前美國器官肝臟移植協會主席,現任克里夫蘭診所器官移植中心主任的 John Fung 醫生說,現今中國大陸百分之四十被判死刑的是被拉到「死亡巴士」 後注射藥物死去。 國際大赦香港發言人表示這些年「死亡巴士」處死人數增多,主要的可能原因是因為更方便做器官摘取手術。

從醫學上講,在非直系親屬的人群中,器官不完全匹配率是百分之一左右,要找一個匹配的器官,一般需要在三百至四百人群中,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供體。這說明,僅那每年公開的三千五百例全肝移植(實際上有過萬例全肝移植),意味著至少有數十萬人(考驗實際上有上萬例全肝移植)的器官庫,才能保證全肝的匹配。被處決死刑罪犯的數據不能解釋中國肝臟移植的實際數據,更不用說那更多的腎移植數據了。

中國衛生部說,目前中國大多數移植器官來自於「死刑犯」的自願捐贈。這個「死刑犯」和國際社會想的死刑犯概念是不一樣的,國際社會只把它理解為殺人、強姦等的刑事犯罪,即第一類犯人中的死刑犯。西方社會沒有第二類犯人,自然也沒有相應的概念。但另一方面,中國衛生部坦言,除了百分之二的捐贈器官源外,他們對另外百分之九十八的器官源無法控制。這顯然話中有話。

也就是說,除了每年處決的幾千名死刑罪犯之外,還得有一個巨大的由中國衛生部以外的更有力部門控制的更加秘密的「死刑犯」活體器官庫,隨需摘取,源源不斷地提供活體器官,用於「大多數(百分之九十八)移植器官」。

這個更加秘密的「死刑犯」活體器官庫的存在,以及誰是這百分之九十八器官源的幕後操控者,是中國器官移植的關鍵。

2、活割階級敵人的器官由來以久

回顧歷史,中共活體強取「階級敵人」的器官早在上個世紀就開始了,只要「革命」需要,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同意,而且一直在做著。

在文革中,「反革命」、「牛鬼蛇神」、「四類分子」、「美蔣特務」等「階級敵人」許多人死於非命。不僅如此,有的人還被活體摘取器官。例如廣為人知的有:

遇羅克,男,二十七歲,北京人民機器廠學徒工,因寫下《出身論》等文章,被打成「現行反革命」,於一九七零年三月五日和另一批「死刑犯」一起被處決,他在被押赴刑場時眼角膜已經被摘取了。

據《歷史的代價——文革死亡檔案》記載,十八歲的中學生黎蓮給在寫給部隊的男朋友信中,吐露了對於林彪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的懷疑,被男友出賣而被抓捕打成「現行反革命」,在一九七零年被處決。為了避免劫刑場的可能性,黎蓮被秘密拖去另一個城市執刑。一輛救護車跟了上來。剛貼近,兩輛車都停了。兩名穿白大褂的人跳下救護車。囚車裡,四個人高馬大的武裝警察一下將黎蓮扳轉身,臉和身子緊貼車壁上。衣背往上一擼,來不及使用麻醉藥,一把鋒光閃閃的手術刀就在她的右腰處劃開了一個巴掌大的口子。沒幾下,一個滴著殷紅鮮血的腎,潑剌剌地落在潔白的瓷盤上。在一家醫院的手術室裡,一個奄奄一息的「革命幹部」正在等著種植這顆從血泊中掠奪來的腎。

江西省贛州市小學教師鐘海源,因為在牆上寫下了「打倒華國鋒!」,成為「反革命」,她被判處死刑。一九七八年四月三十日那天,她被五花大綁,又被批鬥,揪頭髮,又被挂大牌子遊街。南昌九十二野戰醫院住著一位飛行員,高幹子弟,患腎功能衰竭,急需移植腎,且必須從活體上取。醫院通過部隊領導轉告行刑的一位副營長,不能一槍打死,要留活體取腎。到了刑場,架到指定地點,副營長故意朝她右背打了一槍,然後由早已等候在那的幾個醫務人員,把她迅速抬進附近一輛篷布軍車,在臨時搭起的手術台上活著剖取鐘海源的腎。她的遺體又被九十二野戰醫院拉走,供醫生們作解剖標本。

3、新時期的「階級敵人」

這個巨大的由更有力部門控制的隱秘「死刑犯」活體器官庫是當前中國人體器官的主要來源。

這一大群人不是常規的死刑罪犯,但是他們在中共的眼裡是比死刑罪犯還要嚴重。他們因為信仰法輪功「真善忍」而被中共視為「階級敵人」,受到中共比對死刑罪犯還要嚴厲的打擊。這些年來,遭受各種酷刑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眾多,被折磨而死的至少有兩千九百多人。在江澤民密令對法輪功實行「從肉體上消滅」的方針下,一九八四年十月內部發布的《關於利用死刑罪犯屍體或器官的暫時規定》就自然用到法輪功身上了。

中國政府有關方面早在一九九九年初統計煉法輪功的人數有七千萬至一億人,超出了六千多萬的共產黨員人數,導致江澤民和中共的極度恐懼,把法輪功上升成為事關「亡黨亡國」的階級敵人,從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下令中共全力打擊法輪功,把歷次運動中對待「階級敵人」的手段全部用在法輪功身上,在全國範圍內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不經過任何法律程序把他們關入勞教所、教養院、監獄等等地方。據估計,被非法判刑、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累計超過七百六十萬人。

而且,這些被關在勞教所、教養院、監獄等等地方的法輪功學員普遍被以「體檢」為名抽血,集體驗血,而普通犯人卻沒有。即中國勞教所、監獄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場所早就在全國範圍內秘密建立法輪功學員血樣的資料庫。大家知道,血樣資料正是器官移植中配對所必需的。

江澤民多次下令中共要在「三個月內鏟除法輪功」,自然不需要法輪功學員願不願意捐獻器官的問題,在當今造假氾濫的中國,造假證明、假文件是太容易了。據知情人揭露,偽造法輪功學員「自願捐獻」的文件是由專門人員負責的。許多做器官移植醫院的醫生私下都說,他們的器官來源是年輕、健康的法輪功學員。

所以,我們現在看清了,那些被關在勞教所、教養院、監獄等地方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製成為一個巨大的「活體器官庫」。當一個病人需要什麼器官時,通過血樣資料在這個巨大的「活體器官庫」中尋找配對,自然就可以在短時間內找到。這比那個「懷孕機器」方便得多,婦女懷孕要等八個月的時間,而巨大的活體庫隨要隨取。這就是為什麼能夠源源不斷地這在短時間內找到合適供體的關鍵原因。

從一九九九年鎮壓法輪功以來,中共一下子製造了一億個「階級敵人」,中國政府公開的器官移植數量,從一九九九年以來快速上升,這自然不是巧合。例如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網站上的器官移植數據表(下圖),明確無疑地顯示,器官移植數量也隨著急劇增加。

五、中共盜取人體器官的黑幕正在被撕開

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永遠也包不住火。早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就登出一條消息,說「一些邪惡警察正在與貪財黑醫密謀出售大法弟子人體器官,其手段之殘忍,滅絕人性,令人髮指。據悉,僅石家莊某中醫院已分得六個指標」。但是當時這條消息並沒有引起人們的關注。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這個黑慕終於被撕開了。

1、證人的出現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一位化名為「皮特」的記者披露,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地區有一個秘密監獄,關押六千多位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關進去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出來的,他們最後會被殺掉,他們的內臟會被摘取,送至各個醫療單位去,以牟取暴利,因為現在中國買賣人的腎、肝、內臟是一個很賺錢的買賣。遇害的法輪功學員被焚屍滅跡。

三月十七日,一位曾在蘇家屯血栓中西結合醫院工作的證人(後來化名為「安妮」)進一步指證,二零零一年開始有六千名法輪功學員被秘密關押該集中營,迄今無人生還。她說,她的前夫是該院主刀外科醫生,曾告訴她,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前的兩年中,他曾親手摘取了約兩千名法輪功學員的眼角膜,這些眼角膜「捐獻者們」無人活下來,因為他們的內臟器官隨後被其他外科醫生活體摘取,甚至連他們的骨髓、頭髮、皮膚和脂肪也被攫取販賣,最後被扔進焚屍爐焚化滅跡。這「運作」從二零零一年就開始了,二零零二年達到高峰。

這兩位證人都不是法輪功學員。

2、瀋陽軍區老軍醫的指證

隨後不久,三月三十一日,一名自稱「瀋陽軍區後勤部下屬的一名老軍醫」(下稱「老軍醫」)的證人站出來指出:蘇家屯地下集中營的確存在,摘除器官也很普遍,焚燒屍體甚至活人直接焚燒也很普遍,但蘇家屯醫院僅是全國三十六個類似集中營的一部分。

「老軍醫」透露:「在我接觸的資料中中國最大的法輪功關押地在吉林,只有代號是672-S,關押人數超過12萬,集中了很多的全國各地的法輪功、重刑犯、各種政治犯,但是地址不詳。」「目前全國最大的關押法輪功的地區主要是黑龍江、吉林和遼寧,僅在吉林九臺地區的中國第五大法輪功集中關押地就有超過一萬四千人被集中關押。」

這位「老軍醫」指出,中共目前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已經公開宣布為「階級敵人」,也就是最嚴厲鎮壓的對象、重刑犯。根據威廉亚洲官网 的決定,「中共中央」同意將法輪功學員作為「階級敵人」進行任何符合經濟發展需要的處理手段,無須上報,也就是說法輪功學員如同中國許多的重刑犯一樣,不再被當作人類而是當作產品原料,成為商品。

這名來自軍隊系統的證人說,根據「國家規定」,省一級政府有權在所轄軍區的監管之下設立重刑犯罪份子的資源再回收機構,這是中共中央軍委在一九六二年就有的文件,而且一直沿襲至今。根據該文件規定,死刑及罪大惡極的重刑犯罪份子可以根據國家及社會主義發展需要進行相應的革命化處理,在文革期間最大的革命化處理就是食用,就是用來做食物,其次是建立各種工程及進行生產作業。

「老軍醫」說,根據一九八四年的補充規定(見前面),重刑犯的器官移植被合法化,許多的地方公檢法部門對待該問題基本上要麼是直接移植然後火化,要麼擊傷進行形式死亡儀式後直接移植然後火化。進入一九九二年後,實際上完全公開化了,由於許多行業的發展,人體成為昂貴的工業資源原料,活人甚至死人屍體成為原料。

「老軍醫」說,「器官移植的管理系統是軍隊,其意思就是該類事情的管理及機構的核心是軍事系統,這是政府機構望塵莫及的,因為一旦成為軍事機密是無法獲得資料的,因為軍事系統的運轉相信大家都瞭解。」「所以需要將一定的注意力關注到許多的軍事設施上,那才是真正的集中營。」

「老軍醫」在後來的證詞中透露了更多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細節:「就是法輪功及其他關押人員在關押期間使用是真實的名稱,但是在進行器官移植時使用的是偽造的假名字,也就是一個虛構的人出現,但是這個人的資料是完整的,而且是在器官移植的自願書上簽字的 (當然是代簽的)。」「 我接觸的資料中僅這種偽造的代簽資料約有六萬多份,都是什麼本人自願進行某種器官移植,並承擔一切後果,甚至還有移植心臟,許多的簽字都是一個人的筆跡。這類資料的保存期限是十八個月,然後必須銷毀。該資料的保存機關為省級軍區,查閱資料須經中央駐地方專員批准。」

「很多人都將器官移植的數據集中在官方公開的部分上,實際上在中國進行的地下非公開的器官移植數量要比公開的要多幾倍。例如:如果官方公開的是一年是3萬例,那麼實際進行的數量應是11萬例,這也是中國器官移植價格劇降的根本原因。由於有巨大的活體來源,因此,許多的軍事背景的醫院在公開上報的同時,私下也大規模的進行獨立的器官移植,導致實際的數量遠遠高於官方統計。」

從「老軍醫」的證詞中,我們清楚地看到,中國政府把法輪功學員不再當作人類看,而是當作產品原料和商品,盜取他們的器官,這和歷來對待「階級敵人」的做法是一致的。

江澤民就曾經密令:「對法輪功怎麼處理都不過分」。中共打擊法輪功應用的完全是「階級鬥爭」的思路,把法輪功學員作為「活體器官庫」也是其階級鬥爭「於時俱進」的表現,同時還可以獲得暴利,「悶聲大發財」。

而中國政府的內部規定早就允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即中國政府從「法律」上支持醫院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但是同時要對器官的來源「嚴格保密」。於是公檢法、醫院、醫生勾結一起,放開手腳,明目張膽地謀殺法輪功學員,摘取他們的器官出售,或取暴利,並且焚屍滅跡,銷毀罪證。

與此同時,社會上的一些黑社會分子和犯罪團夥也想從器官交易中獲取暴利,如果黑手伸不到巨大的「活體器官庫」,那麼就上街綁架盜取器官,從而也使得婦女兒童和弱勢群體也成了中國瘋狂的器官移植的犧牲品。

3、法輪功學員失蹤和器官不見了的例子

這幾年來,已經證實的就有不少失蹤案例,不過實際失蹤人數現在無法統計。有的失蹤後一段時間後,屍體被發現。例如,貴州省開陽縣第一小學高級退休教師傅可姝(五十歲)和她遠房表侄徐根禮,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在江西井岡山失蹤後,家人找當地熟悉地形的老鄉找遍了可能迷失的山、可能危險的水、洞等地,也曾請井岡山市政府有關部門協助查找,不見蹤影。二零零六年四月底,他們的屍骨驚現井岡山五指峰。他們兩人是法輪功學員,據分析,很可能他們被人摘取器官致死後拋屍野外。

還有一些人被抓進勞教所、監獄之後,再也沒用蹤跡。其中有的人被送到不知名的地方。例如,廣東珠海法輪功學員袁征,女,三十八、九歲,遼寧人,二零零一年九月她外出講法輪功真相時被警察綁架,關押於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袁征擔心其單位和家人受株連,始終不講出自己的真實姓名,看守所在人員名冊中只好以「無名」記之。二零零二年六月,袁征被送走,去向不明,至今沒有任何消息。據在第二看守所被關押的犯人通過渠道探知:「無名」被送到一個特別的地方了。當時全國各地區有大批二零零去北京上訪,他們被抓後,許多人不願單位和家人受株連,不報自己的姓名。不報姓名的一些人被武警拉到不知名的地方(即集中營)。

雖然醫院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後,把他們焚屍滅跡,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但是,在現在已知的被虐殺的近三千人中,發現有不明來歷的血洞、刀口;有的則未經家屬同意被解剖;有的死難者體內器官被摘除。有知情人士透露,廣州白雲區戒毒所醫生公開「指導」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打手,「不要打腰部,腰子有用」。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六日,黑龍江哈爾濱法輪功學員任鵬武(男,三十三歲)因散發關於天安門自焚的真相材料被捕,關押於呼蘭縣第二看守所,五天後即二月二十一日凌晨死亡。警察在未經家屬的同意下,假借法律鑑定的名義,將任鵬武身體從咽喉處至小便處的所有身體器官全部摘除,然後強行火化。

廣州郝潤娟,女,年齡未知,廣州白雲區法輪功學員,被抓前身體十分健康。她於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五日被非法拘捕至派出所,在廣州白雲看守所遭受二十二天殘酷折磨後死亡。在家屬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解剖了屍體。當家屬被通知去認屍時,遺體已面目皆非,還帶有鮮紅的血跡。由於遺體太不像郝潤娟,看過遺體兩次後,家屬都認為那不是郝潤娟。家屬只好把兩歲的兒子帶來作檢驗,最後證實那面目皆非的遺體就是郝潤娟。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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