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不敢回答的三個問題

中國戲劇家最出名的有元代的關漢卿,其實明清以來的戲劇家對詭辯的譏諷並不遜於英國的莎士比亞。

上世紀三十年代,喜劇大師卓別林訪華,很欣賞馬連良主演的《法門寺》,其中有如下的情節和對話,(當時的《實報半月刊》作了頗風趣的報導)劇中地痞劉彪把誤殺的兩顆人頭,隔牆拋入商人劉公道的後花園中,商人發現後怕說不清楚連累自己,叫小長工拋入井中,又怕小長工泄露,就一鎬頭把小長工打死推入井中,後來縣官到現場發現井中有長工的死屍,問:「屍體從何而來?」

商人絕妙地回答:「那是古來就有的!」

共產黨文化中對物質的解釋頗類似,不談物質從何而來,只說物質是客觀實在,同義反覆,等於劉公道的回答「古來就有」。

劇中衙役們繼續打撈又發現兩顆人頭,地痞劉彪已招供是他拋入劉公道後花園,劉公道不得不承認看見過兩顆人頭。縣官問:「兩顆人頭為何在井中?」

回答更絕妙,劉公道說:「只見那兩顆人頭從牆下滴溜溜溜、咕碌碌碌就滾到井裡去了。」

這很像黨文化中對物質所以運動的回答,說「物質的屬性就是運動」,就是說無生命的物質「自古」 自己就會運動。至於為什麼物質會運動,說不出所以然,竭力迴避大科學家牛頓的「宇宙第一推動力」的命題,唯恐得出「有神」的結論,只好說物質「滴溜溜溜、咕碌碌碌」地自己就會運動。猶如說:人的屬性就是運動,但絕不肯說人能運動是因為他還活著,因為他有生命。死人不會動,無生命的物質也不會運動。

這物質運動之源是共產黨文化哲學中的死穴。

黨文化對意識的定義是「人腦的產物」,名為「產物」卻說不是物質,只有大腦是物質,物質的產物卻不是物質,沒有了物質,空空如也,名為「產物」不是物質,這是邏輯上的漏洞,連形式邏輯也通不過,卻沒被馬、恩、列、斯、毛髮現,十九世紀的科學水平,只能使他們一起朦昧至今。

現代腦科學在實踐上發現思維是一種腦電波,是儀器可以測定的實實在在的物質,不是「鏡中月,水中花」子虛無有的東西;證明意識和物質是統一的,現代高能物理學也發現:物質的活性在微觀層次表現為靈性,在更微觀層次上表現更為神通廣大。原子的放射性與能量為分子所望塵莫及。而原子在固體鉛面前無可奈何穿不過去。固體鉛對中微子則不成障礙,它可以輕易穿過厚達一億光年的固體鉛,瞬間可以穿透300個地球。這種物質的靈性已近於神性,因為微觀粒子在無數的軌跡中瞬間可以做出人都不可能做出最優選擇,比人更具有多變性與不可預測性。科學證明粒子越微觀,放射性越強,能量越大,神通越大,就越加顯示物質與精神的統一。共產黨現在還固守著馬克思主義產生時的「自然科學基礎」,十九世紀的三大發現,對現代科學的發展取駝鳥政策。

與物質運動之源相聯繫的第二個哲學問題是生命之源,對「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的人類永恆之迷,黨文化的回答是人來自動物,動物來自單細胞,單細胞來自蛋白質,蛋白質來自大分子,分裂哲學至此為止,「鐵路巡警只管這截路段」,再往前,不知道了。用「隨機論」、「自發論」、「偶然性」都說不過去,紅色化學家只能人工合成胰島素,但沒有一個人能說出簡單的無機小分子怎麼能偶然地、隨機地、自發地轉化為複雜的有機大分子,更甭提科學地證實。

生命之源,怎樣從無到有?這是共產黨向來不敢回答的第二大問題。

第三個問題便是共產黨的權力之源。

批判君權神授,又害怕全民公投,自吹自擂,比秦始皇還邪乎,要萬世為尊,憲法上公然寫入共產黨永遠領導,近來北京西山會議上學者們已提出共產黨永遠領導違反憲政原則。

共產黨的理由不過是:它掌握宇宙的「真理」,卻不知道宇宙物質運動之源,生命之源。

毛澤東說:「我們的權力是誰給的?是工人階級給的,是貧下中農給的。」怎麼給的?誰看見了?問過下崗工人、上訪村民都說不知道,就憑老毛這一句話,所謂「一句頂一萬句」。

再就是東代表、西代表;這為民,那為民。一提「權為民所授」就不幹了。

什麼代表無產階級、廣大人民、中華民族,現在只是發財先鋒隊,活摘器官生剮活人先鋒隊,只是一小撮暴富巨貪在專全體人民的政,還在強拉人入黨,唯恐散架。聞九評如喪鐘,怕退黨如絕命。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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