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的時候委託深圳一個朋友幫自己找工作,昨天到深圳去和用人單位當面交流,回去的路上朋友忽然問這些天有沒有關注奶媽的事情,我說沒有,不過在 BBS裡還有人在議論,朋友就問有沒有興趣去看一下?下午有個採訪任務,就是去奶媽那裡,於是就有了和奶媽們全面接觸的這些圖片和文字。
奶媽們並不是在之前我想像中那樣有奶便做媽的女人,在家政公司裡,我看到了她們的培訓和模擬操作過程,而更多的培訓內容告訴我,他們不純粹就是一個奶媽,更多的時間,她們兼任著保姆的角色,掃地,做飯,洗衣服,原來,她們也很辛苦。
奶媽們說她們在培訓中學到的東西在這一生中或許只用到了一次,但她們還是認真的上著模擬課,而在短短的幾個月後,他們面臨的將是再一次的就業選擇,「更多的時候是僱主家裡真的需要奶媽,有時候母親不是為了所謂的保持身材,是工作,是生活的壓力讓她們不得不放棄部分做母親的職責。」有個奶媽說:「我的僱主特疼自己的兒子,但他們要供房,還有車子,並不是他們要很奢侈的去買車,在這樣的環境裡,那是他們所需要去做的力不從心的事情,晚上她下班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餵孩子,而我更多的時間是盡一個保姆的職責。」生活,過早的成了年輕母親的壓力。
離開家政中心,我們到了元元的家裡,到的時候阿霞正和元元玩著積木,這時候的阿霞就像是元元的一個小夥伴,看著他們開心的笑,開心的玩,我忽然為我的誤解有了一絲內疚。
朋友說一個月前元元還是個怯怯的孩子,看到記者的時候就躲在爸爸的身後,而現在他已經敢大膽的跑上來拍一下攝像機的鏡頭,甚至像是抗議記者的拍攝水平般來一個反對的表情----你們的拍攝水平怎麼樣?會不會把我拍的不夠帥氣啊??「這真的多虧了阿霞。」元元的爸爸告訴我們。
阿霞說元元現在最喜歡的就開那輛新買的電動車:「他是個合格的小司機,從沒把車開到綠化帶上過。」
在朋友的一再要求下,阿霞換了從家鄉帶來的衣服,在小區後面的草地上拍了一張照片,這,是一個很樸實的女人,在她的臉上,我看不到虛偽,只能看到她對生活的滿足和對未來的嚮往,「將來我還能做很多事。」
「阿錦的畫真的很漂亮。」阿霞說:「不過她太想念吉吉了,我寫阿錦只是作為朋友來寫了,而之所以有人關注,可能還是因為我們是受爭議的職業吧,實際上放開我所謂的「名人」身份,我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喜歡在網上寫一些文字,雖然我寫的不好,但是我喜歡寫。」
「所謂的名人,其實對我們來說,什麼也沒有。」
由於時間關係,我沒能見到阿錦,在網上找到了她的油畫和她最想念的兒子吉吉的照片,現在一併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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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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