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黨暴政見聞
一。五十多年前小學五年級時路過六年級某班,教室裡邊傳出批鬥的吼聲,爬窗一看幾個小女生滿臉淚珠站在全班前面低頭不語,驚恐的戰慄著。只聽到斥責聲中:這是階級立場問題,你們不敢看就是同情地主階級。放學路上聽高年級同學講,原來在前幾天全縣召開審判地主分子大會,六年級的學生都到現場接受政治思想教育。十幾個地主分別被捆在各自的木樁上,貧下中農的痞子們每人手中拿一根胳膊粗一米多長的木棒[沈重的像鋼棍]毒打地主分子的雙腿,棒子猛擊一次淒慘的叫喊聲震得人心顫抖。挨打的人哀憐的喊著:求求你往我頭上打吧,我痛死了。。。我想快點死。。。快點死了吧。。。痞子們不打得你皮開肉綻筋斷骨折是捨不得往你頭上打的。這樣暴戾恣睢的場面硬是讓十二歲的孩子們去/受教育/,這是多麼深重的罪惡。看不下去的孩子,把臉背過去或低下頭迴避。。。回家後嘔吐不止、吃不進飯、做惡夢。。。在這樣強烈刺激尚未消彌時,回到學校又得再一次的摧殘他們幼小純淨的心靈,其目地就是直到你也變得凶狠殘虐。。。。共產主義接班人是怎麼造出來的?惡黨的政治教育是怎麼強加給你的?就是從一個生命懂事起就要懂得和接受殘暴,毀掉你的人性和善心,變成獸性。惡黨灌輸給你的理論是:人不是自然的人,人是社會的人,階級的人。腦子裡沒有階級鬥爭的弦就會亡黨亡國。多麼可怕的歪理邪說。
二。某年冬季的一天,外婆開完土改鬥爭地主大會回家來了,像看了一場戲一樣講述會場的見聞:。。。。先開頭是拉上幾個大姑娘小媳婦上臺,積極份子把她們的上衣扒下來,羞嚇得她們雙手抱著胸前背過身去全身抖動著,積極份子把爐子裡燒紅的鐵夾子,舉起來去挾她們的奶頭。。。。這些地主的女兒、兒媳痛得尖聲嚎叫無助的哭號。。。。媽呀。。。。接著她們的母親[地主婆]拉上臺,扒掉上衣後兩個乾癟的奶子貼在胸前。積極份子不感興趣,拿出刀子把老太太的胳膊、胸、背部割開了很多口子,鮮血流滿身,隨後用鹽抹到刀口上。。。。那五臟俱裂的慘叫聲啊。。。。母女抱到一起捶心泣血慘不忍睹。。。。台下的人們在惡黨煽起的仇恨中是麻木的。同情心被[堅定立場]掩埋了,都跟著凶手高喊政治口號。如果誰不喊、誰退場就會被拉出來批鬥,就成了地主階級的走狗。
我們的民族在惡黨的嚴酷統治下,心靈和肉體所受到的蹂躪和踐踏是世界上罕見的。惡黨以救世主、大救星統治我們的民族50多年,迷信武力,敵視人道主義,視人命如草芥,不知人權為何物,是一群地地道道的暴徒。中國人在三座大山壓迫下,幾百年來變得麻木不仁,冷漠健忘,曾有文人吶喊人民覺醒。/大救星/來了以後又怎麼樣呢?依然如故。毛澤東曾對胡喬木講過:我們實行的是訓政,是愚民政策。。。。我是馬克思加秦始皇。這就是惡黨統治的法寶,目的是人民可任其擺佈。歷史證明[大救星]並不遜於[三座大山],這裡的人民在麻木上又增加了獸性。
三。1978年我住醫院時隔壁是產房,有一天一個嬰兒哭了一夜,由於哭聲十分宏亮吵得我無法入睡,心中埋怨醫護人員不盡職責照顧好新生兒。第二天護士長查房時我問她:昨天晚上有個嬰兒哭了一夜你們怎麼不護理檢查一下?吵得人夜不能眠。護士長挺輕鬆的說:那是一個計畫生育指標外的嬰兒,已經懷八個多月了,我給他母親服用天花粉後宮縮產下的,這樣引產一般產下不久就死了。可是這個小東西不知怎麼生命力那麼強,硬是哭鬧不止,後來我把他的胎盤摔到他的臉上憋死他了。聽了這番話我內心的淒楚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它對我的刺激令人毛骨悚然,那個胎盤扣在小生命臉上的畫面久久不能消逝。這樣殘酷的現實任何人都不能接受。
中共執政以來出臺的所有政策都是堂而皇之,它的宗旨都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是至高無上的。有了這樣的包裝再夾雜著個人和單位的政績的私心,管你死去活來,人流的、引產的、絕育的越多越好管你後患如何。聯想到03年薩斯暴發中共北京政府為了向世界證明它的能力和偉大,住院的感染者,像工廠的產品一樣按著固定的程序施治,注射過量的類固醇之類的激素,以能報導出治癒速度之快的戰績和輝煌[每天都向世界和國人報告入院、出院、死亡數字]以遮蓋隱瞞薩斯流行之醜聞。後來證明許多患薩斯的病人都留下了纖維肺、骨股頭壞死的後遺症失掉了工作能力。
而這個結果人民百姓永遠不清楚。這樣對待人的生命只有中共惡黨統治下才會出現,在這裡人的生命和尊嚴是十分脆弱的,惡黨權力運作的實質是為了獨裁專政-------也就是黨的利益------美其名曰人們的利益,而人民只是這場政治遊戲中的黑桃2,宣傳需要時在之上,不需要時是不值一文的。專制制度的唯一原則是輕視人類,使人不成其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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