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蘇家屯」,我們該如何選擇
這些話,我是要對我親愛的同胞說,他們身處中國大陸,他們卻對「蘇家屯」的血案一無所知,或者熟視無睹。其實我是說,「蘇家屯」早就不只是蘇家屯,而是中國眾多集中營的代名詞,它們遍佈中國大地,且以曠日持久的迫害與殺戮為能事,因此誰都沒有理由說,他至今不曾聽聞。共產邪黨的集中營終以「蘇家屯」為代稱,唯因蘇家屯大規模盜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而後立即焚屍滅跡的驚天慘案不久前才被披露。雖然它只是邪黨系統犯罪的冰山一角,卻仍以其無恥之至、凶殘之至的暴虐行徑震驚世人。國際聲討的大潮一浪高過一浪,好像他們在絕對忍無可忍的同時,也絕對難以置信。然而殊異之極者,則是我親愛的大陸同胞,他們同以往一樣,以沉默與苟活來應對邪黨的任何罪惡,包括強加到他們自身的罪惡。
實質是怎樣一回事呢?實質是從1999年7.20開始,類似蘇家屯的諸多慘烈案例即被「法輪功」學員一宗接一宗揭露,諸如高蓉蓉被電擊毀容再被迫害致死、劉季芝被強暴卻反被抓捕等等,任何一件相關「法輪功」學員的死亡,其性質與程度均不比蘇家屯遜色。可是我們的國際,大都保持了拒絕與迴避的姿態;可是我們的國人,大都無動於衷或與狼共舞。我相信全球一半以上的人眾,都該聽聞了六七年來的許多慘劇,抑或見證了耳目邊的實事。尤其是我的同胞,他們置身於「法輪功」被全面打壓的現實環境,誰都不可能未曾見聞相關故事,誰都不可能未曾與某位「法輪功」學員有過直接或間接的往來。然而,他們被觸動的心靈卻依舊麻木,他們中的許多依舊還作中共邪黨的特務與屠夫。
他們是誰?他們多是我親愛的同胞,和我一樣生活在華夏土地的炎黃子孫。他們也就是你與你們,無論你此時表現為哪種狀態,你都無法將這血淋淋的話題置身事外,你都無法保證「蘇家屯」的屠刀有朝一日並不落到你頭頂,更無法保證神佛清算邪黨的同時並清算你自身。
你實在需要想一想,而且這理性、直切的思想已迫不及待。你得想想「蘇家屯」意味了中共哪樣的邪惡本質,意味了你正處在哪樣的變異環境,意味了你有生以來都在經受哪樣的欺騙與壓制,意味了民族與國人將會走向哪樣一種絕境,意味了你只能陷入哪樣的既為仁義所棄又為神佛所棄的死地。這絕非危言聳聽。你就瞧一瞧身邊,貪官還在怎樣做官,黨徒還在怎樣入黨,惡警還在怎樣行惡,商家還在怎樣制假,傳媒還在怎樣造謠,你就該徹底清楚,你已絕難聽見真實的資訊,絕難看見天然的人性,絕難體會復甦的良知,絕難展望高遠的希求。更進一步說,你整體的環境都在追隨中共邪黨而墮落,你作為個體也只能緊跟沉淪而至深淵,甚至是你年幼少知的兒輩孫輩,也難得倖免。
你得問一問自己,為什麼面對罪惡你只能忍氣吞聲,面對欺騙你還能安之若素,面對威壓你大都噤若寒蟬,面對真理你可以置若罔聞?原因僅僅在於,只要你的思維還是邪黨文化的思維,你就同化了它的模子,認可了它的伎倆,縱容了它的魔性;只要你還作它心安理得的「良民」,你就被它洗腦,被它毒化,被它操縱。那麼你的好處,不過殘喘一口氣,聊分一杯羹,暫保一個家。可是代價卻是,一切既得的好處都將轉瞬即逝,一切苦心的經營都將毀於一旦,一切未來的期盼都將夢幻成空;更為要緊的,則是你道德的底蘊與追求全然無存,你固有的善性與佛性湮沒無餘,你縱惡容惡的業力如海如天,你無知無覺的身心病入膏肓。
我如此這般地言說,語氣儘管硬一些,我卻出自完全的善意。你就在我身邊,就在行惡者身邊,就在罹難者身邊。你稍加一些對比,即知何者為惡、為邪、為假、為暴,何者為善、為正、為真、為忍。你稍加一些對比,即知未來中國與兒女的前途,哪是希望、新生與光明,哪是絕望、危亡與黑暗。你豈能不問一問:憑什麼「法輪功」學員歷經血雨腥風六七年,卻愈益堅定、祥和與強大;憑什麼共產邪黨殘酷施暴六七年,卻愈益惑亂、瘋狂與虛弱;憑什麼受難者與施惡者的鮮明對比,仍不易擦亮你的眼睛,驚動你的心靈,喚醒你的良知與正氣?
是該清醒的時候了,是該從多個角度去觀照歷史、自我與未來了。我給你提供的角度,即是每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心理歷程與現實遭遇,即是「蘇家屯」及共產邪黨所有勞教所、勞改所與洗腦班的滔天黑幕,即是《九評》振聾發聵的事實、數據與觀念,即是法輪佛法展現於億萬人眾、七八十個國家的無限美好。
如何振救自己,如何振救中國,這命題已迫在眉睫。迫切的動力在天,天災人禍愈來愈頻仍,天體背景愈來愈不能為人所預料;迫切的動力在人,行惡的人已惡到極端,信神的人已歷經太多魔難,一切都到了物極必反的邊緣;迫切的動力更在你自己,你再失去一次復甦的機會,也許就永久地失去機會。
面對「蘇家屯」, 我們該怎樣選擇?答案只是,除了當機立斷的表達與行動,誰都別無選擇。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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