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圖:茱麗婭生下龍鳳胎後:公開漂亮媽媽的家
「鳳凰女」茱麗婭.羅伯茲生下龍鳳胎後,安心在家帶孩子,公開露面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不過,念舊的大嘴茱看在老朋友的分上,近日來了一回驚艷現身!據悉,為了力挺在《Vitals》當總編的好朋友,大嘴茱主動要求為該雜誌拍照,她還提供美國新墨西哥州的家當背景,一雙寶貝兒女也成為最佳的活道具。當媽後的羅伯茲甚少出席公開場合,她穿上華服的模樣,只在奧斯卡典禮上曇花一現。這次她難得為《Vitals》雜誌穿Prada、Carolina Herrera晚裝拍照,昔日風情萬種的大嘴茱又回來了!這就是大嘴茱位於新墨西哥的牧場,她在這裡建了個小教堂,還養了一匹白馬,取名「不太高」
寵物狗、嬰兒和墨西哥風情的小物件。一般來說,拍攝封面照就是與一排排的鞋架、衣櫥以及熨斗打交道。然而,就在前幾天,當身為《Vitals》雜誌總編輯兼此次拍攝時尚顧問的我與茱麗婭商量具體事宜時,她堅持拍攝的那個週末感覺要像朋友聚會一樣隨意。
主動要求上封面
她所謂的「隨意」,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吧:一條Prada長裙,搭在已經攤滿東西的沙發上,那是茱麗婭最後拍攝封面時要穿的。她前一陣子買下的一件Carolina Herrera曳地晚裝皺巴巴地掛在一張山羊形狀的嬰兒床上。茱麗婭四歲的黑色拉布拉多犬正躺在她腳邊酣睡----她的Armani襯衫當了狗狗的床單。在距茱麗婭3米左右的廚房,我們的化妝師吉納維芙正在給自己煮麥片,BB的保姆瑪瓦呢,正抱著茱麗婭8個月大的女兒赫茲.帕特里西亞走來走去。我們一部戲賺2500萬美元的茱麗婭站在客廳中央,她一邊抱著赫茲的雙胞兄弟菲諾斯.沃特爾,一邊換衣服。在一片徹底的混亂中,她看上去幸福而滿足。
我第一次見到茱麗婭是在2000年。她的好友兼髮型師沙奇.諾曼請我為他的第一本書《蛇蠍美人》設計封面,封面女郎是茱麗婭。她準備模仿默片時代性感女神路易斯.布魯克斯的造型。我心裏一點兒底都沒有。雖然我曾為多位女演員裝扮過,可是我對為茱麗婭造型一事懷有更大的期待。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在媒體的描述中,她是美國甜心,但她真的那麼可人嗎?
那天,茱麗婭準時到達,在鏡頭前表現認真,她的職業水準無可挑剔。在那以後的幾年中,我跟她陸續合作了幾次,從拍《W》雜誌的封面,到為她出席今年奧斯卡裝扮----那是她產後首次公開亮相,我成功勸服她換掉產後一直穿的平底鞋,再次穿上高跟鞋。那時候,《Vitals》雜誌剛剛創刊,茱麗婭人真的很好,她對我說:「如果你們的封面需要我,告訴我得了。」五個月後,我給她打了電話。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要求上一個雜誌的封面,我覺得非常榮幸。我們都已經討論拍攝日期了,我還是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她竟沒有其他宣傳活動,我當初還以為自己被《punk'd》盯上了呢!(《punk'd》是MTV音樂電視臺一個專門作弄名人的節目,布蘭妮、賈斯汀、曼迪.摩爾都曾中招,由阿什頓.庫切主持。譯者注)
位於新墨西哥的牧場
這還不算,茱麗婭邀請我和《Vitals》的同事們去她家作客,這看上去更加不真實了!既然她想「用一個週末來拍攝」,我和攝影師邁克.湯普遜一家、茱麗婭的發言人瑪西,沙奇,吉納維芙以及其他幾位攝影助理便一同移師茱麗婭在新墨西哥的牧場。雖然我之前與茱麗婭已有過合作,但是當我們朝她家門口走去,並看見身穿背心和迷彩短褲的她站在走廊向我們招手微笑時,我還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們到齊後,她帶我們看我們的住處。主客房是留給湯普遜一家的。剩下的人被安排在三間小屋裡,小屋與主人房通過鵝卵石小道連著。我選了門上挂了「歡迎」標誌的一個小屋,布魯斯.威利斯一家也在這間屋裡住過。茱麗婭唯一的要求,是我們自己煮食。她家一直有個規矩:沒廚師沒佣人沒管家。這裡有著嚴格的「自助」政策,你想要什麼就自己拿,不過飯後得把盤子洗乾淨。
雖然她在洛杉磯和紐約都有家,但是只有這個距Taos(位於美國新墨西哥州的一個印第安村落)15分鐘車程的牧場,被茱麗婭視為庇護所。三年前,她在這裡附近的一個西班牙式教堂嫁作他人婦,最近,她在這裡度過了結婚週年紀念日,產後,她選擇在這裡休養。
這個牧場是以她從寵物收容所救回來的第一隻寵物狗命名的。除了角落裡那堆藝術家經紀公司的劇本,這裡沒有一點好萊塢生活的痕跡。她屋裡全是舒適的沙發和嬰兒玩具。事實上,這間客廳裡最醒目的是兩輛嬰兒學步車,茱麗婭的兩個BB一人「開」一架在客廳裡「橫衝直撞」。(邁克把它們叫作「寶寶的辦公室」)基本上,這個莊園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屬於擁有好萊塢一姐地位的女演員的,它像是一位普通母親的家。
工作後的放鬆
我們正在拍下午的第三張照片,在100華氏度(約37.8攝氏度)的高溫下,每個人都幹得很投入。這張茱麗婭坐在一捆捆乾草前的照片,是參照掛在茱麗婭的客廳裡的、攝影師彌爾頓.格林當年為瑪麗蓮.夢露拍的一張照片。
邁克用卡車把器材從離聖達菲市100多公里外的地方運了過來,他將茱麗婭的車庫改造成臨時攝影棚。而攝影助理丹尼則充當起了臨時「保安」和「酒保」。
當一片暴雨雲向我們逼近,茱麗婭休了當天第四次的「媽咪假」:「我想念我的孩子,我要去餵他們了。」於是,丹尼開始調瑪格麗塔酒。
又拍了兩張之後,我們決定那天到此為止。瑪瓦主動留在家裡看孩子,於是其他人就可以到鎮裡放鬆一下啦。茱麗婭決定去買一些我之前買過的衣服,於是她匆忙將wcaga的懷舊西部T恤和Rogan牛仔褲套在身上。
我們在Taos市中心一間餐廳用晚餐。很有趣,很隨意的。茱麗婭已經儼然是個當地人了,當她走進餐廳的時候,沒有人回頭。不過後來還是有人回頭了,因為邁克在茱麗婭鼓動下站了起來,他一邊哼唱一邊很嘻哈地揮舞雙臂,學記錄片《瑞茲》裡的表演。(《瑞茲》是今年6月在美國公映的一部研究團體跳舞運動的記錄片。譯者注)我後來看了看表,已經11點半了,那時餐廳裡沒幾個人了。
儘管我從沒參加過一個大家庭的聚會,不過我想像參加那樣的聚會感覺就是這樣:人們坐成一圈聊天說笑。雖然吵,但是溫暖而真實。第二天,當一些攝影組成員開始陸續離開時,生活又恢復正常。傢俱又被擺回它們原來的位置,衣服打包好了,碗碟洗了,灰塵也打掃了。於是,一幅幸福的家居圖出現在我眼前:茱麗婭在廚房裡削蘿蔔準備晚餐。削下來的蘿蔔片片一些落在了碗裡,一些卻到了赫茲和菲諾斯的嘴巴裡,兩個小傢伙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呢。當我向茱麗婭道別,並為這個如此有趣興奮的週末向她致謝時,她露出了一個「大嘴茱」式的招牌微笑,對我說:「人在混亂中會拿不準事情能否回到從前那樣子,不過它們總是可以的。這是生活最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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