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人民都在說,社會是該變變了
前幾天,我去會文友,在河南鄭州火車站「勝達賓館」居住,與一服務員聊天,作為觀察社會的人的我,當然最想知道與我交談者的思想、工作情況、所給予的條件了,等等。當我問到她的收入時她很尷尬地告訴我不過700元左右,作為一個將要退休的鐵路工人,在鄭州火車站,工資是低了許多,但她不敢提意見,以提就能下崗,因為她沒有後臺(中國大陸最可悲的就是生活在下層社會的人民,他們是沒有維護其權力的條件的,有幾個威權人士,也是杯水車薪),而且還要工作12個小時,中國大陸的《勞動法》狗屁不是,老百姓都是這麼認為的,現在,中國大陸的法多如牛毛,就是管用的沒有一個,都是為權威者服務的,沒有一個是真正為人民服務的,不信仔細對比一下就不難看到這一特色。江澤民時期,有三個代表,含義應該是:壓迫剝削人民的,不擇手段的,卑鄙的。到了現在,誰要一提三個代表,就如同誰提到了大陸貧民窟的公廁一樣。
這位女工原來是做勤工的,很辛苦但又不被多人高看的職業,到了快要退休的時候,她真的怕下崗,300塊錢,還要供應一個大學生,老公已經下崗在家賦閑,她真的沒有勇氣與「領導」叫勁,再說,沒有一個沒有背景的人與官吏叫勁能獲勝的,這樣的例子這麼多,她也不傻。
她還說:「現在與毛澤東時代不同了,毛澤東時,一線工資最多,做辦公室的最少,現在相反了,而且有人的就能在辦公室閒聊或上網,工資還比我們的多,經理更多,每月幾千塊還是明的,暗的就更多了。這年頭,沒有理。又不需競爭。我們只有被宰割的份了。就連國外的都不如。人家受到損害時有法庭啊?可我們的呢?像我們進去了,還不是受害者嗎?根本不用去考慮了。」
同時間,我在北京到南京的車上,國慶節,人很多,有一位小同鄉就在北京火車站做保潔員,也就是洗理火車上的被子、座罩什麼的,每月600元,臨時工,她家裡有事,回家,也和我一樣,擠火車箱,和我一樣,根本買不到座。我說,你在這工作,應該照顧你,甚至車票都應該報銷。她笑著搖頭說:「根本不可能,」我對她說,《勞動法》有明確地規定,同工同酬,她說:「沒有這個事,」我心裏就明白《勞動法》就是幾個屁人放出的幾個臭屁而已,哪裡是為人民服務的?
每每與底下的人們交流,都在說,社會是該變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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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