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駐澳大利亞的一個外交官叫陳用林,他出逃之後指控中國政府在澳洲當地有差不多超過一千名間諜和特務,有很多人對這個數字表示懷疑。7月10號,陳用林在記者招待會上,澄清了一下,這些間諜都不是所謂專業的技術性的間諜,而是在華人社區裡面的一些線人。
記者:草庵居士,您寫過一篇文章關於在華人社區裡面這個線人的情況,您談一下您所認識的情況,您碰到的一些事情。
草庵居士:我是在洛杉磯這邊,我是知道有很多是中共的線人,坦白講,在這個交往當中,至少有十幾個是我很明確能知道他是中共的線人。我舉個例子,我曾經認識一位先生,這位先生他以前就是在中國大陸國安部,而且我當時就認識,所以在洛杉磯時見到他時候非常緊張。他跑到美國來做銷售汽車的業務員。
而這種情況,因為我所瞭解,就是中國大陸很多就是他們利用些餐館這個客戶服務人員,比如說汽車業務員,他因為可以接觸人很多,他就瞭解各方面情報。當然有很多就是說他是因為商業利益,商業利益他就是做為中國大陸線人,定期的向中共領事館去會報。這種事情,我前些是遇到很多,像往往是因為有利益的一種交換。
記者:我想問唐先生,唐柏橋先生您在紐約有沒有碰到過類似的事情?
唐先生:這個說來話長了。我是很顯然碰到過很多,因為基於兩個原因,一個就是我自己的背景,我是89的學生,也坐過監獄,然後第二個的話就是我身在紐約,據說全美最高的監測的負責人主要也是在紐約。監測的話,我的理解陳用林已經講過我就簡單重複一下。
我的理解是他有分專職的,還有一個就是臥底的,臥底比較在人民隊伍裡面,就是法輪功裡面會有很多這樣的人,還有一些人是線人,我就可以講一個親身例子,不只一個,我做一個代表性的講法。
我從1992年到美國以後到現在的話大概有不下十個人,就是我過去在國內的朋友,到了美國來以後,向我公開承認,中國政府的安全部門找他談過話,希望他做這個線民就是監測,大家全都清楚這個東西的話就會明白,一千個人在澳大利亞這並不足以為怪,他跟那個傳統概念的監測是有巨大的區別。
記者:我想問一下草庵居士,我看過您的一篇文章,說是如果是在美國被美國政府或者有關部門發現的話,他們會有些後果?
草庵居士:一旦抓到他這個蛛絲馬跡或者某種程度的犯罪行為,他們就會被所受懲罰。
唐先生:就是我覺得現在很重要一件事情就是記錄,建立檔案庫,很容易就可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不要說太多,你比方說:在紐約、在美國,如果有一萬監測這樣的人話,我們能夠找出十個、八個,那就能夠起到一種很大的震撼力。
記者:我們估計一下在美國華人社區裡面,這有多少個線人?您能不能估計一下?
草庵居士: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曾經公布一個數據,就在他們掌握的有3千個華人企業就是一個間諜機構,但從我個人估計的話,我相信中共在這個美國的這個線人,恐怕會超過5千人,這是我的個人估計。
唐先生:我可能比草庵居士還要更大膽一點估計。我覺得恐怕如果說按照陳用林的那個概念,就他那個畫法,我們如果都把他算進去的話,可能就佔不只5千了。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情況怎麼樣?就比方在紐約吧!紐約大概有30萬華人,這個就算一個1%的比例,也就有3千人,這個1%的比例應該說還不只。
記者:以前看過一個說法,中國要在情報戰線也要打人民戰爭,難估算他的情況。
草庵先生:中共利用百姓建立間諜工作,本身就是一個非常、非常不人道的一個做法,而且是一個非常惡劣的行為。本身是一個把他置於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百姓來說無論你在什麼地方,你就要設身處地考慮一個自己利益,同時做一個政府的話,他應該考慮的是如何保護自己人民的安全,至少一個華人的安全。而不是把他置於一個危險境地上。
唐先生:對。這個我補充一點。你比方說澳大利亞那個郝鳳軍,他前不久批露過一個材料。2001年在天津國安部召開了一個全國性會議,他們定下了一個部署,戰略部署,要在三年之內在全球各地,尤其主要西方國家要部下一個龐大的監控網,監控反他的運動、監控法輪功、監控各個國家的華人社區的動向。從2001年到今年,已經四年。也就是說在去年他們已經完成所有的部署。那你可以想像他要把所有全球各地所謂反華勢力,還有海外華人都進行監控的話,這個要多大的力氣。
(據自由亞洲電臺錄音整理)(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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