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錦濤對不住他的鄰居
在德國,一座磨坊擋住了號稱「軍人國王」的普魯士國王弗裡德裡希位於波茨坦的一座行宮的視線,他想以一種公道的方式來買下這座磨房再拆除。幾次協商,許以高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警告他這樣會威脅領袖安全,斥責他這樣會影響祖國形象。可這個磨坊主人始終軟硬不吃。終於威廉龍顏震怒,派兵把磨坊給拆了。有趣的是這個釘子戶拆遷時倒很配合,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他袖手站在一邊,嘴裡嘰嘰咕咕:別看你是一國首腦,我德國尚有法院在,待我到法院與你理論。第二天這個老漢,居然就在當地一紙訴狀把國家元首告上了法庭,地方法院居然受理了,判決結果居然是威廉一世敗訴。判決皇帝必須「恢復原狀」,賠償由於拆毀房子造成的損失。威廉貴為一國之君,拿到判決書也只好遵照執行。
後來威廉一世和那個磨房主都駕崩了,輪到小磨房主想進城,希望把磨房給賣了,不由想起了那個離波茨坦不遠的在柏林的老買主,就給威廉二世寫了封信。
威廉二世給他回了信:「我親愛的鄰居,來信已閱。得知你現在手頭緊張,作為鄰居我深表同情。你說你要把磨坊賣掉,朕以為期期不可。畢竟這間磨坊已經成為我德國司法獨立之象徵。理當世世代代保留在你家的名下。至於你的經濟困難,我派人送去三千馬克,請務必收下。如果你不好意思收的話,就算是我借給你的,解決你一時之急。你的鄰居威廉二世」。
哪怕一個農民破敗的茅屋,也是屬於他的城堡,風能進,雨能進,國王的軍隊不能進。
河北定州,離北京不遠,也可以算是胡錦濤的鄰居吧,可是,從河北定州事件看,胡錦濤遠不如威廉一世,比威廉二世也差得太遠。中國在他手裡,絕對別想成為一個強國的開端,五十年內別指望,一百年內也別指望。因為,威廉一世對得住他的窮鄰居,威廉二世也對得住他的窮鄰居,而胡錦濤對不住他的窮鄰居。胡錦濤只想對得住那些高幹子弟高官買辦。所以,胡錦濤也別指望他的那些誠實的窮鄰居與他相互守望穆鄰友好,互保互利。他胡錦濤只能與那此姦偽的官商們穆鄰友好相互守望,他不配與誠實的人們打交道。
河北定州人是他胡錦濤的鄰居,那怕是在天涯海角的邊遠地區的人,也是他胡錦濤的鄰居。然而,胡錦濤都對不住他的鄰居,全國各地為這為那而上訪的人無數,他能做些什麼?他能許諾在一定的期限內限期公正地辦理?他只能放出走狗來以各種藉口與理由一行騙二耍賴地拖了再拖,指望不了了之,他只能維護那些虛偽的官商們的非法利益而壓迫與欺騙他的鄰居們。
然而,維護非法利益的政權必定是非法政權對非法政權的任何非法的打擊,必定是非常合理的,非常合乎天理---非常合乎這個天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以,被欺壓被欺騙的人們,所要做的,只有兩件事,一是打擊官匪們派來的流氓打手,這是應急之事,二是只管到中南海去,到中南海新華門去,這是根本之法。
歹徒來了,帶著凶器,很好,中國人的傳統行為是,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對流氓惡棍官匪打手,只管往死裡打,他用短棍,我就用長矛,他用長槍,我就用大炮。打死了那些打手,就可以嚇死那些打手的幕後黑手。
官商們剝奪民財欺壓民眾,把小民不當作活人看,把小百姓當作可以任意蹂躪的活豬活馬活牛活羊,而老百姓們去村委,去縣府,去市府,去省城,都是完全不必要的,因為這些官僚們,絕對不是對老百姓負責的,他們只對他們的上級負責,他們的薪水與特權是都他們的上級給的,他們也是他們的上級任命的,不是老百姓任命的,他們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更沒有責任對老百姓負責,所以,找他們是完全不合理的行為,唯一合理的行為是:同去北京市走到長安街找到中南海虎視新華門。那裡才有口口聲聲對老百姓負責的人,那裡才有口口聲聲「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系,利為民所謀」的胡錦濤,胡錦濤沒說「權為官僚所用,情為官痞所系,利為官商所謀」。因為遲到的正義不是正義,所以,對胡錦濤首先提出的只是一個解決問題的合理的時間表,這樣可以驗證他是不是個騙子。這樣可以驗證他是不是像個辦事的樣子,是不是個辦正經事的正經人,如果他是個騙子或是個孱頭,換他下來,找個誠實的幹練的人上來,找個配得上中南海的清風與輝煌的人上 來。
用原子彈中子彈換他下來不太方便,可以用雲爆彈火箭彈換他下來,這些東西並非什麼高科技,一般民眾搞出這些東西並不是難事,所以把騙子趕下來也並不是很難事。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胡錦濤對不住他的鄰居們---中國的居民,中國的居民可以不要胡錦濤這個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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