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共產黨所屬一切組織 做共運掘墓人

毛暴君曾說:一張白紙可寫最腥(新)最偽(美)的文字,可畫最腥(新)最偽(美)的藍圖。對於我們這些生在腥社會、長在血旗下的一代人來說,共產黨的暴力革命的理論、血腥的實踐從一出生就開始強印在我們純潔的腦海中,強輸入我們的血液中。集偽裝、謊言及暴力大全的屎詩東方紅,列寧在十月,列寧在一九一八年給予我們這一代最殘忍的理論啟蒙教育,那飛舞的長矛、大刀、被揪鬥者的繩索、高帽,解說詞中的慷慨謊言、憤怒的咆哮,構成了一幅世界上最腥最偽的圖畫深深地刻入我們的靈魂。

在以後的繼續革命中,很大的一部分人將共產理論落實在行動上,組成了世界上最血腥、最暴力的組織紅衛兵。文化大革命中的紅衛兵又用實際行動演義了一幅真人版的東方紅血劇。這真是我們這一代人的不幸、悲哀。如果沒有九評共產黨的問世,可想而知我們還在稀裡糊塗地跟著共產黨走下去。根植在我們身體中的共產主義感覺勢必會把我們帶入十八層地獄,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可喜可賀的是我們這一代人有了一個從共產黨的毒網中解脫出來的機會,退出共產黨,消除黨魔施予我們的各種印記。我首先聲明退出我入小學第一個月就加入的少先隊,摘下血旗的一角紅領巾,放棄做一名共產主義接班人。最好能告訴哪位將紅領巾繫在我脖子上的不知姓名的大哥哥,也能和我一樣退出少先隊。聲明退出曾經備受羞辱,因做一個重在政治表現者而吸入的紅小兵,稀裡糊塗加入的紅衛兵。

到我可加入共青團的年齡,當時的情景真真出乎我的意料。班裡幾個根紅苗正、讀書一般的准共青團員為了爭取到第一名加入共青團的名額,互相反唇相譏、拉幫結夥直到惡言辱罵。完全不是我所想像的高尚積極、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樣子。為此我曾逍遙了一年多。同年級其它班的同學曾問團支書,你們辦某某某還不是共青團員嗎?支書乾脆說她連申請書都沒寫。後來班主任老師找我談話,問我為什麼還沒有提出申請。我告訴他我不夠格,言外之意是我不夠爭鬥的資格。老師卻耐心的說服,反覆給我講革命大道理大有不答應申請入團就不結束這次談話,結果我就答應了。

我現在講這些並無絲毫怨老師的意思。那時候一個人要想有發展首先就要看政治面貌,我的老師一生都在爭取入黨,可由於他出身不好(他的父親解放初期被鎮壓,母親因此得精神病)而一直沒有實現自己的夢想。因他不是黨員,所以個人的發展一直受到諸般限制。也許他以個人的遭遇教育我不要義氣用事,不入黨組織是沒有任何出路的。可見對知識份子的奴化教育是多麼的陰毒,明知共黨帶來了厄運可還要低下頭甘拜在其淫威下。幾年前有同學說他已經行動不便了不知現在是否還在世。

然而這正是中共惡黨構成的一條牢牢拴住中國人的靈魂、思想和信仰的鎖鏈。在中國,你如果不在惡黨或其在不同年齡段的各種組織,那就等於是自動放棄自己生存空間,甚至影響到你的子孫後代。而通往那最邪惡共黨組織的路是險像環生的獨木橋。由土改、鎮反、三五反、四清、文革、上山下鄉、五七道路、批林批孔、斗倒斗臭,各種各樣無止無休的運動,活躍著人們邪惡的細胞。致使每一次的運動都使一部分人入了黨,而另一部分人卻永世不得翻身。哆哆嗦嗦,戰戰兢兢,既保自身不被惡黨明槍所中,又防同行者的暗箭所傷。等人們終於墜入共黨組織這口火坑時,才發現頭上高懸著鐮刀和斧頭。一生永無休止的向黨表忠心、思想匯報、自我審查、申報祖宗三代、坦白海外關係,並與一切惡黨劃定的異類,哪怕是親生父母、同親手足、同宗親人劃清界限。人們在不斷的泯滅著人們與生具來的正義良知、仁義道德,被奴化著人們的思想靈魂,卑躬屈膝心甘情願的為共產主義獻出一切。當有一天人們突然厭惡這一切想脫離惡黨時,才知已無路可走。要麼就繼續做惡黨幫凶,要麼就受鐮刀斧頭無情殺戮。做為一個反革命分子而消滅掉,還延禍子孫永世不得翻身。

現在九評共產黨已經敲響了共產主義的喪鐘,使我等有幸認清共產黨的邪惡真面目,同時也為我們搭起了逃出共黨火坑的通梯。我要退出共青團,不做共黨的幫凶,拋棄共產主義信仰。同時我要收回要求入黨的申請書,放棄為共產主義獻出生命,而要做一名共產主義的掘墓人。


dajiyuan(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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