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矛盾日積月累
有人說,江澤民執政的十三年,滋生了腐敗的溫床,給少數人靠控制權力和資源發了財,結果誕生了更多的弱勢群體。十幾年來弱勢群體的不斷增加,給中國大陸社會今後的發展造成了巨大的威脅。從城市到農村,受壓迫和剝削的工人、農民忍氣吞聲,滿身怨氣,這一龐大的群體,對中國未來構成了一觸即發的社會矛盾。僅今年以來,全國各地罷工、抗議、鬧事的事件,此起彼伏。
社會矛盾在江澤民時代日積月累,就像人的血液不暢通,只停留在表皮治療,結果是治標不治本,肉體組織潰爛變質,身體裡的各個機能失調,造成了無法治癒的癮疾頑症。
壓在農民頭上的苛稅猛於虎
朱鎔基任期快結束時,感慨地發出了「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的「三農」問題的總結,而製造「三農」問題的罪魁禍首是江澤民,朱鎔基也脫
不了「幫凶」的干係。
首先,是沒有制約、缺少透明度的政策給地方官員以可乘之隙,農民負擔越加越重。江澤民執政的當初,農村的稅費由八十年代的七八種逐漸增加到三十多種,有些地區達五十項之多。在各種壓力下,村官只有在農民身上出氣,在農民身上巧取豪奪、橫徵暴斂。到二十世紀末期,各種捆綁式稅費強加於農民頭上,每畝田一年收入不到八百元人民幣,農藥種子要開支四五百元,但是苛捐雜稅就是三四百元,農民辛苦勞動一年,最後還入不敷出。由於負擔過重,農民種田的積極性嚴重受到挫傷,很多農民放棄種田遠走他鄉打工謀生。一時間,在江浙及江南一帶,成片成片的良田荒蕪了。
三十幾種稅費,幾乎都是攤派型。縣一級政府組織將稅費任務連年遞增,一級一級組織進行攤派,最後按田畝、按人頭攤派到農民的頭上。除農業稅及「三提五統」外,農林特產稅、世界銀行還貸款、基本水費集資等十多種稅費都是按田畝攤派,屠宰稅、血防滅螺、鄉村公路集資等十多種稅費基本上都是按人頭攤派,龐大的地方官僚體制像蝗蟲一樣凶猛,靠吃稅費的機構及人員不斷膨脹。農村的經管站、財管站在公、檢、法的配合下,長年的中心任務就是在農民身上抽筋剝皮的收稅工作。在農民家裡牽豬趕羊、奪糧搶錢的事例屢見不鮮,交不出稅費,動輒就關人打人,一些村子雞犬不寧,一些農民只差賣兒賣女。
被透支的村級財政
胡溫當政後,首先解決的是「三農」問題。農民的負擔由原來的每畝田三四百元減少到現在的二十多元人民幣,減少了近二十倍,農民繁重的負擔問題解決了,但新的問題又出現──歷史遺留下的村級財政組織的債務。現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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