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西北的調查---60年代中國的高薪階層

1964年底,我們對北京、上海、武漢、西安、濟南五個城市的資本家進行了調查,拿高工資的約兩萬四千多人(其中三百元以上的一千二百四十多人)。他們有當中央各部部長、付部長、付省長、付市長的,有當收發、營業員的,絕大部分是在企業擔任經理、廠長、科長、工程師和一般職員,他們的工資絕大多數遠遠高過所任同等職務的職工的工資。請看:

  江蘇省付省長劉國鈞(原是常州市私營大成紡織品公司總經理)月工資1,000元,省人委還給車馬費200元。

  上海建華毛紡織廠廠長王介元,月工資1,676元,這個廠的一個財務科長月工資825元。

  上海萬里造漆廠作一般職員工作的張志堅,月工資538元。

  上海九華襪廠當收發的邱顯章,月工資374元。

  常州市大成工廠當看門的朱爾傑,月工資320元。

  不合理的保留工資:1964年我們對上海、浙江、江蘇常州市一部分企業160多萬職工的調查,有保留工資的約十四萬人。這十四萬人中,一般職工保留 10-20元的工資,而舊技術人員、舊職員、資本家的爪牙,親信,他們的工資保留的很多,有些人實領工資超過了他應得工資標準的幾倍。一個辦事員,工資竟達500元-300元以上,有的甚至高達500元以上。請看:

  上海靜安區房產公司24級的辦事員楊格(原在外商商單位工作)標準工資49元,可是他卻拿400元,保留工資351元,等於他應得標準工資的七倍多。

  上海電業局一個會計,標準工資94元,實領工資655元,保留工資561元,等於他標準工資的六倍。

  科研、教學、衛生、工程技術人員:

  在科研、教學、衛生、工程技術人員中,也有一部分資產階級的「專家」、「學者」、「權威」,他們的工資超過國家規定同類人員的最高工資,有的達一倍以上。如醫務人員,就以北京地區為例,規定是高標準工資333.5元,但有些醫師月工資實領600多元。

  文藝人員:

  在文藝人員中,工資高得令人難以想像。一些大演「名」、「洋」、「古」 ,「封」、「修」、「資」的資產階級「名演員」,他們極力宣揚帝主將相,才子佳人,他們是反革命修正主義的吹鼓手。他們的月工資高得相當驚人,一般是 500-600元,甚至高達 1,000元以上。請看:


周信芳

  三反分子周信芳月工資2,000元,混入黨內以後減為1,760元,高出國家規定的文藝人員一級工資標準四倍多。

  北京京劇演員馬連良,月工資1,700元,其中保留工資1,366元。

  資產階級的老演員拿高工資,解放後新培養出來的青年演員也拿高工資。請看:

  天津市京、評、越、豫四個劇團的十六名主要演員,參加工作最早是1953年,他們的工資最低351元,最高達950元。

  高稿酬,高報酬:文藝人員中的一部分人,除領取高工資外,還拿著高稿酬、高報酬等高額收入。如作家寫文章、寫書有稿費,出版後,有「版稅」;把他寫的書編成劇本,演出時,還要再提取演出費;演員拍電影、電臺錄音、灌唱片等等均另有報酬。請著下面幾個駭人聽聞的事實。

  京劇演員李少春,月工資1,000元,拍了電影《野豬林》後,又得酬金3,000元。

  三反分子周信芳,月工資1,760元,錄音三小時,得酬金3000元。

  京劇演員張君秋,月工資1,450元,錄製《詩文會》選段,僅三十分鐘,得酬金600元。

  曾經轟動一時的《千萬不要忘記》,這齣戲大家是熟悉的。現在我們就看看這本書的作者到底千萬不要忘什麼?他本人有工資,書寫成之後,得稿費7,000 元。由於把這本書改編成劇本,演出單位很多,於是他就每天忙於翻閱各地的報紙,統計演出單位,寫信催要演出費。就是這位提醒青年人不要打野鴨子搞「外塊」 的作者,提醒人們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作者,他自己卻因此得到幾萬元的高額收入。

  剝削「合法化」;文藝人員的高薪、高稿酬、高報酬是在人民公敵劉少奇指使下,由其死黨陸定一、周揚等長期盤踞的舊***、舊文化部搞起來的,使這些人剝削「合法化」,如1964年12月舊文化部發給幾個製片廠的《關於故事片各類稿酬的辦法(草案)》中規定:名作家的稿費,每千字為10-15元,青年作家6-8元,(詩每二十行算一千字)。電影劇本的稿費:長故事片2,000-6,000元;短故事片1,000-3,000元。音樂作曲:長故事片300 -800元;短故事片150-400元。歌詞每首50-100元。導演成功每個影片,酬金500-1,500元(長故事片)或300-700元(短故事片)。

  政治上的特殊待遇:上述高薪階層人員中,經濟上享受著優厚的待遇,政治上也享受著各種特權,有的是各級人民代表,有的是各級政協委員、青年聯合會委員等等。竊取這些名譽,在其反革命修正主義主子的保護下,胡作非為,幹了不少壞事。

  人數雖少,毒害極大:高薪階層人數很少,在全國範圍內為數有限,在職工隊伍中也只佔極少數,但這個階層對勞動人民的腐蝕性,對社會主義事業的危害性極大,不能等閑視之,更不能置之不理。請看他們在幹些什麼:

  糜爛透頂的資產階級生活

  散佈資產階段毒素:據我們1964年對幾個地區的調查,拿著高工資的,不少人銀行存款在萬元以上,有的存款在30萬元以上。他們有的是錢,放肆宣揚個人享樂,公開散佈:「吃和穿最實惠,活著不吃好、穿好、玩好,還有什麼意思。」

  買房、蓋房、當房產主,十幾年來他們買房子、蓋房子的很多。常州市140名高工資的技術人員和職員中,買房、蓋房的佔47%。如市紡織局一工程師(工資485元,其中保留工資2 24元)1964年花一萬元造樓房一幢。浙江嘉興民豐造紙廠一個工人(工資179元,其中保留工資70元)用7,000元買了一幢房子,然後又出租,當房產主。

  三口之家雇兩個保姆:上海、天津有的高級醫師、工程師家裡只有兩三口人,卻用著兩三個褓姆。

  一聲「爸爸」,送禮千元:常州大成紡織三廠一個工程師(工資402元,其中保留工資2 76元)暫時困難時期,他卻三天兩頭吃一隻雞,他不惜花100元買兩隻雞吃。1962年他兒子結婚,兒媳婦叫他一聲「爸爸」,給見面禮1,000元。

  結婚送禮一萬元:上海市第六醫院一個高級醫師,他妹妹結婚,他送禮竟花了一萬元。

  七、八十元一瓶香水:上海京劇院的三反分子周信芳,月工資1,760元。他的老婆用的是七、八十元一瓶的香水。

  與猴同居:天津市京劇團女演員丁至雲(月資650元),吃、穿一貫奢華。1960年,六口之家吃一頓肉就花100多元,8元一斤的花生一次就買200 元的。四元一斤的螃蟹,一買就是二十斤。夏天他怕長痱子,花700元買了兩個海綿床墊,夜裡替換著睡。1962年我國經濟暫時困難時期,她花了200元買了一隻小猴,給猴縫了衣服、枕頭,每天餵猴吃香蕉、餅乾、棗、肉等,還親自給猴洗澡、理毛,晚上還跟猴睡在一起,並教猴說話、表演等。至於她生活上的淫亂,更是醜不堪言了。

  餵狗養貓:天津市京劇團演員周嘯天,月工資750元,兩個老婆,養兩隻狗一隻貓,困難時期都是餵細糧、豬肝、雞蛋、牛奶,還帶狗去理髮館去剪毛。

  流氓成性,反共老手:天津市京劇團付團長厲慧良,月工資950元,是一個隨意姦污婦女,道德敗壞,極端反動的壞傢伙。他平時散佈「大丈夫不可一日無錢,不可一日無權。」他以「外行不能領導內行」惡毒攻擊我們黨,抗拒黨的領導。他在學習反修問題時叫嚷:「我看高薪、住洋房、坐汽車、養哈叭狗沒什麼」。

  高薪階層對工人階級隊伍的腐蝕

  小恩小惠拉攏腐蝕:上海有一個廠的資本家用五千元外幣買了一輛小汽車,每天上下班坐汽車,仍然威風挺大。他工資600多元,還在群眾中公然說:「這點線不夠我太太的交際費。」在經濟暫時困難時期,他借錢給工人用,送糖給工人吃。還有些私方人員用小恩小惠拉攏腐蝕工人。如給職工調換公債、借錢、送糧票,甚至通過請客送禮等卑鄙手段以達到腐蝕職工,潛移默化「和平演變」的目的。

  和平共處,同流合污:天津永利久大沽廠科長以上幹部143人,有保留工資的130人中,黨員佔87%。黨委、廠長、工會主席十人中,八名有保留工資。這幾名額導幹部都是解放初期派到這個廠擔負改造舊企業的任務的。由於資本家玩弄花招、耍手段,對他們拉攏腐蝕,提高他們的工資,1956年工資改革時,他們都生成了保留工資。可是這些領導幹部拿著保留工資卻滿不在乎,還說什麼「公私合營初期,廠裡定了高工資標準,我們這些人為誰辛苦為誰忙啊!不拿白不拿。」一個中國***員,拿著不合理的保留工資,實際上在進行剝削,不以為恥,卻感到心安理得。1964年廠裡開展「五反」運動,廣大群眾貼大字報要求取消保留工資,這些領導人仍無動於衷,置之不理。有些人長期與資本家和平共處,劃不清階級界限。解放前這個廠的一個封建把頭兼資本家叫沉華人的,這是一個 「吃人肉,喝人血」的剝削分子;解放後職務逐步上升,當了工程師。1956年工資改革時,工資定為144元,他有保留工資,實得228元。他年過60歲,廠裡又給他外加30%的在職養老補助費。住處離廠沒一公里,上下班要汽車接送。1962年該廠黨政領導還為他慶祝七十大壽,還在天津日報頭版登了這一條消息。這個廠的付廠長薛獻之是資方代理人,1960年也把他拉入工會。有的幹部甚至被拉下水,蛻化變質,貪污腐化,這是屢見不鮮的。

  高薪階層對青年的毒害

  走白專道路,向資本家看齊:天津永利久大沽廠一工程師,魏XX,三口之家住一套洋房,顧用兩個褓姆,室內陳設講究,全是「電氣化」的,有電吸塵器,電縫紉機,落地式收音機、答錄機、電視機等等,應有盡有。有了高級收音機還不過癮,為了聽立體聲,在房子的不同角落另安上十幾臺收音機。為了在家開「菊展」,特意到北京買了一百多種菊花。暫時困難時期,嫌褓姆做的菜不合味,全家三口經常到高級飯館吃飯,一頓三、四十元。工作時間,他口含高級糖,口袋裡裝著半導體收音機,聽政治報告不愛聽了,就把「半導體」的耳塞子插在耳朵裡聽戲。這個魏??,生活糜爛,政治上十分反動。平時對黨不滿,經常散佈流言蜚語,煲セ籩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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