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克林頓自傳中說江澤民曾拒接電話》

《克林頓自傳中說江澤民曾拒接電話》一文,見博訊網2004年6月24日。

首先,江澤民為什麼不接克林頓總統的電話?一個字就解決了:怕。怕死的怕。

江澤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怕死鬼。這是它不敢接電話是當時的唯一原因。當時,美國的導彈多厲害呀,大家看到了,電視也看到了,是從三四個角度把中國駐南使館打個稀巴爛的,其中至少有一個導彈打進了地下室,而且是從樓頂打下去,直穿下去的。精確度如此之高,江澤民能不害怕嗎?而且當時如果江澤民接了電話,可能就會暴露它自己的行蹤或位置,怕死的江澤民怎麼願意暴露自己的位置呢?美國當時的全球衛星定位系統,完全把天安門廣場看得清清楚楚,這種技術當時江澤民是完全瞭解的。同時,美國在科索沃的戰爭沒有結束,戰爭的對象沒有完全清理。那麼,戰爭的目標就有各種變化的因素,這正是江澤民害怕的原因所在。

可是,歷史就是要嘲弄這個怕死鬼。克林頓目的就是要打一個電話來說明道歉,說一下子道歉的味道是怎樣的感受。而這個疑心重重的貪生怕死的江澤民躲進地下室防空洞裡,就是不接電話,好像自己得意洋洋的說:不接你又咋的?我就能多活幾天。而當時的中國群眾、學生們卻已經趕到了街上,大罵美國佬。可憐的克林頓總統還以為自己需要顧全大局,堅持在不斷的反覆道歉呢?

其次,官方為什麼不把道歉的電話通告全國呢?還是一個字解決了:怕。怕死的怕。

怕自己作為一國之君竟然不敢接傷害國的道歉,反而自己東躲西藏,有失一國體統,有失祖國尊嚴,有失人民的重托。老百姓知道了,能不更加憤恨嗎?因為,事情是反過來的,應該是受傷國向美國進行道義上的責問。可是,那個江澤民做什麼了?不知道,說明白的一句話,躲起來了。這不就是怕字就解決了嗎?

第三,「眾多憤怒的學生和市民上街舉行反美遊行」,確實是中共最怕的,不能讓這種情形持續太久了。如果失控了,人們都上街了,就不會有人管得了了。歷史上,共產黨靠的就是搞示威遊行起家的,靠的是鬧事起家的。可它自己也知道一報還一報的道理,如果別人也搞一個示威遊行把自己弄下臺呢?所以,中共決不允許別人搞自己的本行角色,江澤民更是不允許的。所以,很快,這類反美的遊行迅速的結束了。還是一個怕字。

第四,科索沃衝突在共產世界的內部已經是一個定論:就是資本主義陣營推倒共產主義陣營的繼續向前走了一大步。歷史的冷戰觀念一直在中共內部起著主導作用,這是江澤民的一個重要的思想標準。蘇聯的解體,使得江澤民恨得咬牙切齒、牙根痛痛的。因為,江澤民欠下的血債,它自己心裏明白,一天到晚都睡不著。前南國家的可能出現的結束景像是無窮恐怖的陰影籠罩著江澤民的內心,一個「完」字幾乎替代江澤民的身體的全部。而這些國際變化的形勢,已經是一盤棋的收官的階段了。這種情形就像七八九年前的蘇聯情景一樣了。江澤民怕了,不知道自己是屬於哪一種結局了。

第五,89年64以後,中國出了一部政治預言小說《黃禍》,這部小說是幾乎所有的中共高層人物必讀的參考書,江澤民對於這部小說可謂是瞭如指掌,連細節都一點也沒有放過。而恰恰正是這小說故事的時間表是從1998年開始的。江澤民自稱不信神不信鬼,這回,歷史的湊巧變成了不是歷史的偶然,而必須成為了歷史的必然了。科索沃衝突也正是在1998年發生的。正是這部小說給予了江澤民太多的啟示,太多的認可,太多的雷同了。江澤民由此加速擴大它自己那愚蠢的怕的心理和對於人世的嫉妒與恐懼。江澤民自己認為一定要去改變這部小說的預言性,於是它就開始找那些給自己樹立所謂權威的中共歷史上的治國方略了。它想到自然首先是斯大林、毛澤東了。但是,歷史的時間是不會倒流的。

我們看看1998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大最為人們熟悉的就是1998年的抗洪搶險,人民子弟兵付出鮮血熱汗,無數村莊遭淹沒。這個搶險目標就是宣傳「嚴防死守」的歷史道理。它防什麼,守什麼,大家自然明白了,這裡不表了。不過,歷史上真正能嚴防死守成功的例子是非常少的。實際上1998年的大洪水也只是部分地方「嚴防死守」,其他許多地方照樣被淹。但是,人們仔細回想《黃禍》的預言中國災難正是從1998年的一場黃河大洪水引起的,引發了中國的難民潮,猶如多米骨牌的倒塌的起點。可見,大家可以看到對於預言非常之懼怕的人是誰了。而本來的1998年的抗洪的事跡已經把中國人民的視線從國際變化形勢轉移到國內的民眾的團結的時候,江澤民變得一方面洋洋得意,而另一方面繼續在《黃禍》尋找新的處理對象。

這時候,國內就很快又開展了什麼「三講」,目的是講什麼呢?講政治?講學習?講正義?不是。回過頭大家都可能想到了,就是想要搞一場運動。這場運動就是搞群眾之間互相揭發、互相爭鬥。有一段時間,上頭竟然下達一個指標,說上面搞三講,允許寫信揭發那位那位領導,允許揭發那個那個人士,可以不留姓名,每一個單位必須設立一個揭發的信箱。每一個人都要寫一封自我檢討的信。要檢討自己有沒有思想自由化,有沒有生活腐化,有沒有……有經歷的人都知道是在搞什麼名堂,熟悉那些「階級鬥爭,一抓就靈」的口號的人們,也聞到了臭狐狸、死耗子的氣味了。很快,這件事情就結束了,因為老百姓基本沒有去參與這種毫無根據的破壞人心的損德的鬼事情。搞這個「三講」 的玩意的傢伙會是出於什麼心態呢?是不是怕別人揭批它呀?肯定有很多人掌握江澤民的第一手材料,而被玩弄了,加上由此形成的嫉妒、憤恨、小心眼和懼怕之心,促使它也去想方設法、挖空心思搞別人。

但是,江澤民還是不死心,還是要搞出一點名堂來,不能就這麼完了吧。而恰恰這時,中共把矛頭指向了氣功界和修煉界。在這裡面,中國內部的各種思想的出現都被逐一的去排查。而在1998年,已經有許多氣功開始被打壓,而後來有名的法輪大法修煉卻因為其嚴格的功理、功法和本質的心性修煉,避免了暫時的打壓,反而獲得的群眾的理解與支持。這種情況持續了將近一年之久。也恰恰是過了1998年了,終於,《黃禍》裡面的預言與危機在不斷消失。

可是,噩夢總是徘徊江澤民的鬼胎之中,1999年卻正是89年64的十週年紀念。恐怖的內心陰影又強烈的浮出來。也恰恰在這時,關於法輪功的 4•25事件發生了。這使得江澤民想起了什麼,實際上它自己當然知道了,也就什麼都想起來了。江澤民對於朱總理、各級官員大發脾氣了。於是,江澤民開始對於法輪功的問題當作另一個以冷戰思維形成的觀念製造出的嚴重的問題,加上在數次對於法輪功修煉群眾的讚嘆和對於法輪功創始人的推崇中,江澤民的強烈的嫉妒心進一步引發它罪惡的狂妄和欺世盜名的怕心。於是,就出現了後來經過精心策劃的1999年7•20鎮壓法輪功事件。由於鎮壓的邪惡殘忍程度都未能改變法輪大法真修者的心,所以事情一直到今日還未結束。同時,江澤民明顯的看到了自己失敗的下場了,撐著自己的屍身繼續維護現狀的不倒。說白了,這個屍身已經完全頂不住了。因為,江澤民只看過《黃禍》,它想用它作為自己的預言體現嗎?然後去搞什麼天安門自焚?而如今,天天不是有人去天安門模仿一下子嗎?它自己下不了臺的事情絕對拚死去做的。但這個蛤蟆精卻在當時沒有看過《諸世紀》、《梅花詩》和《格庵遺錄》,現在想必它會看到的。不過現在它還能夠想什麼?看來已經完全不可能了。它已經在地獄裡了,也是它自己的罪惡卑鄙之心引導它去的。

而也是恰恰在這個時候,歷史給予人們一個重新認識法輪功的機會,重新認識人類歷史所形成的無數次的正面和負面的教訓的時候。請大家珍惜這個機會吧!時間與機遇是短暫的,同時也是永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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