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難中走向輝煌 寫在4.25五週年之際
1999年4月25日,約一萬名法輪功學員為要求政府釋放無辜被抓的煉功者,為要求一個合法寬鬆的煉功環境,自發的到國務院信訪辦公室和平上訪,他們沒有標語、口號,沒有阻塞交通,在靜靜的等待問題得到基本解決後即迅速離開,地上甚至沒有留下任何垃圾雜物。然而,這次理智善意的請願,被說成是」法輪功包圍中南海」,被利用製造成江澤民鎮壓的藉口,從此開始了對法輪功長達五年的殘酷打壓,迫害之慘絕人寰,令聞者震撼。而法輪功學員面對強權暴力,面對整部國家機器的滅絕性虐殺,也從此開始了維護信仰、維護人權、呼喚正義良知的悲壯抗爭.
五年來,法輪功事件這一發生在中華大地上的瀋重述說,作為一個民族的心靈覺醒,一個政權的黑暗可悲,在世紀之交的遷流中刻在了人們的記憶裡,並被至今還在延續的血腥不斷加深著。而與此同時,由於覆蓋面之廣,影響之深,對其如何評價正越來越作為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以及一個生命善惡明暗的鑑定標準。
一個幾年來曾不斷被重複的問題是,法輪功是不是在搞政治,他們為什麼要去中南海?要去天安門?
1998年7月10日的《中國經濟時報》有這樣一篇文章,河北邯鄲農民謝秀芬,一個癱瘓了16年(醫院診斷結論是脊椎損傷半截癱) ,並患有冠心病、高血壓、胃炎、結腸炎等十幾種病的病人,從1996年7月1日開始由丈夫推著輪椅去學法輪功,兩個月後原來的病沒有了,從1998年2月3日恢復走路,一個癱瘓了整整16年的人站起來了!
法輪功中這樣的例子可說不勝枚舉,然而一夜之間,正變成了邪,白說成了黑,成千上萬人被逼迫說謊,被逼迫放棄煉功,放棄信仰。如果他們真的沒有人想去中南海反映實情,沒有人想去天安門說句真心話,這個社會的誠實、良知就已死亡,這個國家就將被謊言和仇恨淹沒,能使我們解脫人生痛苦的信念和希望也就消失了。
如同這個世界有星空和太陽一樣,尊嚴、自由、真誠和信仰,也實實在在是人的需要,正是這些充滿我們生命的內在光明,才使我們的生活變得美好和豐實,如果沒有了這一切閃光的東西,人生和世界會是什麼樣?
曾有一份資料寫道,一位老人不遠萬里,從新疆走到北京天安門。被捕時,他打開自己的包袱,將九雙穿爛的鞋送到公安面前說:我走了這麼遠才到這兒,就為了說一句心裏話。法輪功好!政府錯了!
然而,這一切是那些政客,野心家,權欲者永遠都不會懂的。在江澤民眼裡,人民有了信仰和選擇,懂得了屬於自己的權力,就是對其政權的威脅,就要不惜一切將之置於死地。在4.25萬人上訪三個月之後,江澤民即對法輪功開始了全面鎮壓,自1999年7?20以來,發生在中國拘留所、勞教所和監獄中令人髮指的血案不斷在海外曝光,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因為不放棄信仰被酷刑折磨致死,還有數十萬人被非法
監禁,受到苦役、強迫轉化和肉體摧殘。
2004年4月6日,法輪功學員金子容子在日內瓦聯合國人權大會上作證說:他們把我的兩隻手兩隻腳都銬在床上,手銬勒得特別緊,手腕都卡出了血。他們將管子從我鼻子裡插到胃裡對我強迫灌食,他們還強行給我插上尿管,不讓我下來上廁所。
當時正趕上我來例假,他們把我放在塑膠布上,裸露著下身。他們一直捆了我近二十天,後來把我放下來,我在床上已經起不來了,後背全都爛了,也不會走路了。
就是中共一再聲稱的人權狀況最好時,中國人民享有的自由。從法輪功學員的信仰角度而言,承受苦難和天磨也許不單是人世間的罪惡,但對人類社會來說,群體滅絕的公然存在,以及邪惡的肆無忌憚和被放縱,卻是人性的徹底墮落,道義的真正淪喪。在60屆聯合國人權年會上,當中國駐聯合國首席代表沙祖康被記者問及:你說中國目前是人權狀況最好的時期,為什麼法輪功學員被關在精神病院注射傷害神經的藥物?他的回答是」他們活該」;4月16日,武漢法輪功學員黃□,被公安劫持毒打致死,當記者詢問時該公安說」她是該死的」;十五年前,國際記者採訪江澤民,問到中共將參與六四女大學生投入監獄被強姦的情況時,江澤民的回答也是」活該」。 這出於同一邏輯的內在一致,從反面見證著江氏集團枉顧人命、流氓暴虐的一慣本性。六四大屠殺過去十五年了,不但未得到公正處理,還在召開聯合
國人權會議期間逮捕天安門母親。在中共的人權觀裡,言論自由、信仰自由、選舉自由等訴求,其實是屬於不准有的範圍,而只准有的是沒有思想、沒有選擇的動物般生存方式。
今年聯合國人權會議上美國提出的譴責中國人權議案,被中共再度封殺,成為江氏集團的又一個勝利而被媒體大肆炒作。然而,中共的人權惡行真能逃過正義的譴責嗎?20世紀所發生的人類的一大罪惡岸岸二戰納粹種族滅絕,經過了半個多世紀,對藏匿於世界各地的納粹戰犯的追捕和審判仍在繼續,當正視暴行、檢討罪惡的發生和拒絕罪惡重演,成為人類走向繁榮的共同認知時,當國人面對殘暴和不義不再
沉寂時,中共還能靠謊言和暴力再遮蔽天日製造罪惡嗎?歷史將會證明,那些肩擔著復興民族道義精神,捍衛人性尊嚴自由和堅持鏟除邪惡的勇者,終將成為歷史的主人而講述歷史。
其實邪惡之所以邪惡,恰在其內心總是充滿恐懼。江澤民之所以鎮壓法輪功,也正是出於獨裁者的恐懼。然而他製造的這場跨世紀的災難,不僅沒能消滅法輪功,反而落得在世界範圍內遭到起訴,儘管江澤民利用政治、經濟、外交等各種手段進行阻撓,」願意付一切代價阻止此案成立」,但只要迫害一天不停,法輪功追還血債揭露罪行即一日不止;且無論法庭如何判決,訴江案都已在原則主張和道義人心上贏定了,它揭示的鎮壓法輪功的反人性、反人類實質,促使整個世界開始反思,它要求的司法正義、將元凶送上審判臺,在凝聚著人類文明力量和決心之時,像一把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令江澤民惶惶不可終日。
時間已經證明,任何企圖鏟除人精神信仰的行為都是自尋絕路。
而生命之所以高尚,是在於其內心的坦蕩無私,在於拒絕邪惡強加的侮辱,戳穿暴力維持的謊言,在於直面生死、承擔責任、堅守人性的尊嚴和善良,用法輪功最通常的說法,就是遵照」真善忍」做好人,就是在極端野蠻殘忍的迫害下,仍能尋求司法解決及堅持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和平理性。然而,這最簡單的做好人,也同樣是江澤民及其追隨者永遠都不會懂的。
一個扼殺人民真實聲音的政權是沒有生命力的,一個敢以真話抗拒暴力的民族是有希望的。當前,正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出現的各種公民維權和覺醒,終將匯成社會所需要的道義力量,從而改變歷史。法輪功的苦難歷程,更是走向輝煌的歷程。能夠擁有未來的,永遠不會是貪慾,殘暴,仇恨,謊言和醜惡,而是人類幾千年來懲惡揚善、除暴安良、崇尚德善之美的天理人心。(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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