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以來,我黨對異己的嚴打依舊,但對人生觀、哲學觀、文學觀、詩觀等爭論及其它方面的吵鬧則大大減輕了干涉的力度,只要不會影響社會穩定、特權統治,基本不再介入了。記得去年某海龜夫婦被揭文憑造假等一系列問題,海龜夫婦無力反駁,便祭出「反動分子」、「反華勢力」等大帽子向對方罩去,滿望借我黨特權之手將對方一鼓擊倒,結果目的沒達到,反更加暴露了自己的醜陋下流。
但總有人特別是詩人、文人重演「故技」,只是水平愈來愈低功夫愈來愈弱了。唉。
近在《空房子詩報》《平民詩歌》等新詩論壇上發表了幾首與政治有關的詩歌和《詩人廣大納千川》等幾篇亂談詩歌與政治之關係的詩論,惹起了軒然大波。《平民詩歌》斑主、自稱「低詩歌發展的理論家」、大路朝天(網名),刪去了我的作品,辭去了我任顧問(實則顧而不問)的《空房子詩報》值班斑主之職。臨走時向我亮出了「人民警察、副主任科員」的身份,並嚴厲警告「你戴著有色眼鏡看問題說一日千里的囈語我也沒辦法,但阻礙進步我們是堅決反對不與之為伍的,這是尖銳對立而不是迴避!在詩歌論壇說這些話,希望好自為之吧,不要挂羊頭賣狗肉!」。
「居然亮出警察身份。可憐。」我忍不住嘲笑。
大路朝天反擊:「真實身份真實話語,比挂羊頭欲蓋彌彰的猥瑣人物敞亮多了。警察刺激你了是吧?對現今新詩全貌一頭霧水拿著民運的樹葉遮眼睛用詩歌理論擋屁股,不知誰可憐呢!還梟鳴天下,不過是麻雀的呱噪而已!像你這種人,對中國詩歌和社會發展都起不到什麼好的作用,還是閉上鳥嘴的好。不用浪費口水回帖,空房子我以後不登這三寶殿,讓你失語也是芝麻綠豆大的事,沒什麼用。」
老梟宣傳民主嚮往自由,抨擊我黨的腐敗和專制,梟鳴三年發文百萬字以上,從未隱暪自己的政治觀點,堂堂正正坦坦蕩蕩,不亢不卑無私無畏。或難免狂徒之譏,但「猥瑣」則還不至於。倒是此君因政見詩觀之爭,居然好意思亮出警察身份。何人猥瑣可憐,有目共睹。老梟網戰,戰的是觀點,是思想,不論對方身份,不屑作人身攻擊,也不想作無謂的猥瑣低下、無關國計民生的口舌之爭。但對這位老兄,忍不住要吹句牛:副科員這種小角色,也就嚇嚇小老百姓而已,老梟一代大豪,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
當然,大路朝天還是「小巫」,還僅僅停留在利用特殊身份「威脅」對手的低層次,還沒有上升到「利用手中掌握的特權或尋權力的幫助,從精神甚至肉體上去打擊人生、哲學、文學、詩詞等方面觀點不同的對手」的程度。所以我提醒他:如要用「警察」、「法律」什麼的來為詩爭幫忙,倒不如直接向公安國安人大或中央舉報我發表反動言論,涉嫌煽動顛覆什麼的。估計此君也是那麼想的,不然,憑區區一個副科員小警察個人,文鬥武鬥,功夫與我都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除了利用國家暴力(所謂的法律),有什麼本事讓我 「失語」,而且還「是芝麻綠豆大的事」,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確實,詩在老梟手裡,是常常當作工具和武器使的。我說過,面對專制邪惡社會黑暗,詩歌為什麼不可以成為一種正義的工具和武器?老梟與大路朝天之流詩觀不同,政見也不同。在我黨眼裡,毫無疑問屬於異己分子,有「煽動、顛覆」之嫌。只不過我梟張江湖已三年多,乃受重點監控的全國十六個「分子」之一,「有關部門」還不下手,必有其考慮、用意、目的、部署和顧忌。對我黨而言,是否讓我失語得慎重處理,可不是芝麻綠豆大的事。所以我得再次提醒大路朝天,還是等到我黨某方面勢力把我打成罪犯之後再來威脅我吧。再說,中國社會亂象紛呈,人心思變,體制內幾大股政治勢力正各自磨刀霍霍,健康力量和黑惡勢力正暗中運功較勁,一個不明是非、不明常識、淺陋無知、蠢話連篇的小警察還是別捲入其中為好。一不小心,可能就不僅是「對社會發展起不到什麼好的作用」的問題了。
看來,這句「讓你失語也是芝麻綠豆大的事」注定要成為副科員小警察筆下好大一張牛皮了也。
2004、4、14(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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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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