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高郁冬,女,1963年生,中國國籍,現居住在英國倫敦。
1月23日我們一家三口(丈夫、兒子和我)來到巴黎。 24日中午12點左右來到凱旋門。準備觀看在香榭裡舍大街舉行的農曆新年大遊行。在凱旋門地鐵出口,我接了一份法航小姐發放的旅遊宣傳小冊子,後不小心將小冊子掉到地鐵出口裡面,當我撿回小冊子時,看到幾位男士站在我朋友身邊,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當我走近他們時,幾個大漢突然粗暴地鉗住了我的雙臂。我用英文問他們為什麼?他們說不懂英文,並更使勁地鉗住了我的雙臂,把我架起來,推進了停在附近的警車裡。大約14點左右,我們被帶到了第17區警察局,車裡共有10人,有2位我不認識,其他7位我都認識,是英國和法國的法輪功修煉者。
到了警察局後,登記了姓名和在巴黎的住址後,我被帶進了一個房間。我看到先帶進來的幾位被銬在椅子上。過了半小時,我問一位警察,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我們應該立即被釋放。這位警察說他會向上級匯報,等待上級的決定。又過了一小時,我和另外一個女士被帶到一間辦公室,一位女警察說要記錄一下個人情況。我請她先解釋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她指著桌子上的一個法輪功小冊子說:在法國如果沒有得到許可,不能在街上發這個。我說我沒有發。我問她是不是因為我帶著黃色圍巾,她說是。我又問 那這位女士沒發小冊子也沒帶黃圍巾,為什麼也被帶到這裡,她又指著桌上的法輪功小冊子說因為你們屬於這個。這是上級出於政治原因而做的決定。她對於我們沒做任何事,就被帶到這裡也表示不理解。登記完我的情況後,大約在下午5點,我被釋放。
2、徐宏岩,女,1983年生,中國國籍,現居住在英國倫敦。
我1 月23日來到巴黎。24日大概中午12點30分我和另一位女士正在聊天,準備觀看在香榭裡舍大街舉行的新年遊行。這時一個男士走過來,說了句法文。那位女士以為他是問路的。就說我們只會說英文。但是隨後他凶狠狠的把我的骼膊掐住,就往警車的方向推。我用英文問他為什麼,他說他不懂英文。我說我自己會走的,讓他把我放開,可他惡狠狠的對我說上車,用力把我架起來,推進了警車。車裡先後上了10個人,其他7位是法輪功學員,有兩位我不認識。
大概下午14點左右我們被帶到了第17區警察局,登記後我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和前面進來的幾位一樣一隻手被手銬銬在椅子上。4點左右我和另外兩位男士被帶到一間辦公室,一個男警察說要記錄一下。他說我們違反了法國的法律,我們沒有得到許可,不可以在街上發法輪功的小冊子。我說我當時在和朋友聊天根本沒發,他說因為我帶了黃圍巾所以才被抓的。我說我們並沒有犯法,為什麼你們警察要暴力的對待我們,還把我拷起來。他說是他們的一個錯誤,向我們道歉。然後說他知道我們是好人,他向上級請示說讓我們等到6點就可以放我們。下午5點30分我被釋放。
3、來自英國劍橋的中國籍法輪功學員滕雪嶺(XuelingTeng)男,1971年出生。
我是一位旅居英國的自由職業的藝術家。這個月的22日,我和其他一些修煉法輪功的朋友們一道來到巴黎參加這裡的節慶活動及遊行演出。24日中午,因為我們今天沒有演出安排,就來到凱旋門這兒看風景。中午12:30左右,當我正準備給另一位學員拍照時,突然圍過來一幫警察把這位學員強行挾持,在搜身無獲後有暴力的用塑料繩反綁雙手。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但我本能的向著這些警察反問「What』s happening? We haven』t done anything wrong」時,警察把我也反綁雙手地抓了。在警察對我們的推攘捆綁的同時,手持的對講機中,反覆可以聽到叫喊有「Falun Dafa」的聲音。12:30左右我們被帶到巴黎的第17區警局。警車到達警局時,有一個便裝的警察從車門探頭進來看了幾眼,還笑瞇瞇的好像對法輪功很瞭解:「噢哈哈,Falun Dafa」。這時我還以為這下可好了,我們馬上可以釋放了。可事實卻不是這樣,我和另外四個學員包括倆個年輕的女學員又一起被連銬在長椅子上足足有三個多小時直到16:00點鐘左右才有樓上辦公室裡的便衣警官找我們談話。因為正值中國新年之際且巴黎又大搞中國文化年,當我被從警車帶進警局時有兩個女警察還用漢語對著我說恭喜發財等。我說我是你們的客人,你們卻這樣待我,快把我放了,然而他們卻拒絕撤下手銬。
起先,給我做記錄問話的警察是一個男士,他說拘押我們的原因是因為那裡不讓發傳單。當我問他為什麼我們沒有發傳單只是因為戴著法輪大法的圍巾也被抓時,他說那是因為有待黃圍巾法輪功的學員發傳單,所以其他戴圍巾的也被抓。我說我連圍巾也沒帶為什麼也被抓時,他解釋說這是因為我們在一起緊急之中一點失誤是情理中的事。他不讓我多問,說這是上面的事情。他說他個人完全理解我們, 並認為我們是和平而無危險的。當我問是不是因為中國方面污蔑誹謗我們是危險分子才導致這樣的,他說也許會有便衣特務誤導警察來抓我們。
後來因為語言上的原因,我又被換到另一個女警官那裡幫助解釋案由。這位女警官非常同情我們。當我們提到我們前一天還在大街上貢獻演出,現在卻被莫須有的關在警局裡。這種事情目前只在中國這樣一個獨裁國家才發生,發生在法國這樣一個以人權民主著稱的國家讓人感到無比痛心時,女警官眼中淚水都快要掉下來了。她無意中流露出這些都是政治經濟利益上的交易帶來的後果。在大約17:00左右這位女警官把我還有另外兩位他經手接待處理的兩位女學員先於其他的學員釋放了。
4、來自英國劍橋的馬來西亞籍法輪功學員Hong Mun Lee, 男,1963年出生。
我是一位在英國劍橋工作的馬來西亞籍廚師。2004年1月22日星期四,我和朋友一起到巴黎來參加這裡的大型中國新年演出慶祝活動。在我們的演出活動中我是表演打腰鼓的。因為我們沒有獲准參加24日的香舍麗大街的花車遊行,所以就三三兩兩的到凱旋門及香舍麗大街一帶自由參觀遊覽。大約12:30鐘左右,我和另一位來自英國劍橋的煉功朋友來到凱旋門下靠近愛麗舍大街一側的路邊,並準備讓他給我拍一張照片留作紀念。就在這時,突然冒出幾個警察不由分說地把我強行從準備拍照的位置反曲著骼膊押到一邊,在連續多次搜身沒有查出任何東西的情況下,仍然很暴力的用塑料繩反捆上我的雙手。幫我照相的朋友也在稍後被同樣捆綁逮捕。過了一會兒,發現又有好幾個分散在其他地方遊覽的英國來的法輪功學員也被抓到了這裡。還有一位開車路過的法國學員背銬著雙手。我們這幾個大都戴著印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圍巾,有三個沒戴圍巾的也都是和戴圍巾的在一塊兒被抓的。我們身上甚至連發輪功的真相傳單都沒有,並且都是分散在各處人群中的普通遊客,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我們戴著法輪大法的黃圍巾。
幾分鐘後我們7個英國學員和一個法國學員被戴上了一輛警車,警車在凱旋門下滯留了大約半小時左右就把我們一起拉到了巴黎第17區警察局。車上不讓我們打電話或拍照,不然見到了就沒收。到17區警局後,我們被一個接一個的帶下警車,先是西方學員Chris,過了好一會兒,我們兩個劍橋學員也被領下去了。因為我的護照被留在了旅館,所以他們讓我用銀行卡作了身份登記,登記完了以後才解了繩銬,可進了裡屋卻又被換上鐵銬銬在椅子上。在我們之前,Chris已經被銬在那兒了。這樣一直被銬到下午4點多鐘才被問話。警察局中一個便裝男官員向我們極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我們的被抓原因是是因為發傳單,並告訴我們會在6點鐘左右外面的遊行結束後放我們出去。隨後又讓我們添了一份簡單的涉案登記表。他表示知道我們都是很和平很無辜的,個人表示理解但不讓我們多問,說這是上面決定的事。因為我既不懂英語也不懂法語,所以,整個過程都是在沒法做一點申訴辯駁的情況下發生的。就是警察最後解釋也是通過另一個學員反以轉述的。最後我們直到5:15才被最終釋放。幾個小時後回到住處,室友還能清晰地看到我手腕上被銬的痕跡。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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