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同志,你為什麼不害臊?
6月16日晚上,我本來好好的心情讓你給毀掉了,導致我不得不出來上通宵,我想讓你賠我,但余秋雨我知道你不會,因為你有更多的人要賠。 事實本是這樣的,我買了碗紅燒肉,把冷飯放進微波爐熱了,然後又從冰箱拿了瓶冰啤出來,然後,我就打開了電視,當然,我很偶然的撥到了中央的新聞頻道,我看到瀋冰在採訪一個姓譚的老大媽,那老大媽上了電視,高興的合不攏嘴,一口一個三峽工程好,移民政策好,瀋冰還不依不饒,追著問人家怎麼個好法,譚大媽當然只能說,三峽工程就是好來就是好。
於是,瀋冰開始轉向了你,當然鏡頭給對準了你,我驚奇的發現,你居然有一次出現在了電視機裡,行頭還是那行頭,狀態神情也還是原來的模樣,連你的話也還是那麼幾句,我是搞研究文化的學者,我是搞文化研究的。天,余秋雨,你怎麼不害臊!
中國有你這麼研究文化的嗎,如果都像你這樣研究文化的話,只怕是不出百年我們已經沒有文化可以研究了。現在我想就昨晚你在電視上的高論來請教你是怎麼個研究文化的。
一。你說你考察了歐洲以後,對文化最好的保護就是把人聚集到一起,言
外之一就是說中國的百萬移民都聚集在一起是對三峽文明最大最好的保護,那我試問,為什麼不在中原劃出個大大的城市,把中國13億人都放裡面,這樣我們的文明不是得到最好的保護了嗎。我不知道你是從歐洲那個國家考察出這個結論的,你如果那天不用上電視了,擺脫你告訴我一聲,還我個明白,行不?!
二。你又認為,強迫讓那些風景區的"土著"(原話)保留著原來的生活方式,生活節奏是不好的,是一種偽的生態文化。那我說,余教授你不在"土著",你怎麼就知道他們當地的居民活得不開心呢,你怎麼知道他們祖祖輩輩都生活下來的土地他們到了今天就真願意拋棄掉呢;如果,那天中國真要把青藏高原炸開50公里的口子,把印度洋的暖風引近來,你是不是也會很自信的代表西藏人民對全國的電視觀眾說,我們沒有必要強迫他們保持原先的生活狀態,不讓他們接受現代文明呢?任何的生活方式都的自我的選擇,每一種人都有權利選擇生存屬於他們的土地上,他們不需要有人,特別是沒有上過幾次岸的文化學者為他們代言。
三。你在最後很高亢地說,一個國家和民族要進步就必須丟掉一些文化和文明,雖然有時候這種犧牲是遺憾的,但歷史的車輪一樣要前進的。我不知道,你研究文化,到現在已經到了為中國的文化做主的地步了。歷史的進步,文明的進步和衰落應該是自然選擇的,任何以戰爭和革命的名義來對文化進行選擇和改造的行為都應該是可恥的。而你,余秋雨教授,即便你做過多少次不花多少錢的文化苦旅,我想你大概還是沒有權利說三峽的文明,三峽的文化就可以被拋棄掉,你就不怕被後世的人罵脊樑骨嗎?
等我看完你的高論後,我一天的心情都沒有了,一口氣灌了三瓶啤酒才把我的火氣壓下去。我被你害苦了啊。
說了這麼多,我累了,我也不想說了。你是餘杭人,我是紹興人,我們離的都不遠,我們老家那句"話多了不值銅鈿(錢)"的話不知道你還記得嗎?我現在不說了,希望你以後也少去各到各處打胡亂說,丟我們浙江文人的臉。這臉你不要我還是要的。
最後,我還說一句,這話不得不說,因為關係到人命。
你拉了些畫家(估計年紀都比較大了)去三峽畫畫,動機是什麼我不管,但你也不該活活累死個老畫家吧,我看你說到他的時候似乎很輕描淡寫,但我在想,人家一輩子的手藝結果到最後毀在你的手裡,如果出來的真的巨作倒也瞑目了。但問題是,那長卷的水墨山水連到底是為了留下三峽美景,還是為了頌揚那中間還未完工的三峽工程都搞不清楚,我想那裡面的價值不會太高,至少送給我我還不要。所以,我希望你將來少去幹些勞命傷財的事:用被人的藝術生命為自己立名。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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