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羞愧的是:有一些同胞在網上的發言,完全背離了人性的原則,雖然網路是個自由的世界(在中共國是某個方向自由),但發言不應該忘記自己的生物學特性:人類的本性。你們可以將這次恐怖主屠殺事件歸咎於美國的「到處干涉」;可以將拉登美化成「民族英雄」,就像「中青報」、網易、新浪的一些「介紹」一樣;甚至還可以歡呼雀躍,就像整死一個或一批「黑五類」後舉行的「全民」慶祝一樣;因為你們有歡呼的自由,有選擇自由與充分的「言論自由」。 但是,如果將組織這次罪惡屠殺的主謀栽在美國政府或「極右翼好戰份子、猶太極端分子」頭上,卻是一大失策。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信奉共產主義並由共產黨執政的國家,才可以通過革千百萬「壞人」的命來「謀幸福、謀利益」,就像「大躍進」時用被餓死的幾千萬農民的口糧去出口換匯,買進黃金賺錢一樣。在這個充滿政權恐怖的國家裡,人命賤如草芥,利用或犧牲國民的生命來換取統治者或統治集團的利益,是「正確的、及時的、完全有必要的」!任何違背人性或反人類的罪行,只要沾上利、權二字,就是「正確的、及時的、完全有必要的」了!而在一個存有基本人性與社會道德基礎沒有完全崩潰的社會制度下,任何政府也沒有權力或膽量向自己的人民展開恐怖攻擊,更別提以屠殺上萬名無辜者來撈取「政治好處」了。
這並不關領導者道德與智謀高下,而是從小的教育與生活環境薰陶所致。他們的老師從不去教育學生仇恨或歧視另一部分人類,也不獎勵「舉報」或「大義滅親」。在這種自由、仁愛環境中成長的人,出個別惡魔式人物不能避免,但出現一批惡魔、屠夫甚至政府集體犯罪可能性極微,以至不可能。因為他們的政府從產生到運作,都在國民控之中,沒有終身制與一黨專政的保護,只要對國家和人民不利的事,在謀劃與執行之中,隨時都面臨被揭露與制止,策劃者及執行的幫凶,都會受到懲罰,水門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
民主社會的政治家們,面對自由而主動的輿論監督、強大到足以制衡或推翻政府的反對黨與掌握政府生存權的選民,手中沒有只效忠於統治者個人的軍隊,也沒有幾十年「教育、培養與造就的」世襲式官隊伍,縱有一肚皮禍國殃民的「陽謀」,也根本執行不了。即使他們逞於一時或一屆,也難逃人民的審判與追究。在社會輿論、道德的制和法律威懾下,每一個官員都不敢肆無忌憚地與人民為敵,更遑論用上萬人命來為自己的「政策」找藉口,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實了。
「陰謀」論的製造者,或質疑美國政府在受到攻擊後各指揮、救援機構表現出的度協調與負責,或指證其「有組織、有準備的」救災工作效率是「早有預謀」的是「為攻擊而準備的」,並以此來影射、暗示此次事件的幕後主謀就是美國政府或中情局或猶太人,不僅令人齒冷,還發人深省:難道美國政府面對突發事件的高度應變能力與有組織、有準備的救災行動錯了嗎?每年發生在中共國的各類災難不勝枚舉,為什麼中共國政府不能變得有組織、有準備地開展救災工作,將人命損失降到最小?是不應該還是不願做?為什麼每有災難發生,當地政府並不忙於救災,而是全力以赴地封鎖消息,堵截媒體?這正常麼?兩個國家,兩種截然不同的「高度應變能力」和應變方式,您希望中國是那一種?難道我們要美國政府像中共國政府一樣,將傷亡幾十萬人口的雲南大地震當作「國家機密」掩蓋三十年?或是像廣西省政府對待「南丹慘案」那樣,來個矢口否認,甚至以「控告」或跟蹤、威嚇的手段來封鎖消息,讓幾百個冤魂成為「永遠的謎」?或像賈慶林擔任福建、廈門大員時,面對「遠華走私」這樣一個「連路邊賣豆花的小販都知道」的犯罪大案那種若即若離的曖昧態度?
這些在中共國極正常的人與事,在美國卻是不允許也不會發生的。因為,這種政府在民主社會中將沒有立錐之地,立即就會被人民推翻。「陰謀」論者用莫須有的手法和無限想像力鼓吹的「真相」,就像他們自己所說得那樣:「恐怕永遠都是個謎」。但他們這種無中生有的作風以及栽贓陷害的手法,卻與中共國政府的一貫表現非常對號。
中共國政府支持下的緬共、寮共、馬共、印尼共產黨和菲共、泰共、日本赤軍都是恐怖份子,中共國為這些恐怖份子設立軍訓基地,提供培訓和活動經費,甚至在中國大陸為他們架設廣播電臺,讓他們利用中華土地進行針對自己國家的煽動、暗殺、爆炸等恐怖活動。直到今天,這些受各國政府通緝的恐怖份子還住在中共國為他們提供的安全場所養老,這是盡人皆知的事實。連製造「江南命案」,殺害臺灣自由記者的臺灣竹聯邦,在臺灣不好混,也遷入大陸發展,並受到中共國警方的保護。中共政府為什麼對這些臭名昭著的恐怖份子情有獨鍾?因為中共國就是在暴力、血腥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他們相信:只要讓民眾生活在不可預期的恐怖中,民眾就不敢反抗,不敢議論與批評。
我們對中共恐怖行為的描述並不存在中共所謂的意識形態偏見,人們可以從中共官員的一系列「國家行為」中找到更多的證明:廣西官員、河南、陝西警察在強姦民女不遂時,有的直接用汽油把受害人燒死;有的以「賣淫」的罪名將處女抓進警察局毆打、脫衣服、摳陰部、燒乳房直到逼得受害人跳樓!對他們在鬧市槍殺民眾,將幼童活活淹死、強姦幼女、開設國營娼館、濫捕百姓賣作娼妓、奴工,搶走農民的活命糧!既使罪行被公諸天下,還能夠逍遙法外的唯一合理解釋就是:他們受到中共國政府的庇護。這一切,就是為了要製造一種恐怖,讓人民害怕,讓人民俯首聽命。逼得尚偉麗們含恨跳樓都不敢反抗的罪魁,就是中共國政府和它推行了幾十年的恐怖專政。這些受害者的父母親朋都在中共國警察、中共政府的控制之下,反抗只能招致更嚴重的株連與迫害,這方面的例子已經太多了。因此,中共國人在面臨餓死或被冤死、整死的悲慘事件中,往往採取默默就死來保全自己的家庭和親人。
中共國政府能維持到今天,正是利用了人民的恐懼心理,推行國家恐怖主義的結果。這與其它恐怖主義分子所採取的暗殺、綁架,在指導思想和行事手法上都如出一轍,所不同的是,死於中共式國家恐怖主義行為的民眾,已超過一億,而狹義上的恐怖份子在組織能力、犯罪規模或犯罪經驗上都比中共國政府低檔了許多,故東南亞的恐怖份子才會來中共國接受培訓。
拋出「陰謀」論的人,實際是在利用中共國政府與恐怖份子的特殊淵源大做文章,他們表面上指證恐怖攻擊來自美國政府內部,但效果上卻是將嫌疑引向中共國政府,因為熟悉民主社會權力機制的人知道:美國政府中的任何人都不會也不敢或沒有能力去製造這種驚天血案,如果一定要將「具有高度組織能力,又具備高級軍事指揮水平」的「政府」找出來,人們定會想到一向偏愛恐怖手段的「政府」是誰,又是誰在研究所謂的「超限戰」!
傳播與鼓吹「陰謀」論的人大概有三種:一、笨拙的網路特務,他們急於為主子洗刷往日勾結、資助恐怖份子的劣跡,以中共國政府自己慣用的手段來編造離奇故事,以圖把水攪渾,但卻陰差陽錯地把「陰謀」、與策劃的帽子,大小正合地戴到了他們自己及其主子的頭上。二、中共國社會的混亂,給一些「紅五類」創造了機會,他們又要把那具沾滿人民鮮血的殭屍包裝後抬出來騙人了。他們一會喊愛國,一會要打超限戰,一會又要堅持共產主義,目的只有一個:保住祖上傳下來的既得利益與特權。這些從小就受到毒害教育的官家子弟,由於經年累月地目睹家人怎樣陷害、欺騙百姓,把美國發生的事件,按照中共國式運作內幕來演繹,卻忘記了政府機制、社會文化背景的差異。第三種人最噁心,就像那位警告高瞻:「不要忘記你是黃皮膚、黑眼睛的中國人」的公安一樣。他們平時信奉與執行恐怖主義,將各種毒刑、暴政施加於中國人身上,以殘害黃皮膚、黑眼睛的中國人為天職。每到臨陣之時,又在網上鼓動、製造「民意」,妄圖讓被他們荼毒的百姓當人肉盾牌,將受騙百姓綁在他們的戰車上充當炮灰。
但這次無論他們怎樣攪和,這潭水恐怕是攪不渾的了,真相在不久的將來必然會大白於天下。當我獲知美國遭到恐怖攻擊時,已是十三日,正和一位朋友在下棋,初聞之下,簡直不敢相信恐怖份子敢對世上最強大的美國發動恐怖戰爭,但是平靜下來後,不禁釋然:用人性解釋不通的事,往往用獸性可以找到答案。
有一些國外人士對中共國網上支持本拉登的言論極為憤慨,甚至懷疑到中共國政府與阿富汗的交往上來,認為中國與美國遭襲擊有關係。我個人認為,中共國對國際恐怖組織的支持與資助,和此次美國遇襲是兩回事,在中共國政府裡,那些滿嘴道德、原則的官痞、黨棍們是最沒有原則與信仰的,為了個人利益,他們連爹媽都可以賣。他們從中國人身上榨取的脂血,全存在了美國銀行,家人子女也揣著美國護照,與美國為敵,無疑是自斷後路,襲擊美國?他們會嗎?雖然他們平素魚肉人民、迫害批評者、槍殺愛國者時從不手軟,但在與洋大人打交道時,從來是一副奴顏婢膝的模樣,這從中共國這幾十年對蘇、越、印、緬、朝簽署的一系列賣國劃界條約就可以看出,襲擊美國,他們敢嗎?他們往日裡鼓動的「愛國」或「民族主義」,充其量是轉移民眾視線,掩蓋官、民矛盾的遮羞布,怎能當真!
去年,印尼暴徒殺我僑胞、辱我姐妹時,香港、臺灣、澳門及美、加華僑憤怒聲討,中共國政府卻噤若寒蟬,僅在很久以後才表示「關注」?!但隨後又給印尼幾億美元做「關注」的補償費!大使館挨炸、中美戰機相撞、日本吞佔釣魚島,中共國政做府了些什麼?他們又敢做什麼?照會、照會復聲明,不過是做給國人看的欺騙姿態而已。該割不該割的領土,在一紙紙「友好」條約的遮羞布下「咸與友邦」矣!抗敵保家的木刀,不過是連鞘彫琢的道具而已,一時三刻,如何敢動?有笑話稱:某首領出國,秘書勸其熟背講稿,以免念錯。彼笑曰:「某出國只備一物足矣。」秘書驚問何物,曰:「筆。凡洋人擬定條款,吾只照簽便了,何可多言!」在這些人格扭曲的腐敗官僚把持下的中共國政府,雖然對外患有先天性軟骨症,卻一向以第三世界的天然領袖自居,用國家資源來廣結天下匪類,與一幫臭味相投的獨裁、流氓、恐怖政權呼應唱和,想過把領袖癮。誰知這次交友不慎,差點惹上世界頭號強國,雖然一再聲明加合作地洗清自己,卻不免面色蒼白,灰頭土臉。
為了給主子爭回面子,網路鷹犬們只能再次祭出「民族主義」的法寶來舞弄一番,以顯示美國人受到攻擊是罪有應得。但他們的錯誤估計,卻令主子大感驚慌,以致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備受呵斥。因為其主人明白:美國人雖然平時愛惜生命,對恐怖主義談之色變,他們一旦被激怒,那種發自內心的愛國怒火,卻是最可怕的力量。當年的日本人也和今天的恐怖份子一樣,低估了美國民眾保衛自由家園的決
心,以致招來廣島、長崎之難。
當我聽到美國被攻擊,看到一向反戰的美國人趕著回國要求參軍時,我知道恐怖主義的劫難來臨了。世貿大廈的被襲,沒有將美國人嚇到,卻為本 拉登敲響了喪鐘。在美國遇襲,世界絕大多數人都感到悲痛的時刻,卻有一些人為恐怖份子鼓掌歡呼,彷彿攻擊美國平民的恐怖行動與中共國軍隊在戰場上打敗美帝是同一回事。這種喪失善惡分辯能力的表現,證明他們已迷失了人性與做人的基本立場,混淆了成功與得逞的界限,在腐敗官僚集團的誘導與示範下,學會了腳踏無辜者的纍纍白骨,來追求個人利益。
在這種可怕心態驅使下的靈魂與肉體,已與恐怖主義者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幫但求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亡命徒。美國的軍事打擊能力是可怕的,但恐怖主義肯定不會因為遭到軍事打擊而滅絕,它們還有貧困與愚昧作土壤,有那些被恐怖份子挾持的國家作後盾。只有消滅了落後與貧困,才能使其販賣者因失去市場而滅跡。受私利與偏狹的民族利益、宗教利益所驅使的政客、騙子們,是最不願意看到這種結局的。在談到恐怖主義時,大家都會想到「本 拉登」或「豺狼」之類的個人,而一些利用恐怖手段來挾持國家與民族的竊國集團,是更危險的恐怖份子,他們可以稱之為「國家恐怖主義」,沒有這些國家的支持與包庇,就沒有全球性的恐怖主義浪潮。
「恐怖主義」的主體不僅可以是個人和組織,更多的卻是打著政府旗號的各種恐怖主義政權,而後者不僅掌握了更多的人力、物力資源,更由於披上合法政府的外衣後,可以用反對「干涉內政」的民族主義盾牌對抗人性、人權的普世原則,以對治下民眾推行公開的恐怖統治。今天,我的父母、兒女們,還和絕大多數的中共國人一樣,生活在國家恐怖主義的統治下,他們在中國特色的恐怖下生活了幾十年,終其一生,沒有選擇信仰、言論、生活方式、居住地、出國旅行的自由,甚至還要面對親友被無端迫害,自己卻被迫與之「鬥爭」的良心煎熬。中國歷代暴君,最多令百姓路人側目,還沒有剝奪百姓的遷徙權,但今天的中共國人,甚至失去了在自己的土地上自由旅行、居住的權力,「為人一世,卻沒有過一天人的日子!」這種殘酷的現實,令人哀痛不已。
在二十一世紀的反恐怖之戰中,希望滅亡的不僅僅是一個恐怖大亨,而是將所有的恐怖份子和以恐怖手段禍害百姓的毒瘤一併拔除,讓中國人也過上人的日子!也希望將來網友聊天時,可以自由地發表言論而不虞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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